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突然(1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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沉云树上岛之后就和总部失联了,他发现这个岛上的戒备并不森严,但是始终不敢放松警惕,雏鸟肯定已经做好了万全的准备等着他们。

这个地方这么大,莎莎到底会在哪儿呢?

起初江珩其实并不同意让沉云树来执行营救任务,他担心沉云树会因为私人感情做出不理智的行为,但最终还是在他的请求下妥协了。

他自己当然也明白江珩的顾虑,可他就是没办法让别人来执行,并不是因为信不过,而是因为,关心则乱。

必须赶快摸清莎莎的位置,带她回家。

带着这样的目标,沉云树开始深入岛屿。

而一直在外围观察情况的江珩,从刚坐上船一直到现在,都没怎么见他紧皱的眉头舒展过,尤其是在信号全部失联后。

但他们还不确定莎莎的安危,也不敢轻举妄动,更不敢打草惊蛇。

……

莎莎迷迷糊糊的睡过去了,等她醒来的时候,已经到了晚上,她被放回到了床上,脖子上的咬痕还在隐隐作痛,她撑着身体坐了起来。

她感觉自己这段时间的日常就是睡了醒,醒了睡,像考拉一样。

莎莎本想揉揉眼睛,可一抬手,就发现,自己的整条手臂几乎都已经异变了,手臂上的脉络变成了可怕的紫黑色。

她连忙起身跑到镜子前,却发现不止手臂,毒素几乎快要扩散到她的头部,紫黑色的脉络一路延伸到她的脖子,使那里的咬痕看起来更加可怖。

跟怪物也没什么区别了吧。

这时,大门被打开时发出的声音,狠狠刺痛了她的耳膜,莎莎连忙捂住耳朵,一阵耳鸣过后,她听到了雏鸟的声音。

但此时他的声音在她耳中,变成了模糊的回声,她甚至开始看不清他的样子,只能看到一个影子在向她逐渐靠近。

莎莎踉跄着后退了几步,撞到了身后的桌角上,而在那一刻,她清晰的感受到了花瓶从倒下,再到落下,最后摔碎的每一个瞬间。

而花瓶摔碎的巨响则是她无法承受的。

这时,雏鸟突然上前,捂住了她的耳朵,紧接着,她闻到了烟草的味道,是雏鸟身上的味道。

是他,都是因为他,如果不是因为他,自己也不会这么快就变成这样,说不定她会在家里一直躺平,直到许嘉宜宣布解药制作完成。

都怪他,都怪他……

这种想法占据了莎莎的内心,她抓住雏鸟的手一口咬了上去。

自己被他咬伤现在还在疼,难道他以为就他会咬人吗?

“嘶……”她听见了雏鸟吃痛的声音,心中一阵得意,又用力了几分,恨不得咬下他一块肉。

突然间,她感觉自己的脖子有些疼,又凉又酸的。

怎么回事?难道雏鸟又咬她了?不应该啊,现在明明是她在咬他。

渐渐的,莎莎的意识清醒了不少,耳边的耳鸣也逐渐消失了,身体的感官开始恢复了原本的状态。

她尝到了铁锈的味道,刺激到了她的口腔。

于是她终于放开了雏鸟,抬头看向他时,却发现他在笑。

“你刚刚,做了什么?”她意识到应该是脖子上突然的刺痛,让她清醒了过来。

说着,雏鸟拿出了一个空的针管,“抑制剂。”

莎莎又看向镜子,发现自己身上的脉络,正在逐渐褪去骇人的紫黑色,恢复了原本的血色。

看来,他就是打算用这种东西控制她。

雏鸟舔了舔自己被咬破的手,唾液与血液融合,何尝不是一种相濡以沫。

可他却突然变了脸色,伸手掐住莎莎的脖子,将她推到在床上。

莎莎被这突如其来的举动打的措手不及,她开始挣扎,抓住他的手臂,在上面留下抓痕。

窒息感很快涌了上来,她不受控的手脚乱动起来,面部因为充血开始泛红。

她看了一眼雏鸟,却在他脸上看到了一种自己从未看见过的情绪:慌乱。

莎莎胡乱的拍打着他,奋力的挣扎着,终于,雏鸟放开了手。

“咳咳……咳咳咳……”莎莎开始剧烈的咳嗽起来,而雏鸟还骑在她的身上,比起刚才的慌乱,他的脸上又有种不知所措的神情。

“你……”他突然开口“你讨厌我吗?恨我吗?”

他到底想干什么?

这个问题从莎莎刚认识雏鸟时,就一直困扰着他。

“恨。”不知为什么,莎莎居然觉得这个字可以刺痛他。

可雏鸟却笑了起来,“那就好。”

就在莎莎疑惑之际,他突然用一只手用力的抓住了她的手腕,举过头顶,“那就继续,恨我吧。”

说罢,他几乎是撕扯着解开莎莎上衣的扣子,一颗纽扣被扯飞掉在了地上,还没等莎莎开始挣扎,他就用衣服紧紧绑住了她的手。

“混蛋,你放开我!”虽然在这之前,她就知道在她睡着的时候雏鸟对她做了什么,但她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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