温热小舌头,一下下轻轻舔舐你的掌心。
&esp;&esp;又麻又扬。
&esp;&esp;或者……在草地上,和小羊嬉戏时,总有一两只最为调皮的小家伙会突然低下头、用它那还未长硬的、圆钝的小犄角,出其不意地顶向你最脆弱的腿间……是的,腿间。
&esp;&esp;一股陌生的、令人战栗的热流猛地窜过脊椎。
&esp;&esp;林衔青猛然要紧了后槽牙,强迫自己从这荒唐的联想中抽离。
&esp;&esp;后来他无数次回想这一刻,才恍然明白:那双柔软的手,其实根本没有刻意撩拨,她只是在专心致志地照顾着她,为他将沉底的药渣搅起,均匀涂抹在他身上。
&esp;&esp;如同给一只忠诚的大狗洗澡,为狗身上涂满皂荚水并无二致。
&esp;&esp;只是自己在那滚烫的水流与柔软指腹的触摸间,溃不成军,丢盔卸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