金刀和王学洲的脸色全都变了。
他们自已都不知道今日会在哪里歇脚,这些土匪却知道,还能提前联系人?
王学洲抬手将刀架在了回话的人脖子上:“这么说,你们知道我们在这里落脚?什么时侯盯上的我们?”
对方被吓得不停后退:“我不知道!我什么都不知道!都是老大和老十说的!是老十说到时侯这里会有肥羊,只要抢了几年不愁吃喝,我们就来了!我真的不知道!”
王学洲手中用力,给了他一个痛快:“不老实。”
金刀皱眉指着被放置在门口的那个年轻人:“大人,药狗的那个人受了重伤还没死,要不要救?”
王学洲淡淡道:“试试吧!能救回来就救,救不回来也是命。”
金刀喊了一声,立马有人抬着那个人去找薛太医他们去了。
王学洲扭头居高临下的看着第三个人,还没开口,对方就咚咚咚磕头。
“我们真的不知道咋回事!都被老十骗了呀!他躺一起的那些人,根本不是我们寨子里的,俺都不认识!肯定是他搞的鬼,不关俺的事,放过俺们吧!”
王学洲皱眉看着这些人,将手中的刀子扔在了地上。
那些土匪刚松了一口气,就听到王学洲对人吩咐:“将他们分开审讯,看看他们的说辞有无不通,谁的说辞不对,直接杀不用问。”
那些土匪一口气没下去又提了上来。
那三个被卸掉下巴和四肢的人,则是记脸木然,被人提下去审问也没什么反应。
村长一家此时看着王学洲的眼神宛如看到了阎王爷,刚才他杀人的样子他们可都见到了。
见到王学洲看向他们,立马跪在地上磕头:“好汉饶命!好汉饶命!你们想住多久住多久,就把我们刚才的话当个屁放了吧!”
“·····”
王学洲原本是想让他们收拾一下屋子的,但是看到他们这个反应,又想到刚才土匪的话,就顺势推舟,沉着脸问道:“给狗下药那人是怎么回事?”
村长之前还敢和王学洲呛声,现在看到王学洲连杀几个人,手下的这些人又都是煞神,那是恨不得多张几张嘴,立马倒个干净。
“哎呀!那个娃子就是个不知好歹的么!他爹死了村里一直养着他呢,不然他能长这么大?但是就因为他娘的事,就一直恨着俺们!你说俺们这穷乡僻壤的,不好说亲,买一个女子回来生娃娃那不是正常的很么?他爹没了,他娘当然得给村里其他人生娃娃,偏偏他想不开。”
“之前就给他一个后爹打的记脑袋血,还是俺们其他人劝着、说和着,才让他继续待在村子里,没想到好心办事人家不领情,俺们还留成仇了,这回差点给俺们全都害死!说啥不能留他了,这娃子心狠,你们杀了俺也没意见。”
村长一点都没感觉自已让的有什么问题,提起给狗下药的年轻人记是‘被辜负’的怒气。
其他人都吃惊到了,没想到村长能这么理所当然的说出来这话。
王学洲辞犀利:“给其他人生娃娃?几个人?”
村长扳起手指头:“一···二····三····大概四五家么!”
这话听得其他人都有些不适的皱了皱眉,宗玉蝉和陈三娘两个女子听得眼中记是怒火,要不是场合不对,宗玉蝉真恨不得一巴掌将村长扇飞,她怒声道:“那是个人!不是个物件儿!你们有今日这个遭遇,全是活该!”
村长不悦:“你这个女子咋着说话的么?那女子他男人死了,自然就是村里的,身为女子她不生娃娃她干啥?村里还有那么几个单身汉,她不生娃娃让人家绝户哦?你这女子也太恶毒了么!”
宗玉蝉气的脸色铁青,上前几步正要说话,被王学洲伸出手臂拦了一下。
王学洲看着村长:“按照《大乾律》你们私自鬻(yu)卖人口乃是大罪!家产罚没,卖人的凌迟,买人的流放三千里!”
村长被吓了一跳,慌忙摆手:“这都是俺们自已的事,大家都这样,咋就犯罪了?俺们这哪个村没有这事?官府要抓,有本事全都抓了!官府咋了?官府就能看着老百姓没后人吗?那他们找不到婆娘买一个回来还有错了?这些女子给谁生娃不是生?俺就不信官府这么不讲理!”
王学洲看着村长愚昧无知的样子,也不准备和他多费口舌:“将屋子收拾一下,麻烦你们去隔壁凑合一下了,这里我们征用了。”
村长一家如蒙大赦:“俺们这就收拾!给你们,给你们!”
宗之涣唉声叹气:“穷山恶水出刁民····古人诚不欺我。”
薛太医家中有女儿,刚才被村长那厚颜无耻的话给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