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你看清楚他们长什么样子了吗?”
陈锦惜就是怀疑这件事情还有别人经手,所以才一直没办法放心。
“我我看得不太清楚,但感觉那两个人的力气挺大的,其中一个脸上好像还有疤,我当时就看了一眼,我姐姐,你怎么了?”
陈烨还要往下说,结果一转头就看见了陈锦惜脸色煞白的样子。
他赶紧把手从被子里伸出来,刚刚握住陈锦惜的手,就忍不住倒抽了一口气。
“姐姐,你的手怎么这么冷,我去给你拿被子。”
陈烨说着就要下床,陈锦惜轻轻地把他摁回了床上。
“我没事,你好好睡觉吧。”
陈烨仔细看着,确定陈锦惜确实没什么异常,这才乖乖闭上了眼睛。
陈锦惜轻轻拍着他的后背,“睡吧,姐姐会守着你的。”
听着耳边渐渐传来的均匀呼吸声,陈锦惜的脸色越来越难看。
她之前想过陶晓池会找人帮忙,但没想到他们找的竟然是赌-场的人。
那个脸上带着刀疤,又敢冒着胆子做这种事的,可不就是赖三吗,那另外一个应该就是白山了。
一想到还是没有摆脱那两个人,陈锦惜眉心直跳。
第二天眼镜看到陈锦惜一脸憔悴,着实吓了一跳。
“锦惜姐,你这是怎么了?昨晚没休息好吗?小烨已经回来了,你别担心,以后我们三个轮流接他放学,不会让别人伤害他的。”
眼镜以为陈锦惜还是没有缓过来。
吴爱花小心看了一眼陈锦惜的脸色,“锦惜姐,你是不是不舒服啊,要不我们去卫生所看看吧。”
陈锦惜昨晚一夜未睡,再加上忧思过度,确实有些憔悴。
她冲着两个人摇了摇头,这才问道,“眼镜,你们最近有去赌-场附近吗?”
眼镜听陈锦惜提起这个,马上压低了声音,“偶尔会过去,不过最近没怎么看到陶毅。”
“他没在里面?”
陈锦惜有些意外。
根据他们之前观察到的情况来看,陶毅已经是个彻头彻尾的赌鬼了。
他每天都泡在赌-场里,赌红了眼的人,根本就不知道什么叫做饿和困。
不过眼镜他们也只能趁着叫卖包子馒头的时候,在旁边观察一会儿,又不能挑着担子进去,所以能够打听到的消息不多。
“不知道,但应该是在的,就是赌上头了没出来而已,锦惜姐,你怎么突然问起这个了?”
眼镜一脸关切地看着陈锦惜。
陶毅已经把家底赌得差不多了,只要赌-场那边愿意,他随时就会沦为一只丧家之犬。
到这个份上了,他们也没必要出手,否则一个不小心惹上了赌-场的那群人,只会凶多吉少。
陈锦惜看着和李建设打闹的陈烨,脸色有些难看。
“我怀疑这次出手绑小烨的就是赌-场的人。”
“什么?”
眼镜下意识惊呼,察觉到不妥之后又看了一眼陈烨的方向。b