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整夜的——龙纹腰带。
雨露的手忽然僵住,抬手推他肩膀,面红耳赤地想要解释,却被楚浔紧压在书上,又加深了这个本来马上就要结束的热吻。他像是为了公平,也在混乱中用修长而灵活的手指几下解开了她的腰带,和自己一起,交缠着落了下去。
这意味实在太过暧昧,她挣扎着推开他,脸颊上的红像云霞一般蔓延到耳根,想要手忙脚乱地拢上衣襟:“在外面呢!”
“是你先扯掉的。”
“被人瞧见怎么办?!”
楚浔抓住她乱动的手握住放下,侧头吻在了她的脸颊,又慢慢留恋到颈窝,和被掩住一半的胸口,宽慰她一句:“乖乖的,不会有人来。”
狐狸有点炸毛,需要顺毛摸。他的动作少有的温柔,但带着不可反抗的力道,扯开她胸前衣襟后探到她滑嫩的背,摸索着解开了两根红色系带,那本就被两乳顶出诱人弧度的肚兜滑落下来。
两团丰润的绵软兔子似的跳了出来。
楚浔将她抱起来抵在树上,让自己不用低头就能含吮到那两点殷红的乳头。这挑逗是无师自通的,他随着本能用舌尖舔舐过一番,它们便在口中挺立起来,像勾着他去吮出着什么。
“你若有身子,恐怕用不着乳母。”他像是极轻地笑,在她羞恼的娇呼声里,张口含住了另一边的乳首舔舐啃咬,又故意留下几个牙印子,美其名曰:“提前适应。”
那两点太过敏感,被他这样含吮,又听了几耳朵羞人的话,心底更是有种禁忌感。再次被大口含住时,雨露仰起头大口喘息,连自己都有些恍惚,是不是那里真的有奶给他喂,断断续续地出声:“嗯——陛下别咬——”
“您想要——哈啊——龙嗣了吗?”
她是意乱情迷间无心地问,他却慢慢吐出口中的殷红,微微仰头吻在她下颌,声音喑哑:“再等等。”
楚浔低叹着重复一遍:“再等等……”
炙热的吻密密麻麻落在各处,雨露抬手抱住他的头,十指插进他的墨发里,无意识将他几缕长发扯了出来,忽得呜咽一声。
男人手掌掀开裙摆探进濡湿,指尖慢慢深入时,雨露恍然想起那朵在上元夜的画舫上迎面袭上自己的糜烂绢花,下意识地缩紧,将他两根指节夹紧。
“别夹。”楚浔蹙了下眉心,一口咬在她的唇,又含糊道:“本来就够紧了……”
被他这样抵在树上,雨露只能将两条腿盘在他腰间,双手紧紧攀附住他,听见他的话一阵发颤,羞恼地抓了下他的后颈。
“抱紧了……”
胀大的龙根抵在濡湿入口,没真的进去已经被那张馋得流水的小口吮住往里勾引,这妖妃还在他耳边媚人的喘。这姿势会进得很深,楚浔有意慢些,被那蜜处堪堪接纳了硕大的冠头后,捏着她的腿根缓缓深入。
雨露仰起头长吟一声,又赶紧咬住下唇,脸上一片滚烫。被他进入的那一刻时,或许是因为疼痛,方才的意乱情迷消散了些,她再次意识到此时自己有大片的肌肤裸露在外,野外。
她心跳加快,恐慌地想要叫停,却瞧见了男人隐忍而沉迷的神情,忽然产生了一种,因为他能在自己身上情动的满足感。意识到这一点时,雨露是有片刻失神的,他的粗喘声进入耳畔时,她自觉身上像着了火,越发滚烫。
更诚实的是,将自己身下门户撑开到极致的阴茎仅仅律动几下,便从丹穴深处涌出一股湿热的潮液,自觉而主动地让明明是在侵略和进攻的男人能更顺利的推送,抽出。
不,最好不要出去。
狭窄紧致的女穴裹紧了他,是缠人到极致的挽留。
她似乎听见他低骂了一句什么毫无风度的话,被压得更紧,后背紧贴上粗粝的树皮。
被咬得胀疼,楚浔用力却缓慢地律动,像要将她一点点捣开,捏着她的臀肉和腿根,喟叹着在她耳边问:“那药……你还在吃?”
雨露呜咽着摇头,仰头时看见被树上叶子遮住小半的月,努力忽视虫鸣与远处深山中若有若无的狼叫,却被夜风吹得瑟缩,更抱紧了他。
“放松……你这样……”
“动不了……”
楚浔轻叹一声,唇瓣贴着她裸露的肌肤缓缓游移,下身却仍克制地在那阴穴深处小幅度地抽送。那处不仅紧致,还不住收缩吮吸,若再不动,他怕是要被绞得直接交代了,只好分神去想那药究竟将她身子改造到了何种地步,竟能缠人至此。
或许是情潮渐渐盖过了恐惧,雨露的身子终于软了下来。随着他一次次的深入,破碎的呻吟从唇间溢出。眼神开始迷离时,他又覆上她的唇,将喘息尽数吞没。
天地为帐,草木为榻。
待她完全适应后,楚浔的动作渐渐放肆起来。绷紧的腰腹肌肉贲张,将两人的闷哼与呻吟都揉碎在交缠的唇舌间。情潮来得又急又快,雨露十指死死揪住他半褪的龙袍。每次被顶得后仰,粗糙的树皮磨蹭着后背,都像是要被他贯穿一般。
快感如潮水般汹涌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