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十七、绝对掌控(慎(2 / 3)

都要求她报数并叫一声“主人”。

&esp;&esp;因为眼睛被蒙住,对疼痛的预期感丧失,神经系统始终高度警觉,听觉触觉连通痛觉被一并放大。

&esp;&esp;她不知道对方的手会什么时候落下,用怎样的力道,只知道乳夹和阴夹给她带来的钝痛和灼烧感正随着时间推移逐渐加剧。而皮拍每次落下不仅带来发散的钝痛,还会再次牵引到乳头。

&esp;&esp;打到第十下的时候,乳房已经像彻底烧着般,尖锐的疼演变为麻木的疼,好似那处不再是她身体的一部分。她完全无法继续报数,甚至不能说出什么连贯的话来,只是一味哭喊,哀求停下。

&esp;&esp;但黎峥不仅没停,反而加快速度且更加用力地打了五下表达惩戒。

&esp;&esp;之后他揪着乳夹将她乳房扯成锥形,在她的惨叫声中将乳夹突然松开,乳夹虽被撤去,但血液骤然回流,产生极为剧烈的反弹性疼痛,沉韫发出更加凄惨的叫,身体也被汗水完全打湿。

&esp;&esp;之后是一分钟的停顿,她听着对方脚步声、物体与台面碰撞声以及自己“砰砰’跳个不停的心跳声在恐惧中等待。

&esp;&esp;黎峥换了根更有弹性的医用硅胶棒抽打她大腿内侧。

&esp;&esp;硅胶棒比皮拍要细很多,痛也更尖锐,打得第一下就让她腰部抽搐,猛吸一口气,条件反射想要合拢双腿。

&esp;&esp;接着大腿内侧被连续抽了十余下,橡胶棒没有固定的落点,她没法判断下一次痛感来自哪,其中两下打在更为敏感的阴部,她哀哀地叫着,身体抖得不成样,有几次几乎要挣开束缚从椅子上跳起。

&esp;&esp;极端疼痛下神志已经有些恍惚,黎峥也没再要求她继续报数。

&esp;&esp;后面身上束缚被解开,但沉韫已经没有任何挣扎或反抗的力气,任由对方把浑身是水的她抱上医疗躺椅,再次固定。

&esp;&esp;下半身被抬高,双脚被并拢绑起,没有任何预兆,细长柔韧的橡胶鞭精准落在足弓中段。脚底神经末梢密集,痛如刀割,她身体绷紧,大叫着说“不要”。

&esp;&esp;一巴掌抽在肿胀的乳房,冷漠的声音在头顶响起,“喊一句‘不要’加十下。”

&esp;&esp;沉韫呜呜咽咽地哭,哭声又被对方抓挠脚心的动作打断,接着是崩溃地笑。

&esp;&esp;她不知道究竟被打了多少下,又被抓挠了多次,只知道意识在哭和笑的反复中逐渐崩溃涣散。

&esp;&esp;就在她浑身无一处不疼,感觉自己就要死掉时,黎峥又拿出强震幅震动棒……

&esp;&esp;强制高潮沉韫并不是没有尝试过,但她没有在这样极端的生理状态下被持续刺激阴蒂近半小时过。除了最开始几分钟是令人战栗的爽,到后期阴蒂稍一触碰就传来刺痛,毁灭般的快感不断堆迭,直至超出极限,身体开始不受控制地痉挛。

&esp;&esp;她感到口水顺着嘴角往下流,混合着眼泪和清水鼻涕让她面目全非。大脑已经丧失对身体的掌控,肌肉自主地收缩、抽搐。

&esp;&esp;当一切结束,沉韫如同烂泥般瘫在那儿,浑身泡在汗水里,累到连手指都无法抬起。

&esp;&esp;黎峥给她喂水、冷敷,看她眼泪依旧流个不停,用湿毛巾替她拭去,轻声道,“这种程度都受不了,怎么有勇气说自己能当狗呢?”

&esp;&esp;他看似打得狠,但并非没有章法地乱打一气。沉韫不希望流血,哪怕是极细微的针刺伤或破皮,所以工具选择和击打手法都是有规划的,为的就是痛而不伤,最大化疼痛。

&esp;&esp;沉韫在黎峥那过了一夜,第二天也没下得了床。

&esp;&esp;次日厨房做好饭,黎峥亲自给她端到卧室,看她像个病号一样坐在床上喝粥,道,“再缓一天,明天让人送你回家。”

&esp;&esp;“回去了还能再来吗?”沉韫眨了眨眼,“黎先生多久来国内一次呢?”虽然昨天求生不得求死不能,但今天就开始忍不住回味了。

&esp;&esp;黎峥彻底无语,本以为她蔫了吧唧是被打怕了,没想到是被打爽了。

&esp;&esp;他沉默。

&esp;&esp;以他所处的位置,注定不缺性资源,尤其是低级的性资源。无论男女想要给他当狗、服务他的人不要太多。他其实很清楚,沉韫不是真的想给他当狗,只是利用他满足自己的欲望。

&esp;&esp;但即便知晓对方意图,他也生不起气来。在足够强大、能掌控全局的情况下,谁服务谁不是那么重要,能否从一段关系中获得愉悦和放松才重要。

&esp;&esp;黎峥不想否认自己对沉韫的好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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