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736、针对性的病和药(糖)(1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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谢尧手指一勾动,江楼月固定着垂挂髻的发带被抽走,一头青丝瞬间垂落脊背。

谢尧欺身上来。

江楼月抓着他的襟口,“你不是说要睡觉吗!”

他那眼神,可绝不是单单纯纯睡觉的意思。

分明刚才还累的如一滩泥一样不愿动,现在就精神的如狼如虎。

“我想你。”谢尧喃喃,“想抱你。”

江楼月脑子里懵了一下,哑声说:“阿尧……”

谢尧再没有应声,用行动表达了最近这段时间几乎彻骨的思念。

他是恨不得把江楼月嵌入到自己身体里,嵌入到骨血之中去,再不分开。

不知过了多久,江楼月懒懒地靠在谢尧怀中。

她的手指在他的肩胛和手臂处流连忘返,喃喃说道:“你病好了以后,结实了不少。”

身旁的人静默着。

江楼月抬眼去看,瞧见他深沉的眼底有暗光闪烁,哑声说:“结实?”

“……”江楼月忽然意识到,在这个时候,说这个话题非常非常不恰当!

她假咳了一声,“那……那什么,我好累了,赶紧睡觉吧。”

说完,她快速翻了个身,抓了另外一条毯子来,往床榻里侧睡了睡。

“跑什么?”谢尧失笑一声,把她抓回来,心口贴着她的后背,“我还能吃了你不成?”

江楼月心说:你这种饿狼,真的会!

她心里也是纳闷,明明以前文弱的人,为什么在这种事情上特别凶?

真的是病好了啊。

但这些小心思,当然只是在心里转一转。

意识到谢尧只是环着自己,没有再折腾她的意思,江楼月也安了心,闭上眼睛睡觉。

只是,也不知是他折腾的太过,还是自己心里揣着的事情太多。

江楼月睡不着。

她轻手轻脚地在谢尧怀中翻了个身看过去。

此时谢尧已经睡得很沉,眼底暗影重重,想来最近这段时间都没睡好。

离了她就发冷失眠是他的心病,而她是他的心药。

有的时候江楼月都怀疑这是他胡乱说来糊弄她的,哪来这么有针对性的病和药?

但她心底却又很清楚,这么稀奇古怪的心病,都是真的。

这是她第二次这么近的看谢尧的睡颜。

或许这张脸很熟悉很熟悉,但怎么看都看不够就是了。

她的手忍不住在那张俊美的几乎没有任何瑕疵的脸上游移,落与他眼睛上的时候最多。

他的眼底,总带着许多她能看得懂的温柔和宠溺。

有时候那宠溺都让她觉得挺不好意思。

毕竟她这么大人了,能独当一面,能自己解决所有物问题。

他睡得很沉,一动不动。

睡梦之中长眉舒展,神态平和。

江楼月的手从眉眼之处往下滑,又落与他的肩胛之间。

在那处矫健而漂亮的弧度上流连许久,第一次觉得,力量和健美这种词汇,也可以用在他的身上。

“江楼月。”头顶传来谢尧有些无奈的声音:“你到底睡不睡?”

“……”江楼月讪讪嘀咕:“嗯,睡!”

之后,她把手收了回来,终于规规矩矩睡觉去了。

天边启明星亮起来的时候,谢尧醒了过来。

怀中的女孩儿睡的还很沉。

军营中的风霜,让她的肌肤不像一般养在深闺的女孩子一样白皙透明,而是泛着健康的蜜色。

此时,那长长的睫毛落下一层暗影,因为谢尧忽然起身,她下意识地朝着温暖处缩了缩。

谢尧拉过薄毯,把她包裹的严严实实,在她额头上吻了一下,才起身去洗漱。

片刻后,江楼月猛然翻身坐起,呆滞了一会儿,才意识到此处是在并州水师营。

她拉了一旁的衣裳套好,帐帘掀起,谢尧走了进来,手上还端着水盆与洗漱用具,“醒了?”

江楼月错愕。

谢尧上前来,把温水放在一侧,“先洗洗脸,等会儿带你吃东西。”

“好……”江楼月喃喃说着。

谢尧问:“怎么了,没睡醒呢?”

“没,我就是没想到这些事情你也会亲力亲为。”

尊贵到极致的人,衣来伸手饭来张口,何时做过这种事情。

不过他不管做什么,都盖不住骨子里的那股气质,都一样好看。

谢尧笑了笑,没多说,顺手帮她把发带捆好。

江楼月快速洗漱结束,谢尧拿了件薄披风过来给她披好,才拉着她的手往外。

他带江楼月进了并州城内用早膳。

安静的雅间里只有两人,宫五和扶桑都守在外面。

江楼月一边喝粥一边说:“阿尧,可有泸州的消息吗?”

“有。”谢尧神色微微一凝,“谢流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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