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玫瑰之下 第49节(3 / 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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音楼摸索着枕下的手机看时间。

见不早了,便慵懒地坐起身,将一身绸缎睡袍脱去,去简单洗漱完,换上了浴室衣架旁边备好的嫣红长裙。

桔斯温酒店的西餐厅在五十六层,平时谢音楼都是点餐,让邢荔送到套房里来吃。

今早有所不同,她亲自乘坐电梯下去,来到了环境幽静的餐厅里,抬眼就看到了视野最好餐位那边的谢忱岸。

赶最早飞机过来缘故,谢忱岸没有穿正装,薄薄面料的衬衫和白裤衬得他比平日里清隽随意,表情沉静,显得平易近人不少。

谢家的男人都生得好,完美遗传了父亲的优良基因。

谢音楼在走过去不到十几秒里,已经注意到有三个女服务生借着倒水路过,给谢忱岸手边的玻璃杯换了一杯又一杯温水。

她停在餐桌对面,自然不过地落座。

女服务生见状,默默地把玻璃杯的水放下,目光羡艳地看了眼谢音楼才走。

谢忱岸倒是没什么反应,对她温和的笑:“我给你点了份西式早餐,这家酒店这几日住的还习惯?”

谢音楼知道这是弟弟示弱的一种方式,为了昨晚那通质问的电话。

她拿起那杯水喝,浅抿润嗓子,才出声:“忱岸,我和傅容与年少时认识的,对吧?”

几乎是笃定的语气,仿若谢忱岸开口否认,她接下来会举咧出一堆证据来。

而谢忱岸没有隐瞒般,语调冷静道:“是。”

“十二岁时我高烧不退,被喂了太多中药,也不知是脑子烧糊涂了,还是药喝多了影响到了脑子……”谢音楼手指无声握紧玻璃杯的边缘,用力到有一丝疼意,她缓了片刻,隔着半张桌子,盯着谢忱岸的眼神:“所以我记忆出现了错乱,忘记了傅容与是谁……你和忱时,早就知道的?”

这句话,也得到了谢忱岸的默认。

谢音楼问出第三句:“越是跟傅容与相处久了,我发现与他的羁绊好像远不于此,忱岸,我与他年少时……到底。”

她一时不知该怎么组词,那时才十二岁年纪,太小了,要说跟傅容与早恋的话未免过于荒唐,家里父亲肯定不会坐视不管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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