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7章 我死定了!(1 / 2)
严格说起来,娄文远刚才的行为很难说没有作秀的水分在里面,他只是想以必死的决心让我们投鼠忌器,未必就真的舍得了自己的大好头颅。不然自杀的方法这么多,为啥偏偏选一头撞死这种动静大意外多成功率低的死法?丫都会御剑飞天了,难道还不会自绝经脉?
到底是陈四海徒弟的徒弟,这点小鸡贼都耍不了岂不是把师门传承丢光了?
不过虽然看透了这点儿小心思,娄文远的坚决态度还是令我大感意外,没想到这徒孙对自己师父如此忠心不二,尤其是在知道自己师父的不光彩过去后,这份忠孝之心更是难能可贵。
仔细想想,我们师门这一脉似乎对自己的师父都缺乏敬意,我就不说了,整天“老妖僧”、“老棺材瓢子”的叫,陈四海背后也没少说我们师父的坏话,他徒弟肖剑龙更绝,直接反出师门跟师父唱反调……都说师徒如父子,怎么我们师门生出来的儿子就都这么不是东西呢?
所以,看到娄文远不惜性命维护自己的师父,我和陈四海嘴上不说,心里还是欣慰的,不管怎么说,本门不尊师重道的恶劣风气终于止住了!传承这么多年的门派总算出了一个不背后骂自己师父老王八蛋的好徒儿!
想通这一层我看娄文远也顺眼不少,把他从地上拉起来,扑扑身上的土,又给他打翻的盘子里添上饭,温言抚慰道:“刚才就是跟你开个玩笑,你别往心里去。”
娄文远也觉得自己刚才反应过激挺丢人的,讪讪的接过盘子不说话,为了缓和气氛,我岔开话题,指着娄文远的两把剑问道:“这两把剑都是你师父给的?”
“是,”娄文远盯着自己那把短剑,眼神中闪过一丝神采,略有自得道:“这把剑是师父花十年时间,采集天山寒铁所铸,辅以各种珍稀材料,又耗费自身真元温养其灵性,现在已经可以称之为灵器了。”
看不出肖剑龙还真有几分本事,现在这个环境污染严重导致修真资源严重不足的时代,连成了精的萝卜都被各方大能搜刮干净拿去炼丹了,肖剑龙竟然还能奢侈到给自己徒弟搜集材料炼制灵器,还是又骚情又拉风的飞剑,撇开投在里面的无数金钱和珍稀材料不谈,仅这股舐犊之情就不得不令人动容,难怪娄文远对自己的师父如此感恩戴德。
不过我是一点都看不上这又细又短烧火棍儿一样的东西,哥从出道开始手里拿的就是神器!虽说卖相不好还时不时的出状况吧但级别在那儿摆着,这种路边货哪还能入我的眼?
我感兴趣的是娄文远盘在腰间的软剑,小时候看武侠片,特羡慕里面的高手对决时,大侠从腰间“噌!”的一声拽出三尺长的宝剑来,剑尖还花枝乱颤的抖动,多帅啊!
更神奇的是那锋利的铁片子卷成一团缠腰上,既不会割伤肚皮又不会影响走路,拽出来立刻跟敌人干仗还从不掉裤子,我一直对其中的原理百思不得其解,今天总算碰见一个把铁片子当腰带使的,我当然得弄清楚其中的门道,一偿童年的的夙愿。
“这玩意儿怎么藏腰里的?你往回插的时候不会一不小心捅肚子里去吧?”
“……不会。”
“你给演示一下呗!”
娄文远抓狂道:“你能不能问点儿正事儿!?”
好吧,问正事儿,我一脸严肃的问道:“你被我从天上抽下来,屁股还疼吗?”
娄文远:“……”
一夜无话,第二天天亮,我们开始收拾东西回家。
东西没什么可收拾的,我们随手装上够吃几天的应急食品就可以上路,倒是战俘比较麻烦,一百多号全副武装的佣兵,带是带不走的,全都杀了又狠不下这个心,放了的话说不定丫们半路上又跑来找我们麻烦,最后还是葫芦娃在他们面前表演了一把徒手拧钢筋的本事,把他们身上所有的的枪管都拧成麻花,又捏碎了他们所有的通讯器材,吓唬一通赶走了事。
对此杜非很是不屑,他觉得自己的主意更简便更有效:把丫们的裤子全部没收烧掉,看他们光着屁股怎么追杀我们。
这种缺德主意一经提出就被我驳回了,有伤风化不说,这里可是蚊虫肆虐的西南原始森林,蚊子都有虾仁那么大,你光着屁股在林子里乱窜这不找死吗?到时候指不定被什么东西叮了咬了,或是躺地上睡觉的时候被喜欢钻洞的虫子钻了洞,求生不得求死不能,下半生的幸福生活毁于一旦,太不人道!
看到我义正言辞的拒绝这个阴损主意,无数佣兵感动的热泪盈眶,作为野外生存的专家,他们当然知道在危机四伏的丛林中,一条裤子的重要性,我给他们留下裤子等于饶了他们的命!毫不怀疑我现在要是振臂一呼至少有一半佣兵会为我的王霸之气所折服,无怨无悔的跟着我征服世界去。
原本我打算把娄文远也放了的,毕竟他不是伊甸园的人,对这个组织知之甚少,留下他也没什么意义。但陈四海不知哪根筋不对,非要把娄文远押回去,我们拗不过这老东西,只好找根绳儿把娄文远绑了,由葫芦娃扛着往森林外面走。
因为来的时候是坐在桶里飞来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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