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了隔壁,这会儿我们的舌正难舍难分。
他不让我停,也不让我下来,一紧张,就夹得更紧,他的腰控制不住画着圈朝上顶,我咬住他胸前一小块布料。
“咚咚”,敲门声,“叁堂哥?”
因为再次高潮,在这样危险的情况下,我的腰肢仍不听话地前后摇摆,兄长玩捏着我的两粒乳头,终于大发慈悲开口,嗓音沙哑道:“我在换衣服,马上下去。”
被压下的门把手松回去,脚步远了。
他抱着我倾倒床榻,冲刺抽插。
外头是周家子孙,里头是兄妹交媾,我凝睇他双眸,黑黢黢,似有漩涡。
我们已如堕悖德之都塞多姆,再无回头之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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