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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7节(2 / 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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了,她会什么,就敢去救人?

脚迈上台阶,他又马上收回了。

“陈轻?”目光所及的地方,办公室墙根底下蹲着的那个胖子让夏东柘愣住了,“不是让你先走的吗?还有,你抱的那个脏不垃圾的东西是什么?”

陈轻蹲了半天,腿早麻了,可听见夏东柘叫,她还是舔了舔嘴唇,扶着墙根起身。

“我怕你挨打,就在这里看着。我不敢进去,怕把事情弄得更糟。”

夏东柘有些好笑,“拿着根烂木头就能帮我了?扔了,跟我进来。愣着干嘛,还是想等那群人半路杀回来把我们一顿暴打?”

“我犯错误了。”站住不动的陈轻就那么靠着覆满青苔的楼墙,抱着怀里的木棍,看着夏东柘,样子可怜的要命。

这是怕他打她吗?冷冷地哼了一声,夏东柘迈步下了水泥台。

早春过后,楼前的草进入了疯长期,跨过墙根成片的蔓草,他站在了陈轻面前。

“转身。”

“啊?”陈轻张着嘴巴,看夏东柘的眼神愣愣的。

“我说让你转身。”

低沉地嗓音泄露出一丝不耐烦,陈轻“哦”了一声,乖乖照做。脚旁还是与刚刚一般无二的绿草,她的心情却更沉重了,夏东柘是生气了吧。

脑中闪过一双生气的眼眸,她缩了缩脖子,才发现领子被身后的人用力拽住了。夏东柘丝毫没掩饰对她的不屑:“早说了,做医生要有好体力,该跑时要能跑,看来我还要再补充一点,要有脑,知道什么时候该跑。”

嗯。

“没把握的事情不要强出头,华佗没那么大概率转世在你身上。”

嗯。

夏东柘絮絮叨叨的批着陈轻,言语细碎刻薄,陈轻“恩恩”地承认着他所说的一切,只是她想不明白,他干嘛要拎着自己的领子呢?

倒着走很不舒服哎。

终于站在了水泥地上,重获自由的陈轻跺跺脚,松了口气。

她搞不懂夏东柘那么做的理由,却看见他把头别去了一边。

“找个地方,把昨天的事情和我说说,哪就那么高概率,毛病出在你这环?”

嗯。

莫名的,陈轻的心情便舒畅起来了,或许夏东柘对她的感情并没有喜欢,可她还是因为他的关心而心情灿烂。

英语课上到一半,老师临时宣布下课前点名,缺席计入期末成绩,坐在后排的大a一边骂着坑爹,一边趁着课间休息跑出去叫人。

可不管她怎么打陈轻的电话,对方都是死活不接电话。翻来覆去的嘟嘟声好像苍蝇飞,让人心烦。大a嘟着嘴,认命地把手机重重塞回口袋里,看着远处成片的宿舍楼,心里权衡着现在跑回去把陈轻抓回来这个方案是不是可行。

不就是失恋吗?至于的吗!回想着昨天化学课上的一幕,大a使劲儿扯了扯自己的头发。骂完爹,她看着手掌里的头发,又开始心疼:“那个陈慢慢,非在夏东柘这一棵歪脖树上吊死吗?死心眼!”

骂归骂,她还没忘记签到的事。

“不管了,大不了老娘一会儿捏嗓子扮个老鸨音好了。”

真这么决定了,大a又觉得好笑,“陈慢慢,老娘要是因为替你签到被抓挂科,你就等着养老娘下半辈子吧。”

她晃了晃头,决定去趟厕所,缓解下紧张的情绪。

“姐我已买房,专等男流氓”的顺口溜没哼到一半,大a纸片般的身体就在女厕所转角处来了一计急刹车。长手抠住墙,她眯起眼贼兮兮地伸长了耳朵。

闫爽没发现有人偷听,整个人如同打了鸡血一样兴奋地和闺蜜说着才看来的八卦:“要我说,那个陈轻这次算是完了,那可是人命哎,还有那个叶李,也够呛,脱不开关系。我看那家人气势汹汹的,不好惹地很。”

“你看看姐姐我好惹吗?”

正在水池旁洗手的闫爽动作一僵,认出这个讨厌的声音是陈轻室友大a的。她懊恼地吐了吐舌头,后悔自己的失策,怎么就让这人听见了呢。

“你好不好惹关我什么事?”甩着手上的水渍,闫爽回过身昂着头,一副你听到有怎样的表情,“我就是在说你那个胖室友,怎么了?”

“不行!”

大a手叉着腰,气势如同一个a字般尖锐。

闫爽好笑的撇撇嘴,“不说就不说,反正她害死了人,退学是最轻的了,啊啊啊,你个死三八,臭平胸!松手……”

可任凭她怎么叫,大a就是使劲地抓着她的头发。

“再说我朋友坏话,平胸先把你头皮平了!说!还敢不敢乱说话了!说啊!”

平常无奇的走廊因为女生的彪悍化为炼狱场,闫爽尖叫着想还手,手还没碰到大a,便被一计倒剪,失去了最后的战斗力。

“我不说了,不说了还不行吗?你快放手,疼!”

“叫你再造谣中伤。”出了恶气的大a狠狠地撒开手,她看着就势坐在地上如同败犬的闫爽,竟提不起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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