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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2节(2 / 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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里突地一跳,还没来得及转头,身后叮一声,车门哗啦打开,一股暖流直喷她后背,瞬间包裹住她。她身子才转了一半,腰部忽然一紧,她连惊呼声还没发出,圈在她腰部的手,一使劲,便将她带进了车内,整个过程不过数秒。

姚子绮第一反应是,被绑架了?然而当跌入一个结实的怀抱里,鼻腔里充斥酒精味合着男人熟悉又陌生的味道时,她才反应过来,是邬浪!一回头,便对上他一双犀利如刀的眸子。

他望着她一动不动。

逼仄的车子里,因为用了特殊的玻璃,所以光线照进来时只有稀薄的一层亮光,两个人的脸都藏着阴影里,瞧不分明,只有两双眼熠熠生辉般折射出光亮。

姚子绮的身体早已冻僵了,红唇泛紫,这时周围温度忽然热起来,她受不住,鼻子里痒痒的,匆忙撇看脸连打了几个喷嚏。

邬浪目光深沉,在黑暗中看着眼前的女人,如同一只蓄势待发的雄狮,浑身隐隐散发出危险气息。

他大掌抓住她两臂,用力扳过她僵硬的身子,一只手抽出固定在她脑后,对着他喜爱的那双红唇吻了上去。

------题外话------

浪人比起储爷是不是要有格调得多?么么么亲爱滴们…

☆、041 浪人使诈

姚子绮不知道是身子冻硬了,还是脑子冻硬了,她定定的看着他压下来,温热的唇瓣贴上她时,她只是轻轻一颤,没有反抗,没有挣扎,视线只是停留在他眉峰。

即便是一场狂风暴雨即将来临,她也已疲于反抗,更无力反抗。

邬浪吻上去的时候,只觉那唇凉得没有一丝温度,冰块一般。他恍然想起很多年前,那时候,他不过十五六岁,只身来到纪安市。

大雪纷飞,他穿着单薄的衣衫,脚上是一双春鞋,侧面已经被磨得只剩几根细线连着。他将仅有的一个行李袋紧紧抱在怀中,从公交车上下来,十字路口,皑皑白雪,行人零丁,他不知何处何从。

那一年是纪安市最冷的冬天,雪花像大片的柳絮,落在头上身上都有感觉。他朝着一个方向,不停得走,雪花因为他的体温慢慢融入衣内。脚下咯吱咯吱,积雪被踩出一个个脚印,但很快又被新雪覆盖住,他双脚被冻得麻木了,只有心口丝丝的疼……

邬浪抬头,眸色幽深,瞧着她的脸,一动不动。

姚子绮没想到他只是蜻蜓点水,茫然的眼神逐渐归拢,落在他的眼。

昏暗的光线下,他分明瞧见那双眼里的哀戚与震惊。

车内温度打得高,很暖。邬浪又喝了酒,感觉热得不行,他烦躁的扯了扯领带,要去开车窗,手刚按上开启键,想到什么,又缩了回来,不耐道:“温度打低点。”

太子精在前头哦了一声,刚要伸手去调,却又听邬浪道:“就这样。”太子精心里好笑,他这还没调呢,浪哥这是演得哪出啊?!

姚子绮全程不说话,许是真的冻得够呛,浑身直哆嗦。她本是打横躺在邬浪身上的,也不知他发什么神经,忽然嫌弃似的将她丢在一旁。

姚子绮本能的身子一紧,头直接撞在车门上,可咬着唇却是一声没吭。

邬浪电话这时震动起来,他看她一眼,将刚脱下的衣服丢给她,“穿上。”

他的衣服丢过来,带着一股暖流和独有的男性味道,盖在她寒凉的肌肤上,她心头蓦地涌过一股异样的情愫,她轻轻抬眼,视线有些模糊。

那头也不知道说了什么,只见他薄唇微勾,食指在扶手上有一下没一下的轻叩,很久才说一个字,“好!”

他一转头便见她已经将那大衣裹在了身上,她的身形与他比起来过于娇小,他一件衣服似乎能包住她两圈,此刻她低垂着脑袋,长发在脑后随意的挽了个花苞,侧脸细腻的弧线便一清二楚的落入他眼中,她红唇微微抿着,样子看起来格外楚楚动人。

邬浪的视线从她身上穿过去,落在一排排路灯上,灯光柔和,夜色甚美。他突然伸出胳膊将她一把拉向自己,拥着她,并不作声。

姚子绮抬头便见他闭上了双眼,只有薄唇微动,“去金帝豪。”

她心思一动,却没说话,撇开头看向窗外,白茫茫一片,树枝光秃,当真凄凉。

除了金帝豪,她竟无处可去。

一室静谧,邬浪一直拥着她闭目养神,姚子绮反常得像只乖顺的小兔,太子精这时候也不敢坏了气氛,一直紧闭着嘴巴,目光盯着前方。

前方不远处红蓝警灯闪烁不停,有交警在例行查检,无非就是看可有酒驾和无证驾驶的。

太子精哎呀一声,一拍脑袋,“浪哥!有交警!”他没喝酒,倒不怕查酒驾,可他的驾驶证却丢在了另一辆车里,临时换车也没来得及取。

邬浪却将这事忘了,“交警就交警,紧张什么?!”说完也像是想起来了,睁开眼睛,缓缓坐起身。

太子精车子这时已经在减速,距离检查处还有段距离。“浪哥,怎么办?”

邬浪俊眉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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