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周目,SAN值20,黄金之风主线结束后IF .(4 / 8)
现在大抵是躬成了一只小肉虫。
渐渐蒙过去,隐约听见乔鲁诺又讲起话,是做梦吗?
他说,把你的心留下来。
“可是我们不是一个世界的人呀。”你含糊地说,“我只是你们人生中的过客。”
『你怎么能知道你一定能回去?』乔鲁诺的声音继续道,『你要是回不去呢?』
『不打算开启新生活吗?要一直这么等下去吗……』
你睡着了。
醒来,日子还是照常过。
什么都不想,无论未来会怎样,明天是世界末日,还是大晴天,这些都与你没有关系。
你只是不想再难受、不想再痛苦了。
有时你会情不自禁地想,自己到底是太倒霉,还是太幸运。
离开自己舒适安逸的家,莫名其妙来到这个治安不好、吃不好、睡不好、住不好、还到处歧视你的地方。莫名其妙陷入时间的轮回,简直像部恐怖电影。
可是,虽说来了这么个破地方,却遇上一群特别好的人。
他们一遍又一遍地忘记你,而他们对你的好,都是真心的。
新的一年,时间过得好快。某一日,乔鲁诺问你要不要去探望布加拉提、纳兰迦和阿帕基,原本正在聊天的米斯达与福葛瞬时熄了声。
他们每年都会去,只不过没叫上你,因为你不想出门。
乔鲁诺觉得你恢复得差不多,出一趟门试试,总不能一辈子都把自己锁在院子里吧。
你想了想,去见一见也没什么。
好久没见了。
说是出门,其实路途中一直待在车上,到了目的地才下车。这时没什么人,只有寥寥几个扫墓的。
远远见到那头熟悉的粉色卷发,你躲起来。
福葛问你怎么了,你回答,近乡情胆怯。
不管用什么话术你都不愿意出去,他们只好作罢,去迎接特里休。
你说过自己不想见特里休,乔鲁诺却还刻意带你来。
你知道乔鲁诺心怀好意。
但是他不明白,两不相见、彼此相忘,才是最好的。
特里休离去,你才从石碑后面出来。叁人沉默片刻,福葛说,其实特里休发现你了。
……这样更好。
这就意味着,她终于下定决心遗忘。
『没有什么想说的吗?』米斯达问你。
『没有。』你回。
走去他们身边,就如几年前的那样,久远到在记忆中模糊不清。
可是,又是这般熟悉,熟悉到,一切仿佛都不曾变过。
你垂眼看着叁块刻印意大利文的墓碑,别过眼。
如今,他们已经不会再于墓碑面前哭了。他们用意大利语讲着你听不懂的话,你揽着自己的手臂,站在一边。
『真的没有想说的吗?』乔鲁诺问你。
『没有。』你回。
这一切有什么意义呢。
不管是过去、现在,还是以后,都没有区别。
布加拉提是一个好人。
纳兰迦是个好孩子,阿帕基也是一个好人。
好又怎么样呢。
这个世界又不会对好人温柔以待,不会加以偏袒。
被大众宣扬赞颂的美德,最终还是死了。
『能不能帮我找一个人。』
坐回车上,你提出第一次的请求,乔鲁诺专心听着,你想让他帮你找到警察先生的墓碑。
你没说为什么,他们叁个也没问,过了几天,就带你去棕毛先生下葬的墓地。
普通的墓地,都挺简陋的。你以前跟随家里去过老家的墓地,那里依山傍水、鸟语花香,琉璃碑。宗教性质的佛塔与中式园林的石雕,园内之路蜿蜒曲折,一块地仅需十万。
生前见到你就排挤你的人,死后葬得那么有排面、风光;真正待你好的、保护别人的人,却葬在这么普通的地方。
棕毛先生大概不会想花那么多钱用在死后的地方……毕竟,他把他的东西分给了家人,还有你。
米斯达递过来一束花,你才想起探望去世之人要送花,觉得这没有意义,但还是将花放在这块看不懂的墓前。
春季的风在摇曳。
风儿拂过你的脚踝,撩起你半长的裙尾与发梢。你穿越来自夏季,在冬日遇见了他,他的性命葬送于秋季,他却是一个有如春天的人。
你转头说,走吧。
回去的路上,无人说话。你没有睡,靠着车门望向窗外,那副蔚蓝的天空令你想起别人。
到了家,福葛沏一壶花茶,往你的杯子里加果汁冰糖与蜂蜜。米斯达去逗他的一窝小猫,乔鲁诺坐在你的不远处,用笔记本给别人发邮件。
你打了一下午黑c社的《deadblood》,听着里面美少女各种惨叫,屏幕上映着极其血腥残暴的be?cg,屋里叁名黑手党都惊呆了。
『谁给她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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