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十五(3 / 3)
见,只知道短暂的对话结束后乌姆里奇递给菲欧娜一个信封,她让人寒毛竖立的笑声像是树上的冰凌落在地面一样刺耳。
乌姆里奇走之后,菲欧娜凝视着信封,右手拿着信件来回翻看着,她咬着左手的手套将其脱下,通红的指尖拆开火漆蜡封,捏在手里的单薄纸张在风里张牙舞爪的纷飞,她的视线一遍遍扫视着信纸反复确认文字的真实,魔法部的盖章在末尾的地方,像是为她的疑虑宣判无罪。
她仰起头,无畏的迎接风雪,如释重负的笑容渐渐爬上冻僵的脸颊。
灯光下她的笑脸是弗雷德从来没见过的冷漠,或许她就是严寒本身。弗雷德觉得他们像是她试卷上不尽如人意的答案,像是及时止损的酒坊。
她将信件折好放进大衣内袋,十分珍惜的样子。突然间菲欧娜对上了他们的目光,乔治的戴着粗羊毛针织手套的手扒在拐角的砖石上,两人穿着同样的深色外套,起毛球的高领毛衣上落着还没融化的盐巴样的雪粒,而她的貂皮大衣光滑的针毛将昏黄的光反射到脸上,冻红的脸庞看起来光彩照人。
弗雷德和乔治像是一下子消化了他们不在一起这个事实,他们从墙边走了出来,叁人无言的对视着,像是葬礼后望着崭新的墓碑最后的哀悼。
菲欧娜的魔杖从袖口掉落,她精准的握住尾端举起魔杖,轻轻在杖尖吹了口气,烟雾从发光的顶端涌出来,像是一只凶猛的怪兽很快就将她吞噬,迷雾在一声清脆的空响后慢慢散去,菲欧娜也像抓不住的青烟一样消失在堤岸。
弗雷德好像在她消失之前的朦胧中看到她眼角有晶莹的反光,他想自己一定看错了,即使没看错,也是鳄鱼的眼泪。
菲欧娜大衣内袋里那张泛黄的文件轻轻的抚摸着她心口,那是她被收在魔法部的出生证明,母亲那一栏上清晰的写着达莱娅的名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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