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94节(3 / 5)
你添很多麻烦?”
郑同文皮笑肉不笑,“嗯,是麻烦不小,但总好过你不失踪带来的麻烦。”
二人相视一笑,一起哈哈大笑。
廖振洋先表演了耍大杆子,一条红缨大杆前头吊上一盘五十斤的石磨,让他耍的呼呼灌风,红影弥漫中,在场中人几乎看不清他的身形。如此身手没有化劲大师的水平绝难做到。而他的最厉害的绝活儿则要属飞针刺穿玻璃的绝技,细小的缝纫针被他一抖手扔出来,居然可以刺穿厚厚的玻璃,而且可以做到指哪打哪,神准绝伦。
叶皓东拍手叫绝之余转身对郑同文道:“您上嘴唇一碰下嘴唇就想让我离开谢润泽,跟你们走到一起,这事儿我听着就不大靠谱,姓高的和姓乔的我一个没见着,您让我怎么能放心你们的诚意?您别跟我说就凭那个叫乔云松的小崽子就能带表乔家跟我叶皓东结盟了,您说是不是这个道理?”
郑同文对场中的廖振洋暗暗比划了一个稍安勿躁的手势,示意秘书出去一趟,看样子是派他见某人去了,大约是就叶皓东的要求请示什么人吧。叶皓东在心中猜想。
后院传来脚步声,一名身着中将军服的中年人从里边走出来。
说他是中年人实在是因为他那一头惹眼的白发和中将军衔,如果单看模样,说他是个小娃娃都有人信。粉嫩的小圆脸没有一点胡须,整张脸年轻的妖异,只看皮肤仿佛七八岁的童子,但此人举步投足间鹰目狼视气度不凡,很有几分奸雄气概。
“高一方,中央的高一凡副总理是家兄,叶先生,我想现在你该相信我们的诚意了吧。”
刚子在叶皓东耳边低语:“这人至少有宗师级的功夫。”
未等叶皓东回答,一场突如其来的变化打断了现场的气氛。一声轰隆巨响就发生在高一方出现之时。众人闪目观看,只见一大截青砖砌成的烟囱狠狠的砸中了刚出场的高一方。灰尘之中,高一方正缓缓收回击碎烟囱的右拳。尖声道:“人在南房坡,这次绝不能再让他跑了。”
靠南的房坡上的狙击手不知何时已经被人杀死。一名独目虬髯的大汉正站在那里,就是他掰断了房顶的烟囱扔向高一方。
彪悍的爷俩
恨一个人能恨多久?有的恨,直到自己死了骨头化灰才会消散。怀揣这样的恨的人往往并不希望自己恨的人死去。这种恨叫因爱生恨,天长地久有时尽,此恨绵绵无绝期。这种恨的本质里还有爱的印痕被雕琢到内心。有的恨却是要恨到所恨之人被自己亲手化骨扬灰才甘心,人若怀此恨,非拔剑斩仇人不能解恨。三十年五十年在这恨意面前不过弹指一挥间,蹉跎岁月亦不悔,只求复仇一快平生。
由高一方这个名字再联想到独目虬髯武功盖世,叶皓东从第一眼见到虬髯大汉起,就断定此人必是好兄弟杨军虎的父亲杨大彪。这位大叔真有够威猛的。如此彪悍的刺杀方法真乃叶皓东生平仅见。
他咋会挑这么个机会刺杀高一方呢?在一座修建在半山谷中的疗养院,四周早因为要对付叶皓东而布满了狙击手,暗藏在其中的训练有素的军人更是不计其数。如此凶险的环境里刺杀一位军方大人物,且这个大人物自身还是位大宗师级的高手。实在是鲁莽之举。
其实这事儿说穿了一点也不奇怪。
独目虬髯大汉正是杨大彪。这位多年前就登绝顶的盖世武者和他的儿子一样是个武疯子半混人,就算功夫大成灵智已开,做事依然难免有些一根筋。他秘密潜伏在京师地区已经多年,一直在高一方周围寻找机会。但高一方自从上次被他的拳风打坏头部的生发神经后,就一直深居简出,躲在军事禁区里。杨大彪根本没机会看到他人。这次见叶皓东是高一方多年来首次离开军事禁区。守候在外边的杨大彪秘密跟踪高一方来到这里,却在进入山谷后失去了高一方的踪迹。后来他发现了前来谈赴宴的叶皓东兄弟,联想到高一方过来也许就是为了见这几个人的,于是他就隐匿在南房坡上等候机会,果然最终让他等到再次跟大仇人相见的机会。
杨大彪根本没打算跑。他一个纵跃从房上跳下来,只三两个起落间就窜到高一方近前,身后地上留下一排排的弹孔。顷刻间就跟高一方纠缠到一处。打的不亦乐乎的同时也限制住了狙击手们的作用。高一方能三次从他手上逃脱,若无高绝身手岂能如意?二人都是绝顶高手,身形纠缠到一起,快的几乎难以辨认,高一方身份在那放着呢,再高杆的狙击手也不敢轻易开枪。杨大彪实力强胜一筹,打长了高一方铁定不是他的对手。
但事情又岂会如此简单,抛开高一方本身就不好对付不说,在他身边功夫高手又何止是他自己。廖振洋也是经历过上次杨大彪刺杀高一方事件的,知道高一方还略逊色于杨大彪,他操起红缨大杆子,一个箭步窜了上去,直取杨大彪。枪似毒龙化作一道乌光奔杨大彪胸膛刺来。大枪头秃噜乱颤,化作无数个枪头,呈凤凰乱点头之势,让人难以辨别真伪。杨大彪此刻正追逐着施展八卦游身掌的高一方转圈,大杆子到胸前,他不仅不躲,反而脚下加劲,以出乎廖振洋意料的速度接近大杆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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