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9节(3 / 4)
暴走的困兽一般,充耳不闻宋白的叫声,“我他妈的就是太心疼你了,才让你这么有恃无恐,阿白你别怪我……”他的吻粗暴极了,咬着宋白的唇,甚至能感觉到口里一丝丝的腥甜,宋白整个脸都纠成了一团,拼命的挣扎,却怎么也逃不开。
乔翊用力的抱着他,另外一只手替他做着扩充,动作却很是粗暴,疼得宋白脸顿时苍白,额头上布满了冷汗,他疼得连呻吟都是断断续续的,乔翊按住他的脑袋,疯狂的吻着他,整个人已经失去了所有的理智,他现在唯一的一个想法就是,我要他!
在乔翊进入的那一瞬间,宋白的眼睛瞪得极大,他的眼珠子圆极了,死死的盯着乔翊,张着嘴,可是一点声音都没有。
外头的雨刷刷的下着,毫无停息的样子,打在了梧桐叶上,一片又一片,更远一点有好像能听到有人在低吟,他们低声笑着,再往前一点就是路了,那里有来来往往的车子,穿过水坑,哗啦啦的扬起了一大片的水花,好想……好想去更远一点,那里最好有一片海,一望无际的大海,浪花一下又一下的冲刷着岸边,打过自己的脚踝……
房间里非常暗,唯独小宝的一双眼睛发着光,他蹲在窗台上,仿佛一座雕塑一般,看着床上摇曳的身影交叠,一下又一下,糜烂的水声不绝于耳,整个房间里湿热得可怕,世界好安静,好安静。
“祁筠……祁筠……”乔翊嘶哑的喊着,满满的都是悲伤:“我什么都不要……我就要你而已,我爱你,祁筠。”
爱?宋白的眼珠子转了一圈,好像听到了一个极度陌生的词一般,那是个他从来都没有理解过的东西。
如果这是爱?那爱这个词是一个痛苦的代名词吗?为什么他觉得好累,好难受……
宋白已经完全麻木了,对于乔翊,他也完全死心了,一匹狼不管再怎么伪装,永远不可能丢失了那血液里的凶残,永远我行我素,永远的以自我为中心,永远不要奢望他,放过自己的猎物。
好累,从来都没有这么难受过,就像当年被乔翊关了三天一样,却没有现在这般绝望,是因为自己曾经那么认真的照顾他吗?花了那么多心思去对待他,到现在才会这般的痛苦?
宋白想起了几年前有一次他和一个辅导员一起吃晚饭,回去的时候乔翊也是这样发了好大的火,那时候他只是觉得愤怒,当时他气急了,又加上晚上喝了点酒,想都没想拿起了一旁的电话就朝乔翊砸了过去,那是他有生以来第一次打架,和乔翊打成了一团,只是体力上确实是个极大缺陷,到最后是他单方面的被打,最后打进了医院,那时候他也是这般痛苦,一边抓着他的手说不是故意的,一边又骂他不该为了那个女人打他……
乔翊就是这样,他完全没有办法控制自己的行为,想疯就疯,却没有人怪他,宋白觉得很可笑,这个世道就是这么的不公。
宋白缓缓的闭上了眼,奇怪的是心突然变得非常的平静,他突然想起了之前从坤元大厦上面掉下来时候的感觉,好像也似这种心情,一种解脱了的错觉。
乔翊疯了,他甚至认为只要宋白在他身边什么都可以,他不用宋白原谅,即使是让他就这么恨着他也无所谓,只要……宋白还在。
所以他抱着宋白,喃喃自语的说着自己才听得懂的话,小宝饿了,跳到床上去,挠了两下宋白,意思是让他喂饭,可是宋白没有动。
他就像是一个没有生命的木偶一样,任由乔翊抱着,两眼空洞的望着外面黑洞洞的天空以及窸窸窣窣的细雨。
后来,小宝放弃了,它迈着优雅的步伐从床上跳下来,决定自己去找食物,它不想饿死在这里。
房间里可安静了。
乔翊不知道他们在房间里待了多久,完全的没有时间概念,直到有一天宋白嘶哑着声音说了一句:“alors e je liiterai à faire face à r, le prteps doux, les fleurs épanouies(我只愿面朝大海,春暖花开。)”
那一瞬间,乔翊就像是受到了什么极大的惊吓,整个人爱仿佛梦醒了一般,一直到最后他已经无法控制自己的恐惧了,他害怕失去宋白,已经怕到了不能自我,他抱着宋白,疯狂的尖叫着,可是手里的人却已经毫无反应了,宋白的体温高得可怕,乔翊整个人吓得发抖,抓着手机好几次都掉到了地上,直到手机关了机,怎么也开不起来。
“阿白……阿白你别吓我,阿白……”乔翊整张脸白得可怕,他跌跌撞撞的跑下楼去,站在座机前面,脑袋却是一片空白,他的手颤抖着,连最基本的120都忘了,痛苦得整个人蹲在地上,习惯性的揪着头发。
怎么办……谁来救救我的阿白……
他翻箱倒柜的找联络本,好久才翻出了一张名片,也顾不得是谁,直接就打了过去。
“喂,你好……”
“让陈志马上过来!”
“什么?”电话那头错愕。
乔翊已经控制不住了,疯了似的大喊:“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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