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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全家都带金手指 第238节(2 / 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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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这俩兄弟加一起就是四套。

外面人,现在背后戏言,开玩笑总打趣说:

左撇子哪里是没儿子啊?他现在是“干儿子”太多了,都要养不起啦。

而白玉兰实在是没有空闲。

白玉兰帮老娘酿酒还酿不过来呢,就将这做活的事儿,交给了闺蜜们。

却没想到,这事儿三传两传的就走了样。

倒是有意外之喜。

真到雇人押运那天,不用犯愁一帮小子挨冻了。

毕竟要是都没有像样的棉衣,左家就是买二手的旧棉衣也要给置办上,总是不能雇主让雇工们走十天半个月挨冻的。

冻死了、冻坏了,咱家要负责。

可现在的情况是,这还没等雇人呢,各村的壮小伙们连棉手套都有了,跃跃欲试就等着跟随朱兴德“离家出走”。

而被各村小子们盯上的朱兴德,最近忙得很。

和媳妇夫妻生活都没过几宿。

仅有的两宿,还要可怜巴巴地祈求:“媳妇,再给我一次吧,一宿两次,准保伤不着孩子,我控制点儿力道。但是你不给我,我却要被伤着啦。”

小稻还吓唬他:“不消停是吧?大半夜的,给你个嘴巴子啊?”

“别啊,不缺吃不少喝的,我不着急做梦。以防梦里又糟心,我就要继续操心。”

眼不见心不烦,不梦就当不知道。

他太累了,也该歇歇了。等到要出发去府城前再说吧。

朱兴德就这么求媳妇伏低做小的,从回家到眼下,两宿加一起,才总共四次。

四次过后,朱兴德安排完拾掇房子那些事儿,杏林村游寒村来回折腾的布置,和外婆、老丈人又多次开会,研究家里下一步的方针策略,三个臭皮匠顶个诸葛亮,商量透彻了,谁主抓生产、运输、县城铺子怎么拾掇,然后就又要启程了。

去县城。

一是为找罗婆子谈谈的钱的事儿。

二是对家里人撒谎,说县衙新知县那里传口信叫他。其实是去找小妹夫,将小妹夫带出县衙做包皮手术。

这回再次进城,朱兴德都不用出具保书了。

离老远,朱老三见到堂弟就嚷嚷让守城衙役们后退、再后退,最好恭迎,他弟来啦。

朱老三心想:

也不知家里给没给他带点儿好吃的啊?爷想没想起来问他啊?

自从堂弟给他扔下,他当上了正经衙役,最初几天倒是兴奋,感觉自己牛逼哄哄,心里爽的不行。

可过了那阵兴奋,十一月的天,北风那么一吹,雪花那么一飘,朱老三手握在冰凉的佩刀上,眉毛落着雪、胡须有冰溜子,冻着脚还刺挠,却要硬挺着检查来回进城人的手续,忽然就有那么点儿后悔了。不如和堂弟一起不干了。

难道以后要年复一年在四季中站岗啦?

然后越想越不是滋味,还感觉被大哥坑了。

要知道,他和二哥挣的俸禄,包括堂弟卖酒挣钱,往后他们价格都要按份额交给在杏林村的大哥,谁让大哥在家养祖父和亲娘的老呢。

也就是说,大哥在炕头吃香喝辣猫冬,他们几个在外面干活。

合着不是大哥脑子坏掉了,总感觉他和二哥的脑子出了问题。

至于堂弟,人家不在脑子出问题的范围内。

堂弟属于多酿酒多卖,也会多挣钱。钱会越来越厚。

他和二哥被这么一对比……算了,一把辛酸泪。

还是郑重迎堂弟吧,万一将来堂弟钱挣的够厚,看在他要长年累月拿微薄俸禄的份上会对他扶贫呢。

但朱兴德没领情,且还特意下马将朱老三拽到一边说道:

“不要保书倒是近便,这点儿光,我还是要借的。但以后别再这么大张旗鼓,好像我挺大的谱。也并不是怕谁告小状告到知县大人那里,主要是影响不好,知不知道?”

朱老三听的疑惑:“啥影响啊?”

朱兴德指向在风雪中排队的老百姓:“他们是没什么本事,城门这里也没有认识人,可是他们大冷天的,眼巴巴地瞅着我插队,搞特殊,你作为守城的衙役,职责本该是安排让大家一视同仁排队的,他们虽然敢怒不敢言,但是你觉得好意思吗。咱家又没有发生什么着急的事儿。三哥,以后别这样。想一想,以前咱们家,就是那种眼巴巴瞅着敢怒不敢言的人,和他们一样。”

所以说,这就是素质问题。

直到朱兴德再次上马离开,朱老三还无奈地叹口气呢。本想拍堂弟马屁,拍马腿上了,挨了一顿训。

而朱兴德不说,朱老三也永远意识不到这事儿。

……

朱兴德先来到县城医馆,让小药童趁着去县衙送药的功夫,给在县衙的罗峻熙送个口信。

然后才掀开帘子,一脸笑容问罗婆子:“婶子,好点儿没啊?”

罗婆子盖着稀软的棉被,披散着头发,身后还靠着一个荞麦枕头以防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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