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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全家都带金手指 第245节(2 / 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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军队的订单要跑这条路,要是一路上的驿站有要订酒的,咱就下趟一走一路过给带来。

再说,也不能全指望军队。啥事儿都是,鸡蛋不能放一个篮子里。指山山倒,买卖的单子最好自己找。

毕竟万一人家军队里那些将军喝不惯,或是这次是给面子订购下次不要了呢,变数太多,那咱也不能白跑。这边要是有散单子,到时在跟队伍的小子们里选出一位小头头,回头让这些小子们自己来就行。

另外,朱兴德连回去的事儿,都已经琢磨过了。

他寻思回头送完酒,不能跑空车啊。最好是看看有啥能从大北面倒动回来挣点儿差价的。

所以他甭管到哪个驿站,只要掌柜的和小二没睡,他就要俩小菜,倒一小酒壶自己家的酒,和人家话聊。

即便对方没有订酒也没啥,朱兴德忍着疲惫,认为话聊可以全当开眼界了,好好听听附近的事儿。只有多听多看,才能知道回头倒腾些啥回来挣差价,还能行三百六十五里路,知晓这一路上的天下事。

醒不来的梦,医不好的痛

在朱兴德他们离家两日后,左撇子将新购买的粮食安顿好,他就带着左里正和六子去了县城。

县城里还有李知县奖赏的一间商铺在空着,不安排不行。

虽然大女婿已经在县里那面卖过不少酒,等于是将头三角踢开了,甚至很多县里买卖人,都已经知晓将来要是想买左家酒,去那间铺子就行。

但是毕竟没有好好拾掇,四不像的,连个幌子都没挂,将来想要正常营业指定是不行的。

左里正到了县里就和左撇子他们分开,直接去衙门口,将这间铺子的营业范围从绣坊改为酒坊。

以前梁家用这间铺子卖绣品来着。

现今买卖不同了,涉及到商税,自然要去衙门备个案,改成卖酒。

左里正忙于这些时,左撇子带着六子在围着前后院画图,打算重新拾掇一番。

左撇子是从女婿们那里学来的,甭管干啥,要先将图和计划写写画画记在本子上,然后再找专人按图做工。不能拍拍脑袋,想一出是一出,连个心里成算都没有。

至于做工的人,这回左家不再打算从村里找熟人忙乎。

即便雇佣村里人的工钱会少,一套活干下来估计会差一倍。

可是村里离县城太远。

真从村里带人,涉及到住宿、吃饭等等麻烦事儿,不如城里雇工干活来得方便。

左撇子在路上那阵就和左里正商讨过:

“后院住人的地方,我不打算大改。别看以前那里住的梁贼人家的下人们,但咱也不大动。毕竟咱就是老农户家庭,没有别家主子仆人要吃住分开的想法。下人住过也没事儿,比村里自家屋里亮堂就行。大不了孩子们嫌弃膈应,换一些新炕席铺上,破饭碗啥的不要了就行。”

心想:至多只换碗筷,泔水桶、尿桶等,不用梁贼人家以前的。换掉的,拿回村里,给村里困难的人家使用。大铁锅、水缸啥的,那他可不舍得扔。

左撇子认为,哪里就有那么多穷讲究啊?在外面住店吃饭,你当那碗筷就干净?要不是丈母娘提了一嘴,说沾了“梁家”晦气,也怕孩子们事儿多嫌弃脏,他连碗筷都不想扔。对付用呗,三穷三富缝缝补补才能过到老。

所以说,后院要是不大动的情况下,只规整前院重新打柜台,寻木工做那种适合放酒的柜台。以前那柜台的板子不白瞎,给拆了用。再添置一些酒钢,将门口格局也改改,卖散装酒用。

反正等等吧,全是小活,就是杂。事实上花不了太多银钱。

而且他们在入城那阵,恰好朱老三在城楼执勤。

当听说他们来城里是要重新布置那间铺子,还提出下值不忙时,要带人来帮忙干一些小来小去的活计,这样的话,一些细致活,比方说添一些新木桶啥的,甚至小到一个拖布杆,一个擀面杖,这就都不用花钱了。

说到这,不得不提一嘴朱老二、朱老三他们的住处。

其实早在左撇子还在县衙帮忙时,就提出过让大女婿这些在县里当值的小兄弟们去铺子后院住。

咱不小气,空着也是空着,正好还能看守屋子。

可是这几位小子没干,说县衙一直就有那种衙役住宿的一趟房子,坐落于衙门的粮仓附近,用于给值班的,家外地的,或是个人没住房的单身衙役,以及外地官员来县里办差,为那些外地官员的随行人员使用,四人一间。

名义上,应当是这么回事。哪个县衙都会设置这么个地儿。

而实际上呢,以前那片房子在永甸县成了姓梁的,不是落于梁贼人的名下,梁贼人还不至于用一趟房子明目张胆坏了自己的名声。只说实际使用,那些房子是归梁贼人的手下徐三说得算。

以前是徐三给钥匙,衙门里的官吏才能有资格住进去。这也是县衙好些小吏很听从梁贼人的原因。

毕竟那时听梁贼人的话,才会有大到能升,分到一些窍活有好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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