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全家都带金手指 第246节(2 / 3)
上的,这谁说得准。估计越查牵连越多,府城那面就乱套了呗。”
左撇子啧了一声,提到这个话题有点小担忧了:“六子,你说稀饭儿不能被耽误了吧,得罪那么多府城的官员,别再被穿小鞋。我怀疑,今年咱们这地方的科举榜单也会比以往晚出。这都被抓走一位了,少个判卷的。还有,咱家往后去府城做买卖,会不会被难为?”
六子想了想回答道:“没事儿,德哥说了,稀饭儿考的极好,这回榜单要是没有他,俺们就想办法折腾着上告。”
去哪告不知道,到时走一步看一步。
但经过梁贼人的事儿算是发现,有时候光脚的绝对不怕穿鞋的,反正就是告。
此时,这俩人的对话,要是被别人听见了,都得无语。这怎么还赖上了呢,你考不上也诬赖?
……
“啊、啊、啊切!”
与此同时,罗峻熙连打了好几个喷嚏。
而且已经不用朱兴德叮嘱,就知道解下酒囊,急忙喝上几口取暖。
目前,他们的运酒队伍已经走了一大半了。
越走越冷。
罗峻熙这种不胜酒力的人,为御寒不耽误行进速度,天天喝的脸色潮红、迷迷瞪瞪的。
多亏家里是卖酒的。
这要是卖别的,一路上卖酒取暖就会花出不少银钱。
朱兴德眯眼望着远处,从昨儿后半夜就开始飘雪花,此刻雪越下越大,他对二柱子说:“让大伙都解下水囊,喝口酒暖和暖和,原地休整一下,燃火盆,给牲口蹄子全包上布。再向前的路,走那片冰面。”
二柱子也不问为啥,这就是朱兴德和罗峻熙稀罕二柱子的原因。
只要你说,他就去做。
你解释多了,他还嫌弃你烦呢,认为你让他费脑子了。
果然,二柱子立即调转马头,开始挥舞着旗子让大家停下,又一路纵马回去喊话,给牲口蹄子用布包上。
二柱子不问为什么,却挡不住别人不问。
“为什么啊。那驿站的掌柜的说,前面不是有桥吗?”
其实在出发前,好些人手里被分到破布、适合包牲口蹄子的小块铁掌时,他们心里都是纳闷的。
而真实原因是,朱兴德在出发前做梦了。
他是一位心思缜密的人,出发前,怎么可能不让媳妇扇大嘴巴子。
梦里就是这段路,那桥塌了。
朱兴德梦醒后,想着这一路会遇到的灾难,他都想哭。甚至纳闷,是做梦才会有的灾难啊?还是说,他这人天生倒霉啊?
总之,第一个灾难出现了,如若正常走那个桥,桥会塌了,酒全碎了,他哭的眼泪都没了。
好人一生平安
走桥,直接就能过去。
走冰面,难走不说,还要绕一个大圈儿。
押车的小伙子们很不解。
天气这么冷,走冰面无疑要费很多力气。
费些力气倒是不怕,可是酒坛子一旦碎了,那不是浪费东西嘛。
一坛子酒好贵的,即便朱兴德不让他们赔偿,也不是那么回事儿。
而且他们是有奖金的。
走之前左撇子左叔定下,说一趟活下来,没碎过酒的会按三六九等再单发一次奖金。
为了那奖金,他们也由衷的不想让跟车的酒有丝毫差错。
现在却因为朱兴德一个很不明智的决定,凭白增添许多押运的难度,抱怨的话也就不知不觉说了出来。
“我刚才给骡子套铁掌,差些让那牲口一脚踢胸口上。这一脚下去,我不得吐血啊。”
“别提了,我虽然没被踢,却被老牛顶后腰上了。那铁掌拔拔凉,就着老黄牛喷出的热气,没一会儿就上了霜。戴手套根本就套不上,不让近身啊,没招了,我是摘了手套往上面套铁掌,才多大一会儿功夫,我现在两手冻的和冰溜子似的,手指头都伸不直,感觉再冻下去就要掉了,够缓一阵。”
和此人搭伴押运一台车的小伙子,立马主动扯过缰绳道:“你快将两手插袖子里,用胳膊上的热气暖和暖和手,我来拽车。”
“拉倒吧,一会儿下了冰面,你一人根本没法控制,我瞧着咱俩人拽着都费劲儿。”
后面的车队里,还有人抱怨道:“我护送这酒护了一路了。一路上,我摔过多少次跟头,门牙差些没摔丢,都没舍得让这酒摔碎一坛,唉。”
要不是熟知,就算朱兴德本性冷酷无情,左撇子叔依然是顶顶的憨厚人,他们差一点儿误会,不让走桥是不想给他们单发奖金。这种决定等于变相的在破坏他们的业绩。
不过,理智下来细想想,一坛子酒那么贵,纯是好粮食酿造的啊。
听说,只给干活的酿酒人,就一坛子发五两银钱,还不算本金一坛子酒会用到的粮食钱呢,再加上一路上他们的工钱和运输费、住宿吃喝、雇佣车辆的银钱等等。
可想而知,一坛子这样的好酒,他们即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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