毒妇重生向善记 第67节(3 / 4)
的脊背一凉,急忙走了。
而朱大小姐瞪着花吟的背影又看了会,面上不悦,冲梁飞若道:“刚才那人谁呀?怎么看上去贼眉鼠眼的?”
“表姐怎么说话呢,他就是我常跟你提起的三郎啊。”梁飞若整个人都娇柔了起来。
朱大小姐古怪的看了她一眼,“我现在真的要怀疑你的眼光了,就这愣头青也配的上玉树临风,风度翩翩,貌比潘安……”
梁飞若推了朱大小姐一把,打岔道:“表姐突然过来有事吗?怎么也没带个家人来?”
朱大小姐这才仿似想起什么一般,眉头一皱,一脸的怒容,“我今天被一个臭小子气死了!乳臭味干的毛头小子还跟我讨价还价,他居然敢威胁我?威胁我,你知道吗……”
且说花吟离开了善堂后也没回相府,而是一路西行,回了自个儿在西门弄的家。
到了花府,她先是照例给家中老小一应请了脉,尤其给大嫂细心诊了诊,又问了饮食等。期间花容氏喋喋不休的跟她唠起了家常。
说道花吟的亲姥姥前几日来了,又将容老太太抱怨花家的话给说了遍,后来又提到容家三房的那个容芊芊许了都尉府的公子齐瑞达,还有花吟的表姐妹钱小姐也许了户不错的人家,接着拉拉杂杂又说了许多话,花吟也没记住,只嗯嗯的答应了。
☆、
花吟本默默的听着花容氏唠叨,心思一转想起一事,见左右无外人,便轻声朝母亲问道:“娘,最近孙三小姐还有来过吗?”
花容氏一听这话又急了,“听说三小姐前段时间冷热交替,偶感风寒,病了一阵子,老国公怜惜不准她到处跑了,倒是来请过你三弟几回,但是你也知道的,现在你三弟正是长个子变声的时候,我怎么放心他去,也推说得了病,国公府的人也没为难,但三小姐的书信从未断过,要么做了一首合心意的小诗,要么画了一幅画,再或是谱了一半的曲子,都会叫家下人送过来让你弟点评或者补上不足,有时候一天都来回好几趟。哎呦,真叫我愁死了,怎么我生的儿女一个个都不叫我这当娘的省心。”
花吟见母亲愁容满面,长吁短叹,抿唇一笑,一头拱到母亲怀里胡闹起来,直闹的花容氏又笑又骂,万千烦恼皆抛却才罢休。
一应忙完,花吟又去看了三弟,也没多少日子没见,花吟觉得自己到他跟前又矮了一截。遥记上一世,三弟的确长的挺拔清俊,他们家五兄妹,除了大哥完全遗传了父亲粗犷的相貌和身材,其他几个,都是尽拣着父母好的长,个头随了父亲,姣好的容貌随了母亲。
花吟在三郎跟前比了比,个头也就罢了,就是身架子也差别大了起来,女子的骨架毕竟是女子的,比不得男子肩宽身厚。花吟看了又看,叹了又叹,恍然想起一事,朝三郎的下巴一摸。
花谦瞪了她一眼,花吟斜着眼歪着嘴,摸着自个儿的下巴,又哼哼唧唧的烦恼了一回,又自我开解了一回,最后哈哈大笑,又没心没肺的跑走了,直奔她师父老人家而去。玉哥儿正在读书,师父像是在打坐,花吟疑疑惑惑的站了一会,搞不清师父到底是清醒着还是糊涂着,若说糊涂能这般安安静静的打坐却是少见的。花吟多少心里带了丝期盼,上前来,轻轻柔柔的喊了声,“师父?”侯了会没反应,花吟失望的正待离开,岂料老爷子突然瞪眼大吼,只吓的花吟一个后仰直接栽了过去,随后只见老爷子又蹦又跳手舞足蹈的跑走了。花吟躺在地上半日没有动弹,哭笑不得,暗道老爷子怕是再也醒不过来了,可惜了他一身的绝学,她虽是关门弟子,却也只学了些皮毛。
花吟正准备爬起身来,却见老爷子方才打坐的床肚底下似乎藏着东西,花吟只当是老头子从外头捣鼓来的脏东西,矮着身子爬了进去准备掏出来扔掉。却见是两个泥陶罐子,底座扁圆,宽口,盖了盖子。揭开其中一个,尚未看清里头的东西,只觉得一股异香扑鼻而来,花吟恍惚了会,这才看清里头堆满了细碎的草药,用小指头再一拨弄,就见草药下一个晶莹剔透的东西,椭圆形,指甲盖大小,似玉非玉。花吟好奇心起,捻起两只拿在日头底下照着看,见里头似乎藏了什么东西,米粒大小,眯眼细瞧倒像个虫子,正看的认真,那虫子突然快速的长大起来,眼看着就要冲破这层玉膜了,花吟吓了一大跳,忙将这古怪东西扔进陶罐里,盖好盖子。眼尾一扫,见被她一同掏出来的还有个灰布包,这会儿花吟小心了些,慢慢打开,见里头还有一层铁盒子,又开了铁盒子,原是《老邪笔记》,不过翻开了扉页却大不相同,上头用朱红笔写了两个字——蛊毒。
花吟惊异的瞪圆了眼,她虽跟随师父好几载,却不晓得他在这方面还有涉猎。又打开了一页,掉出一张字条来,捡起一看,原是师父在年前曾醒过来一次,担心自己中毒已深,恐将再难恢复神智,于是将这稀世宝贝“帝王雌雄蛊”托付给花吟,命她仔细养育,慢慢钻研其习性毒性药性等等。
花吟激动的心脏蹦蹦跳,她如今跟她师父越来越像了,见到疑难杂症,稀世良药都能兴奋的脸红心跳。恰在此刻外头传来老爷子欢呼着跑来的声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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