毒妇重生向善记 第94节(2 / 4)
由着他们夫妻打个你死我活就是了!”
那宁半山发起疯来,拳头也重了许多,花吟护着云裳反挨了几下,那宁半山见花吟抱着云裳左躲右闪,顿时心里又不痛快了,其实他也不想想,这也是他逼的啊。他停住手,冷笑出声,“你还有脸说我勾三搭四,你自己还不养了个小白脸。”
花吟一听这矛头是指向自己呢,忙喊冤,“宁半山,我视云姐姐如我亲姐姐一般,你可不要乱说!”
云裳也恼,暗怪花谦多管闲事,反累的自己声名受损,尖叫一声,又跳脚着冲宁半山撕了过去。
这俩夫妻日积月累的恩怨纠葛,已然成了仇人般,此刻都打红了眼,花吟还要上前拉架,这二人倒是难得一次想法一致,都嫌花吟碍事,遂一同朝花吟推搡了过去,只将个花吟一把退出丈许,一头磕在了街边的石头上,瞬间鲜血四溢,只将在场的姑娘们心都惊的凉了大半截。
见此情形,本来那些看热闹的姑娘们也没了看热闹的心,惊呼一声,宛若潮水般蜂拥着朝花三郎涌去。
花吟已然晕厥过去,妓院的姑娘们虽然嘴里时常拿花吟玩笑,却个个当她是大恩人,救世的菩萨,此刻俱都同仇敌忾,恨不得一时三刻就将宁半山夫妻剥皮拆骨。
那云裳和宁半山本还打的乐呵,这会儿见原本小甜心一般的姑娘们,各个目露凶光,眼神怨毒,不自觉的抱在了一起,云裳仍旧嘴硬,“是他自己跑过来的,我们夫妻打架关他何事,是他多管闲事,才遭此横祸,怨不得我们!”
云裳正干巴巴的辩解着,突听一人“哎呀呀呀……”一声尖叫,风风火火的自人群中挤了出来,三两下就到了他二人的面前,云裳尚未看清来人,就听宁半山“哎哟”一声,瞬间脑袋也开花了。云裳当即嚎啕大哭,“杀人啦!你们杀了我丈夫!我要你们偿命!”
却见打人者不是旁人,正是取药箱归来的水仙儿,她因为将药箱藏的高,端桌子搬凳子折腾的时间有些长,刚过来就看到花吟试图拉开这俩夫妻,却被这夫妻俩恩将仇报,撞的晕死了过去。水仙儿气红了眼,见四周的姑娘们虽各个愤恨交加,却没一个敢动手替花三郎讨回公道的,顿时怒急攻心,英雄主义上身,搬起地上的石块,就砸向了宁半山,本来还想砸云裳来着,可她杀人的勇气也就那么点大,脑袋敲开花了一个,就没勇气对付下一个了。只一屁股跌坐在地上,抱着石头哭的稀里哗啦,嘴里说:“三郎啊,你要是有个好歹,我要他们给你赔命,我也不要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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且说此处正闹的不可开交,却又没个统领大局的人,又因三个女人一台戏,一堆的女人乱成一锅粥,登时哭喊者有之,喊打喊杀咒骂叫嚣者有之,干着急者有之,乱蹦乱跳胡乱指挥者有之,就没个主心骨。花吟头上还流着血呢,各家得了她恩惠的姑娘们却都争抢着往自己房里抬,只差个没因围堵的太过密实,将花吟给闷死过去。
却在这时,只听一男子骤然厉喝一声,“都给我闪开!”
声音威严不容抗拒,姑娘们都被这声音吓了一跳,倒也老实的退散开来,让出一条道。
凤君默疾步上前,一脸严肃,从怀里拿出自己的帕子,压在他头上,抱起她就走。
与此同时,现场又风风火火的来了另一个人,宁家的大公子宁一山。那宁一山只朝凤君默看了眼,拱了拱手,便朝自个儿兄弟跑了去。
云裳都快哭惨了,哑着嗓子喊,“大伯救命!大伯救命啊!”
宁一山急急命家丁将宁半山抬走,宁一山看云裳发丝凌乱,衣衫不整,脸上脖子上都有厮打过后的红痕,忍不住叹了口气。
那云裳有不自觉,捉住宁一山的袖子道:“大伯,是这女人要害死半山的,半山要有个好歹,你可不能饶她!”
宁一山看了眼跪在地上也哭的跟个孩子般的水仙儿,挥挥手,冲下人说:“带走!”
水仙儿被架起来时才回过神,看了宁一山一眼,就知道他和宁半山是兄弟,突然发力,挣开家丁,冲上前去,朝着宁一山的小腿肚就是一脚,恨恨道:“你们害了我的三郎,我要你们宁家兄弟陪葬!”
宁一山抱住小腿肚,疼的吸了口气,所幸家丁很快捉住水仙儿,将她压制住,那水仙儿却活力四射,仍旧左突右撞,不曾老实一刻。
宁一山简直傻眼了,他觉得自己真是活见鬼了,本来他以为女人都该是娴静温柔的,后来他这弟妹娶进门,他才知道这世上还有一种女人叫泼辣,没成想这里又来一个梗蛮横了。看来到底是他太年轻,没见过世面啊。
外面都乱成这样了,或许有人要问了这素锦呢?
这世上有水仙儿这样爱看热闹的,自然也有素锦这样怕吵的,况红楼妓馆打打闹闹也是常事,她无心去管这闲事,只将自己关在房内看书写字,只是后来姑娘们回了来,念叨起花三郎的伤情,她才后知后觉的晓得今日与她相谈甚欢的花小大夫出事了。
话说另一头,那花吟被撞晕后,也没晕太久,也就三个多时辰就醒了过来。
凤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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