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银铃(h)(1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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叁七止淤化血、活血定通,秋凝尘床头体内的药膏里就添了这一味,沉照君翻着架子上的药材,发觉叁七晒得干而脆,便回了药房细细研磨,等到磨成药粉之后,她才发觉本来挂在正中的太阳已经偏西,再过一个时辰就要坠入崇山之中。

秋凝尘住的房间门紧紧闭着,流夏也不在院中,但她带来的那个玉雪可爱的孩子正在林子里咯咯地笑。

当了这么久大夫,夫妻敦伦如何不晓得,沉照君估摸着那两人在房中必然不消停,心下了然,唇角挂着一丝笑意。她早便看出来了,秋凝尘必然撑不了多久,现下定是被流夏哄得服服帖帖,但到底没历过情爱,想到此处她的心头划过一丝赧然,于是拨开树枝去找之妙,让纯净的孩子平平她脑内的绮思。

陈迹把之妙搁在他膝盖上,捏着她的肉手,一字一句地教她,“舅舅。”

“叫舅舅。”

之妙才学会爹爹,现下又要学舅舅,嘚嘚地表达不满。

转身发现沉照君来了,他又拿起之妙的胳膊指着教,“姐姐。”

“陈大哥,这样叫岂不是乱了辈分。”

“好看的姑娘都是姐姐。”说罢他觉得自己语气轻佻,登时支支吾吾地要解释,却不知说什么好。

见他如此窘迫,清风朗月的沉大夫忽地起了一点逗弄他的心思,“那我便随着孩子,唤你舅舅。”

“舅舅,今晚可否让我蹭个饭?”

他不知想到了什么,耳根红得像熟透的浆果,“以前你不是这般的,定是这几日让流夏带坏了。”

若说林子里的二人是一壶青涩的果酒,那么屋子里厮磨着的二人便是陈年的烧刀子,香气四溢,饮一口辣得喉管冒火,随后这热意烧到四肢百骸,处处泛着酥麻。

床上交缠着两具身体,一具被剥得衣衫半解,青丝披散,跪坐在床上。另一具略矮些贴着他作乱,双手抠摸着前面的乳粒,膝头顶着他后庭的玉势转圈,直把身前玉人顶撞磨蹭得双目涣散,阵阵低吟,好似下一刻就要消融成一滩春水顺着床缝漏下去,渗到泥里。仿佛只有这般魂归故里,才能解了这心头的悸动,周身的躁痒。

“在人多的地方做这事师父觉着刺激?今天咬得这般紧,水也流个不停。”流夏贴在他耳根呵气说。

“是啊,当着你好哥哥的面,我觉得分外过瘾。”秋凝尘回头去寻她的唇,想黏糊一会儿。

流夏却忌讳他提陈迹,那是她滞留这里的开端,直立起身体说:“我不是都和师尊解释清楚了么,为何还要提他?”

见她像是真的动怒,秋凝尘妥协道:“好了,我一时失言,不管他,继续。”

但流夏的一腔热意好似被尽数浇熄,“我累了,今日就这样吧。”她放下手中物什,下榻便要走了。

秋凝尘从床上翻起,搂着她的腰把她托回来,乳粒隔着她的衣服摩挲着她的后背,“带着我身上的味道,你要去哪儿?一下就让人闻出来了。”

“师父都不怕,我怕什么?”

“我怕呀,怕你走。”他的唇舌徘徊在流夏纤细的脖颈上,吮出点点红痕,手上引着她插进来,喘道:“里头这么湿这么热……嗯……你怎么舍得……现下你走了……晚上更难捱……”

流夏从榻上捡了根用过的玉势,复给他塞上,“晚上含着它睡罢,免得满兜水止不住地流。”

“不……想含着你睡。”吻过脖颈他又转去耳垂,舌尖顺着耳廓细细舔舐,非要看她的耳朵被他勾着发热发烫,后又伸手去脱流夏的衣裳,忿忿道:“平日里我被你剥得精光,你倒是穿得好好的。”

这是流夏第一次清醒的时候被秋凝尘脱衣服,觉得有些不自然,按理来说以前相互看过了,但她忽然有些紧张。

像只木偶似的被摆弄着卸下衣衫,流夏直觉接下来会发生什么,而她并不排斥,相反心跳越来越快,从那处泛出一种鼓噪的冲动,尖锐得似要戳破皮肉跑出来叫嚣,她不知这是怎么了,但却在秋凝尘吻上来的时候得到了答案。

她原来也是有些喜欢他的。

流夏坐在一堆衣裙中间,上身只剩一件檀色肚兜,莹白色的肌肤和布料颜色形成鲜明的反差,似是冰天雪地里开了一株寒梅,枝逸横斜,别有意趣。

但落在秋凝尘眼里,那便不是高洁的梅花,是可口的点心,是扰他清净的淫词艳曲,亟待他细细体味。

多年以前的春日午后,那时二人还没这么多牵扯,流夏坐于阶前看着秋凝尘缓缓按揉弹拨琴弦,奏出一阙古曲。

色泽醇厚的阳光洒在屋外的细尘上,那万千浮尘随着音律相互勾扯,缠绵不休,那时的她断不会想到,如此清心寡欲的人会把久握琴棋书画的手,覆在她绵软的乳肉上,爱重地揉搓,后又扯着肚兜把一团露出来舔弄,吮着她敏感的乳珠,像是得了糖果的孩子,在舌尖齿间转着圈打转,那啧啧水声听得流夏脸红。

吻过这一处他尤嫌不满,又去折磨另一处,最后嫌流夏的肚兜碍事,扯坏扔到床脚,“家里还有许多,都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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