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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带你走(1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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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以为你还在做梦?”

“你以为你不是我梦里人?”

“我当然不是!”

“是是是,其实我是你的入梦人。”他咧嘴笑意更深,“往常只听说庄生晓梦迷蝴蝶,虽不知庄生在哪儿,蝴蝶倒是在我这儿。”

“你若想分辨我是真是假还不简单。让我刺一刀出血喊疼就是真,你惊醒就是假。”

“……你可比醒着时心狠多了。”他两手忽然向上一提使得温素身体一晃,不由分说便接过她的腰,隔着布料将头埋在她香气浅淡的双乳前蹭上两蹭。温素没了支撑,从衣架边顷时跌进他怀里,同蜘蛛似地双手紧抱他背脊,全身下坠,曲腿一勾,整个身子都和他靠的紧实,连花穴都蹭在他腰腹口,滑下油亮水痕。

将凌乱的衣物全拢成一堆,不到几秒便凑成张软床,期间还找来团软垫,垫在她下肚,让她臀部翘起,将她手掌反手扣回背后,动作不见破绽,天衣无缝,硬挺的肉棒已扑哧一声火热地贴在花穴前,冲刺低吼,温素也随他动作而上下起伏双腿乱摆。

在最后关头精关难守,云景蓦地抽起她两条腿,倒立似将她双腿悬在半空,以腹部为支点,将龟头狠堵在狭窄难入的花洞口,将迟来的春宵一刻倾泻在巫山云雨的风流快活林,那马眼就着半张的洞口,竟将晨勃攒下的浓厚白浆全顺着蜜水灌进了花道里。

结束了吗?

温素趴在地上气喘连连,狭窄的花穴忽而承接浓稠白浆,一时懵懂,混着花汁便扑哧扑哧地将那白浆当做花核旁阴囊拍打出的白泡,弄“顺水人情”,迎着白浆,大开甬道,使得精液顺着她被举起的两条腿做滑梯状滑向子宫深处,烫地温素一口咬在自个儿的手腕上以此解痒。

过了好会儿,她才支着麻木的左脚,拍掉他射精余韵过后还钳在她玉腿上的一双手。

待双腿蛤蟆似地着地,温素才稍微冷静下来,怒从心头起,恶向胆边生。转过身子,抬手就是一巴掌,本应打在脸上,可温素不知是手下留情还是气力不足,中途掌风陡变,扇在他汗水涔涔的胸口前,云景被打地肩膀扬过一侧,五指印清晰可见。

“让你梦!”只听温素支着没了知觉、软下来的细腰,恨恨地向被打懵的他问道,“这会儿知道疼啦!知道是真的啦!”

云景眨巴眨巴,使劲儿地睁眼又闭眼,闭眼又睁眼,直眨地眼冒金星,嘴巴发酸,可无论眨多少回,师姐都还是那个师姐,一脸的咬牙切齿,捂着腰夹着腿,裤子褪到膝盖。

坏了,坏了,我把她绑了。

坏了,坏了,我刚才说的那些话,让真师姐给听去了。

刹那间看他脸色大变,全无血色,像绝顶的高手死前回光返照,脸色煞白,双唇颤抖,就差给温素跪了。

“师姐饶我!我真以为是……”

“梦里你就这样对付我?”她拖着腿,腹下全麻,吃镇痛的草药也没这来的快。

云景赶忙从下身衣裳堆里扯来块散落在地的布头,二话不说就要往她腿下擦。

“那是我外衣。”

他哈哈打马虎眼,“惭愧惭愧。”又伸手去拿另块布头,温素看了满脸黑线,一把扯到手边。

“这是我裹胸。”

“……抱歉抱歉。”

云景年轻力盛,依然精神抖擞,他嘴里说着等等挠挠满头乱发,好似从自己床上才爬起来那般自来熟,转身迈出隔间,不知向哪里走去。

不一会儿远处传来翻找声,温素坐本压在小腹处的垫子上,看他手中拿来快半干不干的长布,显然是从什么东西上撕下来的,素色无花,多半是他的练功服。“就剩这个啦,还请师姐多担待。”说着和她齐肩而坐,手上不老实,刚擦过手指嘴里就嘀嘀咕咕说擦地没效率,说罢将她捞在怀里,坐在自己两腿圈起的空隙间,几次欲言又止。

想到这场真真假假的“春梦”,云景憋地满脸通红,脑袋里净念叨着谜团,还是憋地实在受不了,他才谨慎地问道。

“你方才真不舒服?”

温素调神静气,忍住揍他的冲动,反而讲起武学。其实小腹有块还酸甜发抖,至今未曾流干淫水……云景擦来它便一紧,仿佛在回味他的气味,但这种事她是绝说不出口的……

“七星诀第叁重重在腿法,腿法不稳,技艺不精,剑谱篇幅较长,多为心经需得自行参悟,你自己好自为之。”

云景听过她答非所问,又听她说好自为之,心中酸楚,以为她仍生气,只能垂头哭丧脸地在她背后替她擦拭落在她脖颈长腿上的津液,连大气也不敢喘。

直到她侧身去看她被青丝掩盖的侧脸,望见温素耳根发红,满是绯红羞怯,才不由眼前一亮,心底里沉下的那块冰这才融却成水,还是叁月艳阳天的融融春水,直暖地他合不上嘴,脸上一阵惊一阵喜,想笑又不敢笑。

原来不回答已经是最好的回答。

云景学会了闷声默默无言,一边心疼地给她擦手腕,举起藕臂吻在她手间红印边。一边感受着阵阵的狂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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