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来生勿入帝王家 第4节(3 / 5)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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长,一统北漠各部称了帝,又花了许多心思,娶到了暗慕已久的萧嘉楠,且布局在自己死后仍旧成功干掉了平生大敌,一直十分快意。

阿日斯兰死前请了萨满做法,将天下独一无二的奇珍养魂之木种在东陵,寄存了魂灵在内等候多年,一心待到嘉楠前去,未曾想到那一日星象巨变,他感受到灵魂深处一种难耐的恐惧,似乎要失去什么最要紧的东西,冲出魂木一看,被一束奇光摄入一条幻彩长河,前方两个光团,正是嘉楠与奕楨的魂魄。他当时心中大恨,也不知哪里来的力量驱使着他一意追行,不知道过了多久,终于昏迷了过去。待到清醒时分,阿日斯兰发觉已经重生于少时,当时心中对这二人的去向就有了猜测,如今一见面,果然不出所料。阿日斯兰表面上为了不过早跟兄长冲突,做出一副爱好南学的样子,实则北漠儿郎的好胜心深入骨髓,自小是个十分要强的个性,从不知道什么叫随份从时,无论看上什么东西,明着不行,暗里总要设法夺来才肯安心,汗位如此,帝国如此,女人也是如此。

因而他嘴角勾笑,对奕桢说到:“刚刚说了,小王最好热闹,更好英雄。我看这位小兄弟年纪虽小,既然能救人,想来是有几分胆气的,自然也算得上少年英雄,欢迎之至。”

奕桢对阿日斯兰随便拱了拱手,捡了嘉楠身边坐下,两人本有多少话要说,眼下都已不便。嘉楠把花骨朵给奕桢指了一回,又让王平安再玩了一次“变色”的把戏。

三人各怀心事,一时竟要无话。流觞亭本是嬉戏之地,王平安伺候惯了的,自然不会让气氛冷场,于是建议道:“枯坐无趣,不如奴伺候贵人投壶?”嘉楠点头应允,王平安挥挥手,自有小太监去张罗陈设不提。

阿日斯兰眼珠子一转,问到:“甚么是投壶?”

嘉楠不耐烦,遂敷衍到:“一会儿我和桢哥哥做耍一次,您一看便知。”

阿日斯兰不怀好意地问到:“小兄弟也精此道?那小王可吃亏了。”

奕桢不动声色地回到:“王爷说笑了,小子只听村里的秀才先生提过什么‘雅歌投壶’,乡下哪里得见这个。”

阿日斯兰呵呵一笑:“既然小兄弟也不会,那跟本王正好棋逢对手,不如一会儿请嘉楠教我二人,待新学之后,赌上一局。”

奕桢不知道他怀得什么鬼胎,不肯贸然答应:“小子身无长物,拿不出彩注。”

阿日斯兰复又笑到:“小兄弟既然是少年英雄,赌金玉之物,岂不是本王瞧不起你。不若你我二人,不论谁胜了,便可答应对方一个要求”

“不可!”嘉楠打断了阿日斯兰的话头“三皇子什么没有,何事不能,你自认是一个小小要求,桢哥哥未必能为。”

阿日斯兰似笑非笑,斜觑着奕桢的脸色:“惠和妹妹这样不信我,自然是各尽所能,譬如这位小弟要孤的王位,这自然小王做不得主,但若要小王性命,说不得这大好头颅只得舍予小兄弟了。”

奕桢明知他是在激将,却被这句话仍旧激出了血勇,忍不住问了一句:“王爷此言当真?”

阿日斯兰不以为然的说:“自然当真。”

奕桢情知此时身份地位不符,根本较不得真,待要退让,奕氏一族百余条人命悬在他身后,一口气不出,实在是退让不得,就要应下来。

此时太监已送来玉壶羽箭,本待要呈上,王平安听得越说越不像样,不由笑得尴尬起来。嘉楠也没想到阿日斯兰少时竟是这么个爱撩事的性子,更不想他俩以这种荒唐的方式搏命,于是赶紧打圆场到:“要堵斗也可,一不可搏命伤残,二不可有违公义正道,三不可超出对方所能。”

奕桢与阿日斯兰俩人自是不肯,待要再辩,嘉楠嘟个嘴,摆出一副骄纵小公主的款儿:“你二人既是客,自然得听我安排。“

俩人都不是傻子,虽则都恨不得立时弄死对方,但眼下斗嘴便罢了,搏命却不在此时。奕桢固然暂无蜉蚍撼树之能,阿日斯兰再尊贵到底只是北漠皇子,手底再硬到底欺不到天南朝宫中,更不可能当着嘉楠给自己找不自在。故而嘉楠递出一个台阶,双方也就坡下了。王平安暗自擦了一把汗,指挥着小太监陈设好玉壶,向嘉楠禀告道:“殿下,既然两位贵人都是初见,此处有几个小宫侍平时伺候惯了的,颇会做的一些把戏,不若先给贵人们演来一乐?”

作者有话要说:  现在小盆友们的娱乐生活都很丰富,其实古人也很会玩儿的。比如“曲水流觞”和“投壶”这两个小把戏。

曲水流觞比较娱乐,具体来说呢就是弯弯曲曲的一条小溪边,分别坐了各色人等,从上游让酒盏顺流飘下,停留在谁面前,谁就喝酒。里头也可以夹杂行令啦,作诗啦。一般是在户外,故而还可以夹杂着赏花、踏青之类的活动。特别会玩儿的还有一种小型化的“曲水”,那个就可以在室内玩。总之,喝酒就喝酒,但是古人喝酒比我们今天划英雄美女拳,猜小蜜蜂之类的要有趣多了。

嗯,但是这一章我们女主还是小盆友,并且只有三个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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