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4节(5 / 6)
第一没什么要紧,重要的应当是了无遗憾的过完一生。”
钟秀此时却坚定道:“不,我既然已立志成为天下第一,便会义无反顾的走下去,小贼,难道你也觉得女子不应该有自己的追求?而是去做那攀附权贵,无脑拜金的事情?想必这样的阿秀也得不到你的欣赏吧?”
荀粲欣慰的笑了笑,举手投足间的风姿愈发使人倾倒,或许这正应了那一句“腹有诗书气自华”,他赞叹道:“女侠不愧是女侠,阿秀,你应该去追求你的自由,就算你做了这荀家大妇,六兄也不会为难你的,我亦不会,你想做什么就做什么,我与六兄,全然不在意世间的道德与礼法,因为只要站在高处,你就会发现,守规则的人都是庸人,真正的强者都是制订规则的。”
钟秀想到这“荀顗娶她回来给弟弟当情人”的事情,不由没好气的说道:“你们这行为若是被别人知道,是不是也算是可以名动千古的‘风流韵事’?这算不算蔑视礼法的名士风骨?真真是气死我了,小贼,我发现你们兄弟二人骨子里对女人是不屑的,对不对?他是干脆,完全无视天下间所有的女人,从来都不会掩饰对女子的厌恶,而你这家伙,则常常把‘妇人者,才德不足论,自宜以色为主’挂在嘴边,或许只要是稍有姿色的美人,你都会去‘赏玩’一番,你是将天下女子都当作字画或是玉器来品味吗?”
荀粲无所谓的笑了笑,神采飞扬却又毫不妥协的说道:“那又如何?就像阿秀你追求天下第一追求自由一般,我追求道家心境,以读书修身养性,却独爱玩赏美色,女人的美,就是用来欣赏与品味的,就像阿秀,我也认为美,你的美便在于内心的坚韧与执着的追求,而且拥着阿秀,我便会想起童年的美好,阿秀这样的女子,是值得我品味一辈子的,而有的女人,却只要当作甜点,品尝一次就足矣。”
钟秀听着荀粲这坦诚的话,却出奇的发现自己根本就无法反驳,事实上,钟秀一直觉得每个人都应该要有自己的人生,别人是没有资格指手画脚的,荀粲从小就确定了自己是“好色之徒”的追求,如今看来,他玩美女还玩出深度了……
不过荀粲这话包含着对钟秀的深情还是让钟秀十分感动的,其实钟秀发现,荀粲嘴上说怎么怎么好色,但他还真有点非精品美女则不玩的意思,如今荀粲在荀家也就只有一个贵妾而已,而这贵妾也是他的贴身侍女,贴身侍女为主人的侍妾是世家门阀中约定俗成的事情,所以钟秀觉得很正常,令钟秀觉得诧异的是,荀粲居然没把那个清纯中带着妩媚的贵妾吃掉……
钟秀也懒得在乎荀粲的其余女人,但若是让她与其他女人共同伺候荀粲的话,她是绝对拒绝的,这时,钟秀才回到正题上来:“小贼,你能不能帮一帮甄妃,她毕竟救过我一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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杏花吹满头
荀粲不可置否的轻轻点了点头,却也不说如何帮助甄妃,而钟秀也只是点到为止,毕竟她也没有资格要求荀粲一定要为了她去做这样对荀家毫无益处的事情,很明显,那冷面男是与郭夫人同一阵线的,若要求荀粲去帮助甄妃争夺皇后之位,岂不是让荀粲很难做?
牛车缓缓停在一条明澈的小河边,河中早已准备好了一只竹筏,荀粲温柔的牵着钟秀的手,轻松登上竹筏,迎着柔和的夕阳光,坐在竹筏上固定的竹椅上,依旧一身灰衣带着斗笠的十三又从车夫的角色变成了船夫的角色,而对于公子的安全问题,他是无比放心的,只因这钟夫人的武功简直深不可测,令十三都觉得汗颜……
这条小河算得上颖水的支流,随着小河向前,便能恰巧到达荀家桃林中的那个风景秀丽的湖中,在这四月之初,明丽的春色无限张扬,小河两岸却是怒放的杏花树,盛开时的杏花,艳态娇姿,繁花丽色,胭脂万点,占尽春风。
杏花有变色的特点,含苞待放时,朵朵艳红,随着花瓣的伸展,色彩由浓渐渐转淡,到谢落时就成雪白一片,而此时,分明正是花开正盛,而后盛极而衰之时,那杏花树上的粉红花瓣渐渐变得泛白。
经过春风一吹,两岸的杏花便随风起舞,落在这明澈的小河之上,而沿着河流向前行的竹筏之上也染上的点点花瓣,而这时的荀粲,随意从头上取下那跟普通的木簪,一头漆黑飘逸的长发肆意披散在背上,随风飘动,那美丽的花瓣落在荀粲的发丝上……
钟秀望着这一幅美丽的画卷,眼中的痴迷之色一闪而过,这个清俊少年也便如同画中出来的人,其绝世风姿,她小时还不觉得多么迷人,但随着学识的精进,年龄的增长,家世的熏陶,却是慢慢显现出来,他给人的感觉便是极其温暖与闲适,这杏花落在他的头上,钟秀很想学那些才女们吟一首诗词,但她终究不通诗词,所以吟不出来。
钟秀可是知道荀粲“少有诗才”的,于是她一边拨弄着荀粲那干净柔顺的长发,一边对荀粲柔柔的说道:“小贼,快帮我写一首诗词,要用我的角度来写,就像那首《点绛唇》……”
荀粲随意伸了个懒腰,此时的他是极其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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