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38节(2 / 5)
举个例子,那欢喜教最擅长调教女人,可以将最刚烈高洁的女人,用最变态的方式生生摧残她的心智,将其完全调教成所谓的美女犬,完全就是只想要被男人艹的母狗,更有教中变态喜爱将女人削去四肢制作成专门供人淫乐的海豚人,其血腥黑暗,简直让人无法想象,难以发指,只要是正常的人,哪怕是只有一丝良知与人性的人,都会觉得非常反感。
而欢喜教中还用人肉来喂蛊虫,甚至玩玩“秀色”,一种更加猎奇的鬼畜行为,其中有一项便是将个活生生的美女直接煮死,并将其分而食之。
荀粲一开始汲取到这么多鬼畜的知识,居然没太多的触动,他首先觉得自己真的没有人性了,但后来觉得大概是因为没有亲自见到这种血腥而残忍的景象,所以没有触动,或者是因为他不觉得这样的事情会发生在他的身上。
因为他觉得,凭借他的势力,是永远也不可能让这西域邪教,深入中原的,而他对荀忠的武功,绝对是放心的,那邪教再怎么邪,终究也是人组成的,而荀忠那样的境界,放在西方奇幻小说里,应该算是半神了吧,不知什么时候就会武破虚空而去了……
这个时候,傅澜见到荀粲沉默的翻看拿到手的道家经典,脸上带着回忆的神情,便觉得有些困惑,不过她心中却依旧很解气,大概是因为自己用事实打击到了这不可一世的名门公子,而且也阻止了陈尚衣与荀粲的进一步交往,这让她很有成就感。
可是她见到荀粲不说话的样子持续了许久,不由心里又打起鼓来,是不是因为自己的抬杠,让他不舒服了?切,还是稍微肯定他一下好了,这才不是因为在乎他呢。
“荀粲,难道一首《侠客行》就打击到你了?切,原来你也不是那么淡定吗,其实你那些婉约词写的也不错,不要误会啊,我只是就事论事。”
傅澜依旧将双手按在书上,却是一边撇着头,噘着嘴巴说道,偶尔用余光看着陷入回忆状态的荀粲。
陈尚衣见到这单纯孩子的傲娇模样,不由抿嘴一笑,只是低声道:“小澜儿,你难道忘了那首《蜀道难》吗?”
傅澜下意识道:“那不是竹隐先生李……”一个“白”字还未说出,她便惊疑不定的捂住了嘴,因为已经有不少权威人士认定,竹隐先生就是荀粲,也就是说,李白也只是荀粲的一个笔名!
傅澜觉得自己又被打脸了,刚刚还说某人只会写婉约词,可《蜀道难》这种豪放瑰丽的诗歌,除了荀粲,又有谁能写出来呢?
她只能小声的郁闷道:“可《侠客行》不比《蜀道难》差……”
陈尚衣又是一记重击:“不觉得《侠客行》的风格与《蜀道难》很像么?”《侠客行》与《蜀道难》的真正作者全是李白,风格能不像吗?
傅澜重重的将头磕在长桌上,嘀咕道:“莫不是这家伙给那东方不败代笔做枪手?是了,一个江湖人士能写出什么诗,那东方不败至今也就这一首,可这家伙……啊啊啊,丢脸死了,刚刚还质疑这家伙只会写婉约词呢,明明也能写豪放派的,可这色狼为了泡妞却完全投身于婉约派……”
就在陈尚衣笑得欢乐,傅澜郁闷的忧郁时,此时藏书阁中又进来了一位不速之客。
崔建
---------
来人名叫崔建,太学之中新晋的学生会副会长,那位小众的邪道音律家崔染与他有些交情,或者说是臭味相投,两人按辈分来讲,算是叔侄关系,不过却不是亲的,但两人看起来私交不错,崔染有时弄到什么好货色时,会与这位族侄一起享乐一番,体验那种无上的快感。
崔染虽然变态邋遢,讲究什么扪虱之雅,但若是他好好的打扮一下,不做那么多变态的行为艺术的话,那也算是美男子,毕竟这清河崔氏原本也是北方一等一的世家豪门,遗传基因向来不错,原本崔家的那位崔家的崔琰,可是一等一的美男子。
曹操与崔琰之间曾有个小故事,魏武将见匈奴使魏武将见匈奴使,自以形陋,不足雄远国,使崔季珪代,帝自捉刀立床头。既毕,令间谍问曰:“魏王何如?”匈奴使答曰:“魏王雅望非常;然床头捉刀人,此乃英雄也。”魏武闻之,追杀此使。
意思便是曹操准备接见匈奴使者,但是曹操自己却觉得自己长的不不好看,不足以威震匈奴,于是找来了相貌清朗威重的崔季珪大叔来代替自己,他自己拿了把刀就在床边站着。完了以后,匈奴使者把拿刀的曹操夸了一通,把崔季珪贬了一轮,曹操听后,命令人把匈奴使者干掉了。
虽然这是为了体现曹操即便扮作带刀侍卫也让人觉得不凡,但曹操却让崔琰代替自己,显然便是因为崔琰相貌确实不错,史书也记载他“声姿高畅,眉目疏朗,须长四尺,甚有威重”。
可是这位名叫崔建的青年,显然没有继承祖上的良好基因,他的皮肤很黑,单这一项,便已经让他与“俊朗”无缘,因为现在的审美观是以白为美,为何那么多人跟着何晏敷粉,不就是因为敷粉能让自己的皮肤更加白嘛?
而何晏虽然敷粉,但其本来的皮肤就很
↑返回顶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