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卷(25)(2 / 3)
一次都疼,以后会好的。之后,他的意识就比较模糊了,大概是疼的,依稀记得洛溢终于大发慈悲把他抱进浴桶里。
洛溢临走前,下了命令,此时无人来打扰他。
他也不担心,昨天的事被外人知道,宁侍卫第一时间迅速清退闲杂人等,捂住耳朵守在房顶不许任何人接近。
咚咚咚有人敲门。
大清早敲门又没被宁庄拦下的,也就数他们自己人秋衡公子了。
赵凌有事问他,正巧也要找他。
楚笛听跨进门里,见赵凌直挺挺的躺在洛溢的床上,被子蒙住下半张脸,想昨天赵凌匆匆离去,宁庄又守着书房寸步不离,洛王爷半夜要水沐浴,一早出门时走路带风精神抖擞。
直觉告诉他,昨晚屋里可能发生过什么惊世骇俗的事。
他说一切给赵凌听,是想赵凌放下心结,留在王府,别心心念念的离家出走,却不想,赵凌竟然爬上了洛溢的床。
换做别人就罢了,权当玩一玩乐一乐,但无论洛溢还是赵敛,身份地位都不一般。他敢保证,如果赵起知道,准给气得吐血。
阿凌你
就是你想的那样。
楚笛听有些激动,难道你也喜欢洛王爷?
我喜不喜欢王爷不重要,王爷喜欢我就行。赵凌掀开被子,把床边的外袍披在身上,摸了摸脖颈间的吻痕,微微一笑,世间像你与小墨这般,两情相悦的情人又有多少呢?就算两情相悦,也不一定能厮守到白头。这天下的有情人啊,多半都是在当婚之时,觉得彼此合适,然后搭伙过日子,寂寞的时候找个嘘寒问暖的人,生几个娃娃传宗接代。
楚笛听沉默过后,缓缓说,你不该骗他。
为什么?我是为了他好才骗他的。难道你想让他再等我这一辈子?赵凌起身,步子果然有点虚,这种事儿,需要以后慢慢适应,第一次,有点猛过了头。
阿凌,洛王爷对你是真心。
我对他也是真心。赵凌推开窗子,清爽的风捎带了两片落叶,飘在他披散的发梢,经此一晚,肌肤之亲,他已然是我的亲人。我对他的心,也是真的。
楚笛听到底是局外人,他认识赵凌的时候,赵凌已经与洛溢青梅竹马了十多年,两人的纠葛他并不完全清楚。他只看见这二十年来,洛王爷为赵凌所做的一切,他佩服不已,他自问也有喜欢的人,却不会傻到为一个死人做到如此。
念明寺起了火,毁了大半个寺院,那是洛王爷二十年来的心血,里面存放着所有与赵凌有过关联的东西。喜从悲中来,谁又能猜到,人间有神明,神明终显灵。
他该祝福两人吧。
赵凌把头发挽起来,在桌前端正坐好,楚笛听坐到另一边,回归正题。他把宁秋墨哄睡了才来,并不是跟赵凌讨论该不该跟洛王爷上床的问题的。
想必,赵凌也有很多问题想要问他。
赵凌问,宁国玉玺的一角,我能看看吗?
楚笛听早有准备,与宁秋墨要了过来,他从袖口里掏出一块方正的玉石,上面刻着不完整的两个字。
赵凌接过来,暗骂弄碎玉玺的人祖宗十八代。上辈子他被这玩意儿坑的丢了性命,这辈子得来全不费工夫,楚公子送来的这一块,与邝承宗在父母山脉捡到的那一块,大小差不多。
依我看,这玉玺被分成了四块。楚笛并不知道邝承宗之前捡到过一块给了洛王爷,赵凌已经见过一片玉玺碎块了,他说出他的猜测,这一块,是有人故意给阿墨的,四块玉玺,该是给了不同的四个人。他给阿墨玉玺,是希望阿墨挑起边境动乱,他给的另外三个人,恐怕也有相似的目的。当年得玉玺的究竟是谁?他既得到玉玺,又为何将玉玺藏起来,引你与梁国反目?
赵凌想起邝承宗见到玉玺时说的话,那块玉玺,非常巧合的出现在他的脚下,当时在场的,都是大梁有权有势的人,调查老虎突袭之事,暗卫营应该派了不少人,可那玉玺,却是被地上有一百两银子都不屑低头去看去捡的侯爷捡到了。
玉玺是被利刃砍碎的,并不是普通的摔,能砍碎玉玺,除了有深厚的内力,精准的手法,还得有锋利又结实的武器,在他的印象里,也唯有方镜与宁庄这一类江湖出身的高手才能办得到,听小墨说,送他玉玺的,是宁国旧部。
宁国旧部,也就剩下宁庄手底下那群人,他们早在二十年前就归顺了洛王爷,如今安分的呆在漠北,而且宁国旧部,绝不会把殿下往死路上推,那人是在说谎。
赵凌把玉玺的尖角支在桌上,像陀螺一样转起来,阴影倒影成一个圆形,他边玩边自言自语说,邝承宗、宁墨秋如果是故意的两人都是太子,都亡了国,都在二十年前战争里失去了一切
楚笛听说,阿凌,你打算怎么办?
当然是把这人找出来,赵凌扶了扶腰,酸痛感渐渐强烈,这个小身板也太过柔弱了些,护大梁盛世安稳。
二十年前的血不能白流,想洛溢也定然与他想法一样。如果运气好,这人刚好就是当年私藏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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