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卷(25)(2 / 3)
次坐下耸了耸肩,心中愁苦,自己不会要和这个冷面的人一直这样呆着吧。
郎君既也有收复燕云十六州之心,足以说明你有一颗为国之心,又为何不入仕?我听闻郎君善射,箭法不弱于陈学士。
许国公因辞官回乡,特设宴招待故友,其中就有同僚李继昌,李继昌因要护卫大内安全所以派遣了嫡子李遵勖赴宴。
谁知道惠宁公主也国公府内。
眼前的毕竟是公主,公主也是君,若不说实情,便是欺君之罪,若说了实情李遵勖面露为难,索性心中一横,家父说,李家世代从军,若我出头极有可能被官家赐婚长公主,如此我
荒唐,便如此就让你在等上一年吗?
李遵勖低下头,是。
以如今局势,尚公主可还有毁于仕途一说?且你若不愿意,长公主与官家又怎会强求。
长公主性情温顺,想必郎君也听过,若明年良人未选,等后年?若反复如此,你又该如何,实不必为这种事情误了前程,姻缘自有定数,刻意躲避反而突兀,引来闲言。
李遵勖大彻大悟,提亮着眼睛,实在不敢相信这些话是出自一个十几岁的姑娘之口,同时又好像明白了,为何官家这般宠爱惠宁公主了,公主所言及是,勖听之惭愧。
郎君乃李太尉之孙,李家满门忠义,为此,宛如不愿看郎君被埋没。
李遵勖合手笔直鞠躬,勖明白了,谢公主教诲。
李遵勖走后,赵宛如问着秋画,你瞧那李遵勖如何?
殿下是想问哪点?
都要。
此人文韬武略,颇有当年李崇矩的风范,是个可造之材。
与丁绍文相比呢?
丁绍文虽年长他,但能力相当,而李遵勖乃开国元勋李崇矩之孙,家世显赫,丁绍文不若也。
但是公主这人的家世与能力,您不担心官家真的将长公主嫁与他吗?
若我说嫁与他才好呢!
秋画睁着眼睛呆愣了一下,
赵宛如为之一笑,骗你的,这人虽有才,不过未必是个能托付终生之人。再者,若尚了长公主,就不能为我所用了。
若真如此,她能少了一桩心事,但同时又少了一颗棋子。
姑娘,云烟回来了。
赵宛如抬头,心中突生一丝不安,云烟此时回来,定然没有好事。
副指挥使丁绍文,将李少怀带走了。云烟说着京郊别院前半个时辰发生的情况。
赵宛如深邃着眼睛,这么快,他就注意到了吗。
他们只说是说想结交玄虚真人,特派了人来请,参知府有人认识属下,属下便私自便回来了。云烟单膝跪下,还请殿下责罚。
赵宛如抬了抬手,颤笑道:是我这几日行事不够谨慎,还是他丁绍文有通天的本事,眼线竟敢插到国公府来了!
众莫知兮余所为
汴河穿过甜水巷, 丁府的大门敞开着, 牌匾前挂着灯笼,台阶上耸立着府卫。
四面高墙围府,一眼望去占了整个巷子,这是开封府的闹市区,房价可不比皇城脚下的便宜。
真人这边请。
李少怀初入府,看到的是满目奢华, 众多杂役女仆清扫着庭院。
动身去蓟州祭奠外祖一事你们要万分谨慎,护好夫人, 切不能大意马虎,若出了差池, 唯你们是问。
小底知道了。
丁绍仁刚从生母窦氏房里出来, 商议着外祖父窦偁祭日之事,窦氏准备动身回蓟州祖宅。
丁府宅院多, 廊道错综复杂,台阶高低, 李少怀注意到了廊道拐角处正在叮嘱下人的丁绍仁, 一时忘了脚下。
踩了空,借着卷帘下的栏杆扶着自己,虽不至于亲上大地,但是膝盖未能幸免的撞了护栏下的石砖, 让她吃了痛。
恰好丁绍仁走至了她跟前,低头愣了愣,转头轻声问道:这人谁?
回郎君的话, 这是大郎请来的,是长春观的玄虚道长。
丁绍仁有些耳熟,遂回想了想,哦,原来你就是那个治好了陈仲言的道长,丁绍仁细细打量着她,躬身柔声道:失敬。
看穿着打扮以及随从的态度,李少怀也能猜到他应是丁府的郎君。
衙内李少怀膝盖刚刚猛然间撞了一下,此时剧烈的抽痛了起来,强忍道:客气了。
某还有事,就不妨碍真人与大哥见面了。轻点着头从李少怀旁侧离去。
李少怀就着栏杆内的护廊坐下,揉了揉几个穴道,膝盖处麻痹的痛楚好了许多。
这下,撞得真不轻。
真人可还能走?用不用小底搀扶
李少怀忙的抬手拒绝,多谢,我自己能走!
丁绍文住在长房,虽不是窦氏所生,但因其生母生下他不久后就病逝了,窦氏便抱过来抚养。
四合的院子中间挖了一个小池塘,池塘里的锦鲤闻着人声窜逃进了假山石的洞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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