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卷(32)(2 / 3)
息都不知道的。
拖延住时间,等赵宛如来吗!这是晏璟当下所思,不知道为何,她觉得赵宛如一定会去救李少怀。
开封府是京府,府牢并非平常人能进去的。
就在晏璟脑中飞快的轮转时,街道药铺内发出的淡淡草药味让她心中一震。
雇着小轿催促着车夫去往了旧曹门。
采之,去把阿郎喊来。冯老夫人听了孙子与晏璟几人替李少怀诉冤的话也是心急如焚。
她极为看好钟意李少怀,不单单是因为李少怀救了她孙子,而是因为李少怀为人处世的性格与那故去的长孙有些相像。陈陆阳又与他结拜,她早也已经视为义孙。
陈尧叟一直在家侍奉病榻的父亲,而翰林院由钱怀演替班所以陈尧咨也回来了,此时正与大哥陈尧叟赶往母亲院里。
母亲!
尧咨回来的正好,尧叟,快快去开封府,昨夜丰乐楼出了命案,那张权知曾经就判错了案子,如今不分缘由的草草定了罪,定罪之人正是陆阳的救命恩人!
陈尧叟兄弟二人闻言大惊,这事怎的大内一点消息都没有?
甭管大内知不知晓,就凭着李真人善人模样,怎会下毒杀人!冯老夫人是断不信李少怀会下毒杀害一个年轻女子的。
祖母的话让一旁的陈陆阳备受感动,扶着祖母连连点头,是啊,二哥素来不近女色,对师姐妹都极为敬重爱戴,又怎心生爱慕,以此为动机去杀人。
好,母亲莫急,真人有冤,我这便去开封府,定拼了命也要保其平安出来!李少怀面善,陈府上下皆欢喜,陈尧叟也看重他的才华。李少怀递了状投,是极为有潜力的,怎能让他蒙冤惨死。
大哥,不可,你刚升迁不久,不宜介入此事,不如由我前去开封府,大哥你去内西城找寇准,真人是他的学生,他应当不会坐视不理。
陈尧叟抬手,如今寇准自身都难保,而那张雍又未必肯给你们翰林院脸面,我户部隶属三省,他虽是权知府,但也是我的下属,总要给我一些薄面。
他们倒是忘了,张雍只是兼任权知开封府事。
三郎去大理寺找大理寺的人,我赶往开封府坐镇着。
好,那大哥你多加小心。
陈尧叟点头,拜别了母亲,催促着车夫驾着快马赶往了开封府。
案子敲定,斩首的告示都出来了,原先人心惶惶的丰乐楼如今落了心,不过多多少少还是受了昨夜的影响,今日来往的客人比以往明显要少了许多,让一向热闹的楼显得有些冷清。
这是酒楼,酒楼提供住宿有厢房客房,所以自然有人留在这儿过夜。
闻着安神香的尾香,丁绍德挣扎着从噩梦中惊醒,不要!
青丝从肩头滑下,撑坐在榻上的人吃力的闭眼一睁,看着周围有些熟悉的环境,朱漆床榻,绯红幔帐,檀香绕鼻,而女子香更是扑鼻。
这是
床榻不远处的梳妆台旁,一个女子端坐在铜镜前描绘妆容。
这是三娘的闺房!
丁绍德心中一惊,女子的闺房极为重要,三娘的闺房她也只来过两次,还是因为要躲避一些碍事之人,迫不得已才进来的。
她知道,三娘是一个清清白白的女子,比起现下去思考这个,丁绍德现在心中杂乱。
四郎醒了,身体可有哪儿不舒服,昨夜我
丁绍德润着眼眸颤问,臻臻姑娘呢
顾三娘步伐轻盈,缓缓走近坐下,用温暖的手掌盖上丁绍德撑在被褥外面的手背,四郎可还记得在大相国寺那一年?
撑坐起的人衣服开露,瘦骨的手从她手背抽离,抚上她锁骨上的脖颈,白皙处一道刺眼的剑痕结痂,钱氏,真狠啊!
听着顾三娘反问的话,丁绍德挑眉,记得。
主持长老说,四郎一生坎坷,命中注定会有两个女子替你挡劫。顾三娘的手游离,端回自己腹前。
听着顾氏的话,丁绍德心里越来越沉闷,脑海之中不断闪现着昨日种种。
她狰狞道:昨夜的结果呢?
臻臻的后事我会妥善处理,案子已经定了,与你没有关系,你安心在这
丁绍德颤抖着泛白的唇,呼吸渐重,将身上的被褥掀开,我不能
顾氏强拉住她,她本就体弱,又岂能抵得过习武的女子,挣脱不得,万般无奈,千疮百孔的心如刀割,那道士是无辜的,她们
顾三娘提亮了嗓音,你清醒一点,昨夜之事你还看不明白吗?他们想要借他人之手害你,你这条命是臻臻用命为你换来的,你如何能再次置自己于不顾,你扮纨绔尚且引来杀身之祸,若又介入他们的事,他们可会留你?
这一下,直接丁绍德跪地瘫软在床头,心上的沉重压得她喘不过气来,一口闷潮从心头突生,涌上喉间。顷刻间,原本就是红色的幔帐被染的血红发黑。
一直到散朝,太阳挂在东边挂了许久赵宛如才起身。
她是被噩梦惊吓而醒的,梦里是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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