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卷(61)(1 / 3)
她似遗憾的小声喃喃道:那日揭榜,我怎没见到他
又问道沈惟清, 我方才听他们议论的谪仙, 就是说他吧?
沈惟清皱起眉,是, 李若君未入仕之前是山门道士。
山门道士?宜都县主愣看着李少怀,道骨仙风的真人, 进士及第的才子, 确是谪仙。说完,一直冷着脸的县主突然笑了一下,这下有趣了,可不知道他击鞠如何?
沈昭吩咐厮儿牵来两匹马, 这棕白两马都是我的爱马,不过最爱的还是这白马,白马性子烈, 就是我
刚说着,沈昭伸手去抚,白马像受了惊一般抬起前肢,挣脱了厮儿手里的缰绳狂奔。
白马奔去的方向恰好是宜都县主所在,还没奔远两步,缰绳就重新被人拉住,白马的脖子顺着缰绳所牵方向扭着,李少怀踩着马镫飞身上去,没用太大的力气就将白马拉回。随后俯下身在马的耳背处嘀咕了一阵子,受惊的白马便温顺了下来。
这马你!沈昭随着走近,惊疑道:你与它说了什么?
李少怀拉扯缰绳轻轻夹了夹马肚,我只是和他说我有一匹青骓缺个伴,若它听话我就把青骓许配给它。
沈昭像是被戏弄了一样,你旋即将鞠杖扔给她,又将地上的鞠球踢到了白马脚下。
李少怀拿顺鞠杖,骑马将这个球打入那个门就行了对吧?
没有等沈昭回应,使力试了一杆,只见皮革制成的鞠球在草地上飞起,直从北面入了南场的网囊,这算不算天赋异禀?
你还说你不会?沈昭吃惊道。
李少怀爽朗笑道:我蒙着眼睛施针,能将你身上的穴道分毫不差的施中。
李少怀忘了她现在是男子身份,对着一个待字闺中的小娘子说这种话,虽然是无心之说,也难免让人臆想。
你
从将烈马制住,一杆进球,误让众人以为李少怀不仅是个才子,还是个文武双全的全才。
这些也都清清楚楚的入了宜都县主的眼,刚还问道李少怀击鞠打的如何的宜都县主差点被马所惊,如今见白马上翩翩少年,笑道:言念君子,温其如玉,在其板屋,乱我心曲。
又哀道:从他骑马的位置到南边这么远他都能轻松打进,看来今日我是
县主!
就在宜都县主愁苦之际,丁绍文走近,若县主不嫌弃,下官愿陪县主赢这一场。
宜都县主回头,喜出望外,今日才子佳人还真是不少,那就,多谢殿帅了。
宜都县主找的是殿前副都指挥使啊!
我看呐,李仓中不过一个读书人,怎抵得过殿帅。
读书人怎么了,没看见刚刚人家一杆进吗,有本事你从北边打试试?
各家都在议论,有些知情大内那些风流韵事的显贵也议论着。
殿帅对上榜眼,这下有看头了。
这二人琼林宴上就争夺惠宁公主,圣人看好的是殿帅,结果惠宁公主看上的却是榜眼。
临壁棚子里的人听了大惊,这么说来这榜眼还真是驸马人选?
是啊,此事官家与圣人都默许,只差赐婚了。
登时间棚子内安静了不少,那些拿团扇的女子听了后再也不敢多言了,只是失落的静看着赛场。
沈昭将袖子竖起,踩蹬上马,轻拉缰绳走至草场上,动作一气呵成,丝毫不像一个十二三岁的孱弱小姑娘。
仓中,驸马?丁绍文骑着黑马靠近,脸上虽然温和可望着李少怀的眼里充满着怨气。
殿帅的戾气有些重啊,此时需要一场雨,洗洗。
哼,我倒要看看,你有什么能耐!丁绍文夹着马肚子扭头返回原地。
你与他有什么过节吗?
过节?李少怀凝着丁绍文的背影浅笑道,大概是我抢了他的妻,他怀恨在心吧。
背着一面旗子的人拿着鞠站在球场中间,几位主子?
开球吧!
击鞠本就是追逐,与蹴鞠一样,只不过换了一种形式,由徒步变成了骑马手持鞠杖追逐,击鞠不仅考验骑术,更考验配合,以及体力。因是骑于马上俯身击球,在骏马跑动之下击球入洞,其难度不会比骑射容易。
持球人抛球,球场上响起骏马的鼻息与嘶鸣声,才开场片刻,就让对方进了一个球。
对方气势汹汹,敌意明显,丁绍文要赢的不光是球,李少怀骑在白马上紧握了缰绳,戾气重可不好。
南北二门,四匹颜色不一的骏马来回奔跑,你追我赶,马蹄践踏草地,鞠杖相互碰撞。
你这是哪门子打法?沈昭看不懂李少怀持球周旋却迟迟不打。
以柔克刚!
相比丁绍文的极为想要赢,李少怀的态度则是相反的,她本来就是沈四姑娘拉来的外援,又不会击鞠,输了便输了,也没有觉得什么不光彩。
争强好胜,可不是用在这种闺中竞技里,不过她这般想,未必别人也能这样想。
本来宜都县主作为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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