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卷(85)(2 / 3)
了地上,胸腔处涌出的闷热也散去了不少。
罪过!替其把脉后轻呼了一口气,污秽之物还含着化阳的毒,即便是你事先服了丹药,这太过伤身了。
不这样,如何骗得其松懈!她的眸光瞬间失色,罪过在我,这么多人命,我已是无颜面再回山门,这也是我选的路,元贞还在等着我,所以我并不会因此就退缩!
晏璟看着似有些陌生了的人,轻摇了摇头。
李少怀瞥向紫杉女子,师姐,为什么会知道此事?
晏璟忽睁眼睛,愣道:不是你写的信?
我何时写过信李少怀皱起了眉头。
晏璟转身从行囊内拿出了一封信,果真,如我猜测一般,这信不是你写的。
李少怀看着叙述了行程地点的信,字迹近乎成真。
我与你相识近二十载,你写的字,即便别人模仿的再像,我岂会认不出!
可师姐又为什么会来,又是何人写的这信?
你看这个!晏璟拿着一片背面刻有虚字的玉叶子,是与信一同出现的!
李少怀征道:虚字辈门人,只有师父的嫡传弟子才有。
她再次看向大师姐,看着她的眼睛里,没有半分疑惑,迟疑道:师姐,是知道的吧?
一年多前你托我去给丁绍德医治,在丰乐楼我遇见了顾氏,见她一念成痴,便动了恻隐之心,将这叶子作为信物赠给了她,她未收,反要去我的簪子,之后我便连同这个一起给了她。
师姐提起了顾氏,那么必然与丁绍德有关!看着如出一辙的字迹,李少怀都差点识不出来了,从益和我说过,他阅卷的文章中,唯有我与丁绍德的字能入他的眼!
他是如何知晓这些事情的,又为什么要帮你?
元贞说过顾氏与丁绍德都不是简单之人!李少怀陷入了疑惑,没道理啊,我虽与他同娶了官家之女,可实际上交情并不多,而且他似乎并不喜我。从几次的家宴上来看,丁绍德对她极为冷漠,甚至隐隐约约有些敌意。
遇险一事于次日晌午传到大内,皇帝召见各省官员商量,不到一日,郑州黄河岸边发生的事情就传遍了东京城。
角楼内谈及最多的是都虞侯被刺身亡,都指挥使受伤一事,而驸马落水一事似乎被人刻意压下来了,他们只知道是有几个朝廷命官落了水,朝廷下旨,谴京畿路黄河附近的州府出兵搜寻捉拿逃匿的水贼,黄河上游经大雨河水猛涨,又下旨调两岸水军打捞,命兵部与刑部彻查,大理寺也介入其中。
第一日
黄河涨水,打捞困难,未见踪影!
连续三日,死伤人数加上失踪的共计一百多人,打捞上来数十具尸体,朝廷下诏抚恤将士家属。
清晨,西风已停,初春的寒冷却未消,向东流的江水仍旧冰冷刺骨。
黄河来的消息,打捞上来的尸体没有安抚司事。丁绍德站在内房门口,回头瞥了一眼案桌上热好了的饭菜,端来时是怎样的,如今还是。
她跨进房内,房内的人刚刚起身,枕上有浸湿的痕迹,望着镜台前憔悴的人,沉声道:我向殿下保证,他不会有任何事的。
镜台前的人一动不动,铜镜里的人即使素容,也是风华绝代,你如何保证?
我自有我的办法。
她将身子转过,深深的看着她,我早看出来了,你与顾氏都不简单!不知是直觉,还是什么,丁家如一滩深水,丁绍德更是,她猜不透,看不透,可你明明与师兄不熟,大理寺与刑部匆匆定案,我不信黄河两岸的雪崩是天灾,京畿路何来的水贼,与你有关?
丁绍德突然一愣,心似刀割,闭眼摇头道:没有。
赵静姝顿住,连忙将看她的视线移开,之前,阿姐设家宴唤我们,其实目的是在你吧。
与大公主无关!
他们想要师兄的命,定然也是涉及朝中的争斗,师兄虽未得罪什么人,可是阿姐敢动手的人一定不简单,若是与你无关,也非阿姐指使的你,你不是一直想远离这些斗争吗,又为何
若是我说,我只是舍不得殿下伤心呢!
若我说,只要是殿下所爱,季泓愿舍命相陪。
寒消归来未有君
殿帅~
知州府一间房内, 府上的女使在房中悉心照料昏迷的人。
拧干温水的白娟擦到肌肉线条明显的手臂时间, 指尖突然动了一下,女使睁大眼睛看着脸色苍白的人突然睁开了眼睛。
丁绍文起身将她的嘴堵住,束起鹰眼冷冷的看着她。
女使紧闭了嘴后他才放下手,我醒来之事不要告诉任何人,对外就称我身受重伤昏迷不醒。
若你敢透露半点!一向温和的人露出满目凶狠,将贴身女使吓的慌张跪下, 心中忐忑的连忙点头。
将长副将唤来,不要告诉任何人。
女使起身再次点头。
没过多久后穿着一身青衫的年轻人从知州府的院子赶到了另外一个院子, 入了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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