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分卷(91)(2 / 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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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朝中的势力还在,丁家,不容小觑!她拉起赵宛如的手往宫门处走。

你的武功?

啊,不碍事。李少怀拉着她,轻松道。

是他做的吗?赵婉如挣脱开手,顿下脚步。

李少怀站定不动,迟疑了片刻后转身,有什么话,回车上说行吗?

皇城戒备森严,钟鼓楼不仅有记时的太史局官员也有把手的禁军,大庆殿前每隔几步就有一个禁军站立。

朝会散去,除了值守的官员其他人都不用留在宫内,相当于每日只要工作半日,且朝会也不是每日都有。

官员们的车驾陆陆续续驶离大内,东华门的门口停着一辆挂有铜铃的马车,赶车的人见到来人连忙擦了擦眼睛,驸马驸马?

马车从东华门出去一路到了马行街的交叉路口转向了街北,车窗外是皇城脚下的街道,拥挤的人群中充斥着嘈杂的人声与车轮声,与之相较的车内则要安静得多。

李少怀坐在她身旁,有些无措,侧头道:我

青丝滑落,淡淡的梅香萦绕鼻尖,身体微动的人覆上颤抖的双手,对不起。

埋头在她胸前,赵宛如抓着她衣领摇头哽咽道:大师姐未来之前,我靠着欺骗自己度日,告诉自己阿怀是不会离我而去的。

覆在她背上拥紧的双手滑离,抚上泪眼朦胧的眼角,殿下将所有的温柔都给了我,滑动着拇指轻轻擦拭着眼角处涌出的泪,可我却让殿下一次又一次的伤心。

破碎的目光中并不是绝望,该是怎样一种思念,又或是怎样的愧疚,她又该如何偿还。

我从不曾在人前流泪,即便是爹娘。只有在你身前,我才敢放下一切!

轻轻一吻落在额头,再次将她拥紧入怀,归来的路上,我料定即便他会背上失职之罪也要动手加害我,其中西夏的那位姑娘就是最好的替罪羊,可我没有想到他借故宴请我们,在官家御赐的酒中下了一种不易被人察觉的药。此药,名为合欢,是催情欲之药,而我的酒中还加了能断人经脉废人修为的东西。

所以你赵婉如抬起头,颤抖着双唇。

我与那女子什么都没有!李少怀回答的肯定。

他说你武功尽废

李少怀再度覆上手,抚了抚她褶皱的眉头,柔声道:没事的,不要担心。

尽管她如此说,但赵婉如眸子里依旧是满眼的心疼。

驸马府因为驸马的回来而有了生机,原先的死寂被打破,也让整日担惊受怕的宫人们松了一口气,这些从入内内侍省随嫁出来的内侍与宫女,是最清楚大公主心性的。

大内的宫墙就像囚牢里的铁门,将他们死死的关住,入内内省负责后廷,规矩森严,如今好不容易从这铁牢里出来了,谁又想回去呢。

青阳下,和风吹动满庭花草,蝶随着风起在空中翩翩起舞,又随着风停静落在一株匍匐的迎春花上,黄色的蝶与那花仿佛融为了一体。

院内的梅树已经铺满了青绿的叶子,梅园里所栽种的梅树有数十株,以红梅与玉蝶居多,风拂时除了有淡淡的花香飘来,还有新鲜泥土的味道,梅园里梅树下的泥土才被中耕不久,望着一株被疏剪过的红梅,想着这园子应该是时常有人过来打理的。

岁岁朝朝共赏抱歉,我食言了。

枢密承旨随着她的走动,腰间的银鱼袋微微摇晃,还远远不够啊!

怎么到这园子里来了,方才宫人们说你不见了,让我一顿好找。

温柔的声音入耳,让迈步的人止步回首,前院那些人太聒噪了,他们是将官家的文武七条全然忘了,还有些人,见我活了,表面嘘寒问暖,其实心中怕是郁闷至极吧。

李少怀不仅活了,而且一回来就升了官,相比那身负重伤卧榻半月一回来就丢了官的将军,实在让人唏嘘,这天下,终归是赵氏的天下。

赵婉如明白她的意思,好了,有些人不必在意,刚刚李神福来传召了,爹爹在大内设了家宴。

家宴啊~说起来,从离开东京到现在回来,她还没有好好的吃过一顿饭。

嗯,水已经备好了,先沐浴换衣裳吧。温柔至极。

好。回亦温柔,还带着一些松散的语气。

山有木兮木有枝

横梁下悬挂的绮轻轻飘荡, 雾气辗转其间。

绯色的便服折叠齐整放在榻上, 上面还残留着暖阳的味道,盘别发髻的道簪取下时那固起的青丝瞬间垂落散下,别发时丰神俊朗,散发时则添了几分少年的飘逸。

发呆的少年想的入神。

阿怀在想什么?

温柔的声音将少年拉扯回神,她将手中正看着的簪子放下,我一直想不通, 丁绍德虽不与我为敌,但从他给我的感觉来说, 他明明是不喜我的,既然不喜, 他那样的人, 又为什么会帮我?

他帮的不是你。

白皙的手绕过腰间解下腰带,李少怀转过身任由她替自己宽衣, 疑惑道:不是我?

像道袍的青色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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