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分卷(106)(2 / 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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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早就和她串通一气了。

没有没有,阿凝冤枉!

厮儿看着主仆两,愣了神,轻声问道:郎君可还

要你们这儿最好的酒,挑个赏舞最好的房间。

好嘞,郎君请随我来。

赵静姝跟着厮儿上了二楼,一边走着一边看着,又问道:我何时能见得到顾氏?

厮儿赔着笑脸,郎君您有所不知,三娘见客有规矩的,名字要好听,样貌还要能入她的眼,又或者是东京城里叫的上名号的人。

豁,官家选秀呢!

差不多。

可她又不姓赵。

厮儿愣住,回过头,莫非郎君您姓赵?

我是姓赵,可不是大内那个赵。

厮儿松下一口气,雅间到了,这是二楼,出到栏杆旁边可将戏台一览无余。

一会儿酒就给您送上来,还有弹曲的姑娘。

赵静姝走到雅间珠帘外的长廊上,中间那个房间?

厮儿随着望过去,哦,那是三娘特意给一个贵客留的专席,不过那个贵客自成婚后已经有一年之久没有没有去过那个房间了。

丰乐楼的人都以为那位贵客会三媒六聘来迎娶姑娘,结果厮儿叹一口,小的先下准备了,若郎君有需要,拉一下这个铜铃。

好。

修缮好的阁楼还充斥着淡淡的梨木香味。

今日你怎么想起到我这里来了。

丁绍德抱着眉霜,摸了摸它的长毛,眉霜似乎十分喜欢她的样子,倦在她怀中蹭着脑袋,今日官家召见了我,似有试探之意,许是我没能合官家的意,被训斥了,之后去了吏部,哎,大内尽是烦心事。以前烦心时她总爱来这里,成婚后得以从丁宅搬出,烦心事少了,她来的次数便也少了。

汴河的冷风吹过门楣下的珠帘,顾氏替她斟了一杯酒,快入冬,四郎的生辰也快要到了。

年年如此,已没有什么好过的了。又问道:南方战事如何?

雨季刚过,此失天时,叛军世居西南,夺城占山,此失地利,将帅意见不一,此失人和,所以西南接连战败。

官家派曹为帅,本就是错误之举。

世人言曹喜谈善辩,为人慷慨。

他的慷慨,是建立在贪图之上,以博取好名声,官家只看结果,却不知前线隐瞒军情。

即便官家知道,可曹是圣人的人。

丁绍德陷入沉默。

你把那批人调去广南吧,我怕丁绍文会借此起杀心。

顾氏一愣,那些人都是

算了,战场上,未必有用。

顾氏低声下来,垂眸道:你这般,都只是为了不让三公主伤心,可她,丝毫不曾动心。

丁绍德饮下一杯酒,公主怎么想我不要紧,我不愿看她伤心,大婚当日,我看着她眼里满是伤痕。

三娘,大堂有人喝醉了酒闹事,点名道姓要您出去陪她。楼梯口上来一个伙计。

谁?

那人说他姓赵,叫赵容。

赵容?顾氏只觉得这个名字耳生没有听过。

丁绍德将猫放下站起,疾走上前捧着伙计的臂膀,是否和我差不多高?

伙计回想着连忙点头。

元容!丁绍德一把甩开伙计,朝楼下奔去。

四郎?

丁绍德飞奔下楼,三步并作两步跑了起来。

这不是丁家的四郎吗,现在的三驸马吗?

是啊,好久没有看见咱们这位驸马爷了。

估计又是来找顾氏的吧。

丰乐楼之大,足足跑了好一会儿她才到大堂,扶墙粗喘气,四处张望。

赵静姝已经从二楼下到了戏台上,夺了戏台上女子的剑,吓得宾客四处逃窜。

快将你们家的头魁叫出来!

千凝在一旁搀扶着,生怕她一个不小心砍伤自己,你们这里的酒怎么这般烈,还不快去将顾氏寻来,我家郎君要是有个什么闪失,就是砸了你们这个楼,你们也担不起!

伙计听着,害怕的发抖,委屈道:是郎君说要最好的酒,丰乐楼一向以酒出名郎君酒量不好,自然要醉的,但是三娘今日有贵客,实在抽不开身。

贵客?你可知道我家主子是谁!

阿容!丁绍德从转梯内走出,果然看见了醉酒的赵静姝。

于是走近道:怎么醉成这样?

姑爷?千凝惊讶的看着自家姑爷。

赵静姝眼前一片朦胧,迷迷糊糊的看着半天,发现眼前人有点熟悉,用剑指着道:你是谁又含糊道:你怎么在这儿

丁绍德怕她误伤自己,焦急道:我是四郎啊,阿容,你看看我!

四郎赵静姝只觉得脑袋很沉,身上也没有了力气,整个人瘫软了下去。

丁绍德顺势接住,发现她的身子滚烫的很,怎喝这么烈的酒?

千凝嘟嚷着嘴,我们又不常来这里,怎知道那眉寿酒这么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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