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卷(108)(1 / 3)
陈进大惊,旋即兴奋问道:可要如何才能捉住李若君?
这个王上不必担心。卢成均勾起嘴角笑了笑,毕竟,希望他出事的人,不单单只有咱们。
五更天,大内钟鼓楼上的鼓声敲响,鼓声沿着城墙传遍,持牌人快着脚步行走在宫廊,守城军打起十二分精神,对上钥匙,几声唱和,城门开启,早就等候在各个城门口的朝官们入宫准备去前朝参加朝议。
张则茂把完脉后开了一张安胎的方子。
她这是怎的了?
殿下是忧思过重,晚上又梦到了一些不好的事才会如此,不过没有什么太大的问题。
刘娥虚惊了一场。
安神药没起到作用,不过见圣人没有责怪之意,张则茂实话道:但若长此以往下去,对胎儿以及公主都是极不好的,这段时间是最应当放松的。
这个吾也知道,也曾劝她你先下去吧,若无其他情况,每隔三日来请一次脉。
张则茂躬身,是。
刘娥又问道一旁的雷允恭,朝议可散了?
散了。
官家此时在何处?
朝议散后官家召见了丞相,此时应该在文德殿处理政务,圣人可是要去见官家吗?
惠宁如此下去怕是不妥,去见官家,将驸马召回来吧。
可若这样的话,不就白忙活了一场吗?
功勋也好,名声也罢,总没有人的安危重要。
刘娥才出垂拱殿,就在去文德殿的途中遇到了赶路的张庆,张庆途径圣人,慢下脚步行了礼又匆匆走了。
张翊卫这是?雷允恭看着张庆风尘仆仆的背影。
张庆此番急切,想必是前省出了什么事。
雷允恭大惊道:那要不要去将张庆拦截下?
雷允恭的意图她明白,但赵宛如是她的女儿,女儿是什么样的性子她心里最是清楚,于是摇头道:越是隐瞒,她越是会察觉,倒时候后果就真的未知了。
快些赶去!刘娥催促着抬轿的内侍。
喏。
文德殿内的炭火黑了都无人敢进来替换。
殿内的温度慢慢降下,里面的人也不觉得冷,都惆怅着一张脸。
驸马怎会被抓?
啊?
据悉,是叛军用了□□,阻绝了两翼互相支援的路,将驸马所率领的禁军团团围住,好像是专门冲着驸马去的!
这些反贼,是什么来历,竟赵恒吓得愣坐在了椅子上,突然觉得背后凉飕飕的。
反贼的军师是,卢成均!
卢成均此人是谁?时隔多年,赵恒似乎有些印象,但是已经记不得了。
曾为枢密院副使,太祖年间的进士,是资历很老的老臣了,太宗朝时因为反对立陛下为储君,被先帝贬至边境。
卢成均熟悉枢密院事务,在东京多年,人脉亦广。
那现在如何是好?反他的人,竟是大宋的臣子。
两广之地数十州,若荆南尽失,则江南险矣,他们要的,是陛下的半壁江山。
或许远不止,取江南则取天下,这分明就是想取而代之,陛下,绝不能答应退守。
驸马固然重要,但远不及祖宗基业、陛下的江山、天下的百姓重要。
曹利用上疏,反贼已是轻弩之末才会采取此法,贼人分宜州与柳州两地驻扎,宜州乃是他们站稳脚跟的老巢,若舍柳州,发兵全力进攻宜州,则可夺回宜州将反贼彻底逼入绝境,到时候自会不战而降。
只是驸马在柳州,若舍弃柳州攻宜州,恐会惹怒他们,驸马也就危险了
死一人,而安天下!丁谓义正言辞道:大宋的疆土,是太祖太宗幸幸苦苦打下的,祖宗基业绝不能放。
如何能拿驸马与大宋的百姓相比,陛下若是怕公主殿下不满,臣可以与之辩解,公主是您的女儿,是您的血肉,也是大宋的公主,应当明白事理才是。大学士王钦若附和丁谓振声道。
赵恒看着年迈的丞相,而王旦只是低着头,似乎没有话要说,陈尧叟本有话要说的也被王旦拉住了。
在议论之时,王旦就拉了陈尧叟的衣角,小声提醒道:此事无解,哪边都不好说。
若论私,他定然偏袒惠宁公主,可是现在拿的是皇帝的江山,大宋的百姓,他便也不敢偏袒了。
陈尧叟咬着牙,甩下手,哎!
此事朕还需
陛下,您才是天子!
大臣的话深深刺入皇帝内心,他颤着道:罢了,准曹利用所奏。
驿站传急递,日行四百里,开封至广南两千余里,驿卒领朱漆金字牌,日行五百里,四日后抵达前线。
命令下达后,张庆在坤宁殿外急得团团转,思考着要不要将实情告知,在心中反复琢磨着如何委婉转述,他在外省游走官场游刃有余,可偏偏到了公主这儿就成了不会说话的哑巴。
张翊卫怎么在殿外打转,姑娘先前还提到你,说你怎么好几日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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