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分卷(113)(2 / 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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头,又觉得此事并非那么简单,目光锁定在马车旁比划着手势的人身上,那沈氏莫不是为了她?

视线随着瞧过去,张庆细思着姑娘的话,沈家可从来没有替驸马说过好话,不过也没有说过坏话。

沈家一直处于中立状态,沈惟温即便了入朝也与他爹如出一辙,从来都是谨小慎微,他们又怎会为了一个女子而改变立场。

曹玮续弦沈家长女,官家纳沈家幼女为妃,沈家之贵,如今可都在两女身上。沈大姑娘嫁曹玮张庆倒是没有觉得有什么不妥的,只是四姑娘,只是可惜了,沈四姑娘不过才舞勺之年,一旦入了宫,便是永生困顿。

这也是没法子的事情,改元不是小事,天子选妃也不是儿戏,就连王钦若都不敢弄虚作假,何况沈家呢。

你们在聊什么呢?

视线未曾移动过,而眸中的人越来越近,她轻摇了摇头,泱儿呢?

张庆见到驸马走近,识趣的拱手轻点了一下头退离。

秋画姑娘抱着,已将人马安置妥当,可以上山了。

略带寒意的春风拂来,卷起额前的发梢,她将从马车上拿下来的褙子替她穿上,山上风大,较之山下要更为寒冷,此地不能生火,附近有个镇子,我已叫人去换汤媪了,冷吗?她握起赵宛如的手,不冷,却也不热,于是搓着双手捂热。

赵宛如摇头道:东京的初春远要比江南冷,一句话还未完,她便打了个喷嚏。

山下也有风,先上车等一会儿。也未等她答应,直接就拦腰抱起。

长春观立江南十余年之久,香火旺盛,行人络绎不绝,时不时有上山或下山的香客投来目光。

你怎么就这么多人看着呢。她将头埋进李少怀的肩颈,脸红道。

那就让她们看,我抱自己的妻子还有错了?

我不仅要抱,我还想非礼呢,咦,不对,自家的妻不能叫非礼,这是正当的,夫妻恩爱~她似觉得自己说的很有道理,便将怀中的人抱上车,顺势亲了一口。

你!赵宛如火速转身低头进了车厢,脸皮真是越来越厚了,恬不知耻!

理亏的人也跟着入了车,一本正经道:我亲的可是自家娘子,怎么就恬不知耻了?

赵宛如抬起手抵在她胸口堵着不让她进来,我说你是你便是,哪有那么多理由!

躬腰的人抬起双手,似投降一般,好好好,我是我是,娘子说什么都是对的。

如此,她才将手放下转身回了座上,李少怀一脸傻笑的随她身旁坐下,元贞的手时常冰凉,得经常捂着。她本想把手收回的,谁知道这人竟握得死死的。

随后又听不断念叨着,脚可冷?江南多雨,地上湿气最是重。

我在你眼里就这么不堪么,跑不得跳不得,淋不了雨,风也吹不得的孱弱之人,我又不是她的话还未说完,眼前这一脸憨笑的人就将手放开往下抓住了她的脚,你!

这些无理的举动,什么时候这般娴熟了,当真是好一副登徒子的做派。

嘴硬!身手碰了李少怀便知道,每到春冬寒冷之际她都是一副冰冷的身子,偏偏这两年里的冬日她都不在她身旁,不过才别半年,元贞就与我生分了么?当初是谁勾引我来着,如今竟也会害羞了,当初又是谁与我说小别胜新婚,如今竟这般嫌弃归来的我。

明明是你不要脸。赵宛如扭过红透了的脸。

李少怀耸耸肩,将她的鞋子脱下,放入怀中捂着,你以前,有难处从不与我说,总是倔着性子,可别忘了还有我这个移动的暖炉,冬日携带起来多方便啊,伸手就有。

你这个炉子,谁又能保证不会有冷掉的时候呢。

李少怀将头抬起,正对着她,除非我死了。

我不许!她将头扭回,冷下了脸。

命令式的话让李少怀为之一笑,旋即温柔回道:好。

今后行事我都会万般小心,为你,也为泱儿。

冰凉的双足渐渐热起,她不免心生自责,诸多疑难杂症皆从脚底来,人体穴位千万,唯足底最多最繁杂,是我思虑不周,元贞尚在月子之中,实不宜赶路。

梧州靠柳州,我们多在哪儿呆一天便多一分危险,是我不知你的计划而冒冒失失的跑来,差点害了泱儿,也令你担忧。

李少怀摇头,又笑了笑,殿下千里追夫,某怕是回了东京又要遭人嫉妒了。

哦?赵宛如撇过嘴淡笑一声,某人既然怕,那边留在山上好了,反正已经到了脚下,有观众这么多师姐妹呵护着,就省得每日被人呼来唤去的了,自由自在,岂不快活?

听懂了话的人愣了楞,这是哪跟哪儿啊?见赵宛如不搭理自己,忙又道:我挺喜欢被人某人使唤的,最好再凶一点,不然打我一顿也行。

呵。她将双脚收回穿好鞋便出了车厢,上山吧。

才刚踏出,便又首道:就算某人不怕别人说你惧内,被同僚取笑,那我还怕落得一个和四姑姑那样的名声呢。

李少怀紧跟其后,我与柴驸马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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