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卷(116)(2 / 3)
不搭理我,原来是醋坛子翻了,你现在还在生两月前的气呢?
先前我入宫,母亲同我说沈氏为你求情都不为沈惟温说话,她出身仕宦,几年前端午击鞠上传出的流言她难道不知情吗,怎敢入了宫还不避讳?
我原以为她不会为了一个有妇之夫赵宛如瞥过头,看来是我太不懂人心了。
她若真是为了你入宫,对你来说并不是坏事,至少官家身旁又多了一个为你说话之人,可是
你时常在御前,她若不守本分,还那般大胆,便是将你推向深渊,官家已经进入多疑的年龄,御前行事更要小心才是。
元贞这样说,我都有负罪感了,且不论她是否为我,我虽在御前当差,但好歹也是个殿帅,不是时时都守在官家身旁的,况且后省的妃嫔,无端都不得到前省来看着赵宛如认真的模样,李少怀停罢,旋即又道:你若不放心,我日后避开她就是。
别!她扯着李少怀的衣襟,避开显得太过刻意,更容易让人起疑心,万一她要是因爱生恨赵宛如的眸子缓和下来,说到底,她也是个可怜的女子,身为将相子,被迫入宫为妃。
元贞总是想着别人,人都有自己的命数,谁说入宫就一定是差的,谁又能保证嫁了一个如意郎君一辈子就能安稳快乐呢?李少怀轻摇头,你看到,你觉得,你以为,那都只是你,我还是那句话,子非鱼安知鱼之乐。
可怜这个词,适用于天下任何人,但不是人人都愿意接受它的。她的话说完,身上的衣服也跟着脱光了,如今是一丝不挂的站在赵宛如跟前。
伸了伸腰跳进冒热气的水池中,松懈道:我最近好忙啊,又要训练禁军,又要部署城防,就这样圣人还是要把郡王交给我。
赵宛如走近,随旁坐下,这才刚开始,就嫌累了?
哪儿能啊,不过受益李少怀向后仰着头躺下,闭上了眼睛,倒是与官家的脾性很相像,不骄不躁,若好好教导,必定是一代仁君。
太子都还没立呢,储君之位空悬。
官家就受益这一个皇子了,论嫡庶长幼,储君之位,都该是他的,不过,她睁开眼,你倒是提醒了我,太子,还是早立的好。
旋即坐起转身润着双眼似乞求道:不提这些琐事了,今夜晚膳,我们出去吃好不好?
赵宛如愣的看着她,为何突然想到出去吃了?
禁中日落时就要关宫门,我来京时就见元贞为了左右的人不曾休息过,婚后还要替我操劳,遂不愿再问你累不累这种话,直到
如今可以为你撑起一片天。
还不能松懈,丁家的根基始终在。
李少怀撇笑,轻轻拍了拍赵宛如搭在她肩上的手,我知道,我现在之所以留着丁绍文,就是想让他亲眼看看,落败的惨状,要让他自食恶果。
他想我死,我偏要活的好好的,他想我与你失和,我便偏要赖着你。
她将手收回,撇嘴一笑,某人曾经还说过要将这驸马之位拱手送他呢?
赵宛如随口一说的话,将水中的人急得转身连忙道:那是我不知道他口中的公主就是元贞你,若是知道了,我定然
诶~赵宛如伸手堵住她的唇,见她不说话了才将手收回,捂嘴笑道:阿怀着急的样子,真是可爱。
过分!李少怀背转过身,将双手揣在胸前,嘟嘴不悦。
生气了?赵宛如伸手轻轻摇了摇她的肩膀。
李少怀将身子挪了挪。
她竟不知,这人还有小孩子脾气遂将另外一个手也伸出,揉捏着她的双肩,好了,不要生气了,是我不是,我不该瞒着你。
可是,阿怀。她突然失声颤抖,搭上的双手勾住了她的脖子,将头埋在她湿润光滑的肩颈,我怕我不这样做,就会再次失去你。
李少怀覆上手,水珠顺着手臂滑落,滴回池中,所有的隐瞒都有预谋,所有预谋,都正中下怀。
若这是一座囚笼,以爱为引,那么她觉得,她心甘情愿。
她撇过头,深深注视道:我总觉得,我们相识,不止三年。
起初我对丁绍文只是抱有敌意,之所以现在如此厌恶他,是因梦里,他霎时红了双目,梦里的我,失去了一切,也失去了你。
似梦非梦,赵宛如见及,心疼道:好在这只是梦,好在梦,可以重来!
她们说,两个人生活在一起时间久了,会变得很相像。连梦境,都能一样。
李少怀柔笑,回道:也许,是因为会为彼此而改变吧。
昭庆坊长泽县主的宅子我买下了。
她突然身子一僵,柔声道:元贞想做什么,就做吧,不用事事都
年春的时候赵德明领兵攻打回鹘,却为回鹘所大败,导致西夏人心不稳,长泽县主因此请求回西夏,我让人帮了她,现在才与你提起,是想告诉你,她请削了封号,与河西的第一大氏族卫慕家长子,成婚了。
成婚了?
赵宛如点头,西夏看似平静,实则内乱层出不穷,氏族斗争不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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