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架;再定睛一看, 窗下还有一对猫爪模样的宠物食具。
那是给泓宝宝准备的。
仿佛感知到他的心思, 霍鑫泓牵着他在桌旁坐下, 私心选圆桌而非西式长桌,是因为他喜欢吃饭时, 尽可能离今淼近一点:
我们一家三口会一起在窗边边欣赏落日边吃饭, 要是泓宝宝以后觉得孤单, 就给它添几个兄弟姐妹。
一家三口。
被幸福接二连三冲击得只会看着霍鑫泓甜笑, 今淼以为他是在故意打趣,小声反驳:
我是男的, 怎么添兄弟姐妹。
你到底想哪去了?
情不自禁抬手刮了刮他的鼻子, 霍鑫泓起初时的担心渐渐消失得无影无踪, 哭笑不得:
我说的是收养和它玩得来的小猫、小狗。
饿了,吃饭。
脸红得不想见人,今淼别过头不看他,生硬扯开话题:
这里全是按我喜欢的摆设,你会习惯吗?你自己喜欢的呢?
是你喜欢的,我刚好也喜欢,如果你介意这个,我偏好的风格在卧室。
舀起一小勺鱼子酱放到他的小碟中,霍鑫泓忍住笑,一本正经补充:
为免你误会,卧室是字面意义上,不包括里面的活动。
今淼:我本来就没误会,你解释的才歪!
两人吃饭时均偏好安静,饭后天色已经完全暗下去,后花园的灯饰依次亮起,洁白的月光花在小径两旁悄悄展出笑颜,仿佛夜晚调皮的精灵,在为一对新人送上祝福。
爷爷那里怎么收场?
挽着霍鑫泓的手在后花园消食,今淼抬起头,今晚似乎是十五,天上没有一丝乌云,一轮皎洁的明月悬挂在两人头顶:
下午那个新闻是不是你让人放出去的?
跟我散步的时候提别的男人,合适吗?
指尖有意无意挠了挠他的手心,霍鑫泓侧过头看他,恰好今淼也回过头,两人视线在空气中交汇,夹杂有他身上海风气息的淡香,霍鑫泓竭力定了定神:
我跟他说,生气对身体不好,既然他不赞同我俩在一起,那我们立刻搬出去,以免往后万一做出更多令他动怒的事,气坏身体就不好了。
实际上当然没那么顺利,但霍鑫泓不希望那些破事让今淼烦心。
今淼啼笑皆非:你
新闻是我放的,爷爷那个视频明眼人都懂,全是张口就来,即使放出去,有脑子的人都不会信。但是,免不了别有用心的人拿它做文章。
望向远处闪烁的灯火,霍鑫泓目光冷峻,耐心向今淼分析:
正式回应太掉身价,先甩出一个更有亮点的新闻引开注意,再发几封律师函警告,很快谣言会自己消失。
除此之外,透露今淼是国家艺术研究院的成员,算是直接打了造谣者的脸:
连艺术院都给今淼背书,几个连脸都不敢露的人,有什么可信度?
其实你难道就没怀疑过,不是造谣吗?
那些事是原主以前犯过的错,尽管跟今淼无关,他不想欺骗霍鑫泓:
不知道爷爷有没有跟你说,我小时候确实不是被今家养大。
我有听见。
深深看了今淼一眼,霍鑫泓眼中是毋庸置疑的自信,斩钉截铁答道:
我相信自己的判断,无须你向我证实任何事。
事实上他在上午已让人着手处理这事,那几个小混混以后不会再出现在大众视线,至于钟铁两夫妻,牢狱生涯已在向他们招手。
漆黑的双眸亮起,今淼心下一暖,又听那人说:
消食得差不多,我们进去吧,晚上冷。
这是?
一踏入大厅,今淼就被正中央半米高的蛋糕塔震撼得目瞪口呆,难以置信:
做什么?
面前的蛋糕共九层,上而下是九个依次扩大的同心圆;最顶上的蛋糕装饰着两朵鲜艳欲滴的红玫瑰,其余数层则是裱上各式精致的糖花,以巧克力碎点缀,绽放在雪白的奶油上。
今天是你的生日,该不会自己也忘了吧?
眼中闪过一丝奇异的光,霍鑫泓打了个手势,大厅的灯光暗下来,只剩蛋糕上一根浅蓝色蜡烛的烛光光影跃动:
许愿吧。
眼巴巴看着蛋糕,又疑惑看向霍鑫泓,今淼无论前世或原主记忆里均没有任何关于许愿的片段,他自然而然开口:
我希望
嘘
食指掂在他唇上,霍鑫泓像是意识到什么,心中隐隐泛起一阵钝痛:
难道今家或钟家从没给他过过生日?!
说出来就不灵验了,我教你。
绕到手足无措的今淼身后,霍鑫泓双手握住他的手,十指紧扣成祈祷的手势,低头咬着他的耳朵轻声道:
就像这样,在心里默念,我们一起。
背后传来他强有力的心跳,今淼鼻息间萦绕着他身上好闻的淡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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