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卷(51(2 / 3)
,霍鑫泓额头突突地跳,冷声道:
你与今家的关系我让人调查过,我能让这家人以后不再打扰你。
早摸清今家底细,霍鑫泓听闻今父今母先前试图让今淼顶替法人,正是那时,他有了一个大胆的想法。
今淼挑起眼眉:可以请霍总仔细说说?
一个月后,车祸如期发生,今淼提着行李,来到霍氏大宅门前:
闫伯你好,我是今淼,给鑫泓冲喜的丈夫。
三个月后一天的早晨
整个人泡在温泉中,今淼软绵绵挨在霍鑫泓身上,四肢像散了架一样,眼角红透:
你这算重大违约。
算吗?我记得附加条例,合约解释权归我。
舒服张开双手,霍鑫泓低头用鼻尖讨好地蹭了蹭他的耳垂,被他一爪子拍开:
违约赔偿是我每天向你提供丈夫服务。
奸商!
动作激起一串水花,今淼在神智涣散之前,咬着霍鑫泓的耳朵哼哼唧唧:
期限呢?
永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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剩下两个番外预计一个是古耽一个是abo,独立正文的剧情,希望能在下一篇与大家再见面_(:3」)_
古代番外上
一小队人马在大路上匆匆行进,为首一人身披玄黑战甲, 头戴银盔, 骑高头大马,手持一杆红缨长枪, 寒风吹得银灰战袍飒飒作响, 他眸似点漆,如松柏挺立, 望向路尽头若隐若现的驿站和小镇。
战马发出一声嘶鸣,今淼勒住缰绳, 只见探路的士兵回来禀报:
少将军, 路边有个重伤的蛮夷。
带过来看看。
那个蛮夷浑身是血,被士兵了无生气地架起,奄奄一息。
驱马上前,今淼抬头看了一眼黑压压的天,皱了皱眉头道:
带到驿站, 让大夫看看还有没救。
是!
一行人前脚迈进驿站, 大片雪花洋洋洒洒落下, 今淼即下令随行兵士自行整顿。
连日赶路, 眼看还有半天就要到达北地边境,年轻的将军心中却压了一块大石。
今家三代将门,今淼又是新科探花郎,本应前程似锦, 可惜入朝为官不到一个月, 便被派往驻守漠北边疆, 与驻守西南的父兄分隔遥远。
皆因朝廷外戚当道,多方边境时有被犯,镇国公今鸿卓今淼的爹,在朝中直言进谏,弹劾太后骄奢淫逸,亏空国库,触怒天子,今家一脉因此大受牵连。
漠北气候恶劣,人烟稀少,补给困难,他此去不知什么时候才能返家。
出发时,他娘亲抱着他哭肿了眼睛,而之前踏破门槛说亲的媒婆,则是通通没了影。
竭力不去想烦心事,今淼解下盔甲,来到柴房,问正在给那个受伤蛮夷诊脉的大夫:
他怎样?
回将军的话,他身受重伤,虽然没伤到要害,但因没有及时处理,如今还发起高热。
摇了摇头,大夫叹气收起药箱,遗憾道:
尽人事听天命吧,若能熬过今晚,大概能有起色。
两人说话的当口,伺候的药童蓦地惊呼一声,今淼循着声响望去,只见先前昏迷的蛮夷不知何时两眼睁大,一双冰蓝的眼眸直直望向他。
那人脸上全是血污,看不清本来容貌,唯独一对眼眸蓝得像雨后晴空,透亮得让人心底发颤。
呼吸一窒,今淼的身体像是不受控一般,上前拍了拍那人露在外面的手,低语道:
没事,这里是安全的。
明明因高热神志不清,那蛮夷竟似听懂了他的话,缓缓合上眼皮。
说不清刚才的心悸从何而来,今淼命人替他擦去脸上污垢,不由仔细打量起昏睡中的人:
方才触到他的手时,虎口尽是厚茧,想必是习武之人;而他身上的伤显然是遭到追杀,下的都是狠手,不少深可见骨,结成黑色血块沾在破烂的衣服上。
奇异的是,哪怕狼狈至此,那人依然神情坚毅,身上透出一种让人无法忽视的贵气。
拭去污迹后,今淼方渐渐看清他的面容:
五官深邃,鼻梁高挺,天生的凌厉,气质凛冽如出鞘的宝刀。
明日若他能醒来,老夫再来替他治疗身上的伤。
施针过后,大夫如是说,便退出去领赏钱。
望向门外纷纷扬扬的大雪,今淼垂下眼,叮嘱驿站小厮把人看好,便回到房中研读兵书。
一夜无梦,今淼食不知味用过早饭,又听探路的士兵来报,前面路上塌了几棵树,加上大雪阻路,要耽误个一两天才能上路。
正当心烦之际,驿站的杂役奔到门外,满脸喜色:
将军,那个蛮夷醒了。
心中一动,今淼似被他感染,站起道:
让人喊大夫,我下去看看。
柴房被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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