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分卷(52)(2 / 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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过去。

就像害怕被主人丢弃的小猫咪一般。

无名心里一阵自责,早知道刚才就捂住南月眼睛带她进密室了,也免得受这腐尸惊吓。

害怕的话将脑袋埋在我的怀里,不要看。无名柔声道。

南月点点头,脸颊正对着无名的肩膀,绵软的呼吸时不时便飘到她的颈窝处。

无名顾不得痒,用剑罡将尸体刨开,认真观察一阵。

果然不出她所料,这是一具年轻男性的尸体,根据地牢的潮湿程度推算,这人大概死了三个月左右,正是黄家离开开阳的时间。

再结合起开阳城内很少看见年轻男子的身影,以及卖酒男子说的那些话,无名渐渐推测到了什么。

恐怕这黄地主爱好男风,手段又极其变态,常常在开阳城内挑选年轻男子,带回地牢里细细品味。而原来的开阳蒋县令和黄地主蛇鼠一窝,不知帮他掩盖了多少肮脏事儿。

卖酒男子口中的洛家小弟,大概就是被黄地主抓去玷污了,洛姐姐想要救出弟弟,四处寻求帮助,最后却只有一个跛子神算愿意帮她。可开阳县里,黄家和蒋家手眼通天,跛子神算一家就这样被赶了出去。

至于洛家姐弟恐怕是结局凄惨。无名甚至怀疑,地牢中面目全非的腐尸,会不会巧合的是那洛家弟弟的尸体?

无名没有多留,带着南月原路返回,机关早已被她的剑气所破,甬道的顶部出现一个大洞。无名抱着南月,轻巧地一跃而上,翻窗回到花园里,又掠过墙壁直入竹林。

林间气味芬芳,两人亦是大口呼吸。

无名注意到南月手上的小擦伤,眉头心疼地皱了起来。

不不疼的。南月羞敛地向后缩了缩手,却被无名捉住手指。

别动。无名撕破手绢,细心地替她包扎伤口,动作温柔无比。

无名,我们去报官吗?南月咬着唇轻声问,试图转移自己的注意力,不去注意手指上轻柔麻痒的触感。

暂时不去。无名包扎好后,抱着她往客栈的方向掠去,先回去洗澡。

南月脸颊倏地一红,刚才在地牢里呆了会儿,她和无名都沾上厚厚的尸臭味,到现在还没散干净。尤其是她,在牢里呆的时间比无名还要长一些

南月埋着脑袋,羞耻地嘤了一声。

无名眉眼间弧度柔和。

回房间后,仍然是两人共用一个浴桶,然而今天她们之间没有一丝暧丨昧的感觉。刚经历一场根本算不上危机的危机,她们相处的气氛只剩下一片柔和。

无名穿得少一些,三两下扒下衣服之后,见南月还在解里衫的系带,她便伸过手去,迅速帮南月将衣衫脱去。

房间另一头放着一张巨大的落地铜镜,镜面上,两具抱在一起的白皙身体一闪而过。

无名坐在热气腾腾的热水中,双臂搭在浴桶两边。南月半趴在她的身上,下巴搁在她的肩上,安心地闭上眼睛。

无名亦是闭眼小憩,过了会儿,她闭着眼将手伸进水中,往南月的发丝上浇水,另一只手细心地搓洗。到后面,无名又将南月手上的包扎拆开,替她清洗一遍后,再细细包上。

小心翼翼,温柔无比,犹如对待一件绝世珍宝。

洗完澡,无名跳出浴缸裹了张宽大的浴巾,这才又拿了张浴巾过去,将南月也拉出来。她们一左一右坐在床的两头,背对背擦拭身上水迹。

无名身子和头发差不多擦干了,南月却还在一旁艰难地小幅度擦拭着,看得无名忍不住发出一声轻笑。

我帮你。无名下意识转身,将南月揽进怀里。

小姑娘却满脸通红地摇摇头,想从她怀中挣出去:不、不用了,我自己来就就好

无名摁住她,没让她动。

刚才洗澡的时候都不害羞,现在害羞个什么?无名调笑一声,加快擦拭的速度,迅速帮南月将头发擦干,这才放她离开自己怀中。

南月面色羞红地钻进被窝中穿衣服。

无名感受到身体上残留的温暖细腻触感,轻微晃晃脑袋。她起身迅速穿好衣衫,在南月看不见的角度,脸色微红。

吃过午饭,无名和南月才悠悠赶去县衙。一路上,无名顺带旁敲侧击地打听一番黄家情况,果然不出她所料,那黄家地主嗜好男风,又总爱强取豪夺,开阳城里的年轻男子说不准哪天走在路上,就被黄地主看上了掳回去。黄地主和蒋县令积威已久,就算他们已离开三个月,城里的年轻男子仍不太敢在白天上街。

百姓们没敢多说,但无名多多少少猜得到一点。估计那些被黄地主掳走的男子,皆是凶多吉少

开阳县衙修得很是气派,檐牙高啄。衙门前面是一块小广场,上边立着告示栏,两边种着桃花。有两名衙役持刀县衙门口,气势倒是很足。

无名打量衙役时,南月的目光却偏向府门角落,她轻轻扯了扯无名袖口。

无名顺着她所指的方向看过去。

一个脸色苍白,披头散发的青年站在阴影里,他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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