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分卷(79)(2 / 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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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假装没看到云舒。

她二话不说直接走了,那我还不慌嘛,赶紧去追,路上我还假装摔倒,她竟然不理我,当初她装摔倒我可是立马回头了,你说她过分不?

然后呢?

然后她直接打车走了,把我一个人扔大街上,我可怜巴巴地打车回家她不在,后来你猜怎么着,我在rose找到她了,她跟人家玩骰子喝酒呢!准备二十杯一口喝完,你说她多能耐,要不是我找过去,她是不是打算跟各种觊觎她美貌的小年轻鬼混一晚上?

你可别这么说,只能证明她真生气了。

不,我觉得她是故意治我,想一步到位让我下次再也不敢,我说我错了,她说没诚意,我要不道歉她会更生气,你说我该怎么办?真是难哄!诶,你说年上是不是都这样?

明颜摇头:书雅就不这样,都是她哄我,但我没什么应酬,她的生活圈子更加简单了,我们可没有这样的烦恼哦。

微笑之余,明颜的心在痛,提及岑书雅,恍然如梦。晚上还在家里温存,后半夜就被迫分离了。

她想起岑书雅曾经说过,两个人想长久相互喜欢是不够的,亲密关系需要经营,哪怕工作领域不同也要建立共同爱好和经历,所以这几年她们去小动物协会做过志愿者,一起帮助残障儿童治病,做心理疏导,做了许多善心善举。

可是,那么努力维系的感情,已经深入彼此生命中的羁绊,却不及岑书雅父母的一次以命要挟。

明颜曾经以为她们的感情固若金汤,现在才发现命门一旦被破,回天乏术。

见她沉于悲伤,顾微然拉了拉她的手:诶,好歹我们也是事业合伙人,你姐说今晚不让我回卧室睡觉,你得帮我求情啊。

那可能没什么用,你都说她腹黑了能听我的吗?

肯定听!拜托拜托,我可不想一个人睡,多可怜啊。顾微然揉了揉有些沉重的脑袋,发现有个身影出现,她只觉得凉意划过脊背,一股强烈的压迫感袭来,她惊恐地回头,云舒正寒气逼人地望着她,唇角却扬着似有似无的笑意。

云,云妈!顾微然吓得立马站起,你,你,你打完电话啦她眼珠迅速转着,思考应对之策,不知云舒听到她俩对话没,求生欲让顾微然拼命转移话题,学姐还好吗?不是真的要分手吧?

她们就不用你操心了。云舒走到明颜身边,轻声说道:今晚你跟姐姐睡吧?

不行!顾微然急了,那我睡哪?

你可以睡阳台,也可以睡沙发,再不行睡客卧,你放心,我这个难哄的腹黑年上是不会限制你睡觉地方的。

不是,这我刚刚云妈冷顾微然装可怜,这大冬天的被赶出门外太可怜了吧?

真是一失足成千古恨,云舒什么时候来的,明颜竟不提醒自己,枉费自己那么卖力地哄她。

云舒面无表情地回答:家里暖气恒温26度,觉得冷自己找被子,不过冷也好,长记性。

明颜今天心情不好,一定想自己静静,不会想跟你睡的。

明颜挽住云舒,笑道:不,我很乐意,好像没怎么跟云舒姐姐一起睡过。

你怎么不按常理出牌??云妈,我顾微然气炸。

颜颜,我们在公司聊过那么多公事,是时候聊聊家事了。云舒直接忽略顾微然,拉着明颜向卧室走去,把顾微然晾在了阳台。

我,我喂我没人搭理她,顾微然耷拉着脑袋,看向没喝完的红酒瓶,直接拿起酒瓶一口喝完。

静谧的夜晚,偶有烟火闪烁,宣安禁止燃放烟花,在特殊节日会有特别安排,可再美好的夜晚,也无法令明颜开心。

说好要谈心,明颜却一言不发,只是躺着看天花板,失魂落魄。

我刚刚跟书雅聊了一会,大概知道了你们情况,其实这并非是个无解题。云舒温柔的声音从耳边传来。

爸爸心脏病,妈妈高血压,受到刺激都会危及生命,书雅为了我才跟父母起冲突,我从来没见她发过脾气,当时那个情况,她一定觉得不维护我,我会受伤,可最难的是她自己。姐,这道题,太难解了,这些老学者根深蒂固的思想,很难转变。明颜了解岑书雅,正如岑书雅懂她,如果自己当时不在场,岑书雅完全可以心平气和地和父母聊那些,或许结果不会这么糟糕,都是自己连累到她,间接伤害了那个家。

遇到事情先从自己身上找问题是一种品德,但这件事你先不要自责,世上不是只有黑与白,没有谁对谁错,我只相信一件事,除了生老病死,自然灾害是人力不可抗的问题,其他问题或许都可以尽力一试。

明颜无力地摇头:叔叔能不能过危险还未知,还试?真要老人家的命吗?你看我们,爸爸不知道在哪,妈妈的去世让我悲痛难捱,我真不希望书雅再经历我的痛苦,睡吧,姐姐,我困了。

颜颜

明颜翻了个身,背对着云舒,说:明天我想离开宣安,去佳林村看看缆车工程。

好,想去哪就去哪,睡吧。云舒拍了拍明颜后背,明颜把头埋进了被窝,把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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