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94节(2 / 3)
着不说话,也坐了下来,道:“你寻我可是有事?怎的不写了信来?”
扶风一时不想和严箴说起黄平江的烦心一事,从被子里腾了手,圈了床沿边的严箴的腰,娇声娇气的道:“我想你了。”
严箴听了心花怒放,低头就在在扶风的毛绒绒脑袋上轻轻吻了一下,嘴角就弯到了腮边。
严箴今日本是在处理从福建传来的密报,道是拿到了太子与福建总兵的密信复件,正和陈例渊等人商议如何处理,便听了玄月来报。当下忍了又忍,才耐着性子安排好了事物,撇开了人赶了过来。
如今又得了这眼前的小猫言语上的安抚,越发觉得丢了事情赶过来甚是值得。想了想,今日已经太晚,干脆就不回去了。褪了鞋,合着衣裳就和扶风躺倒了一处。
扶风是个现代人的灵魂,自是不会把这封建礼教放在心里,心安理得的窝到了严箴的胸口。
严箴自小见惯了那循规蹈矩的大家闺秀,恰恰是扶风的这份真实和不一样吸引了他,轻易不能在一起,越发的珍惜两人一处的时光,虽觉不妥,却抗拒不了与扶风一处的诱惑。
二人静静拥着歇了半晌,扶风方才问道:“卢风竟是入了侯府,侯爷怎的不说,我今日听了吓了一跳。”
严箴以为扶风说的是未风,当即就道:“一个丫头而已,明日就处理了她。”
扶风奇道:“严老爷的妾室侯爷也能随意处置了?”
严箴被扶风说的一愣,半晌才回了神,道:“父亲纳了妾,我如何与你说起?”
扶风傻了眼,难不成严箴不知道这卢风的身份?忙道:“那卢风可是与我一道长大的,如今黄侍郎府被参,如若黄侍郎以此要挟侯爷怎么办?”
严箴这才知晓扶风在心焦什么,一手把玩着扶风细嫩无骨的手指,道:“你不用担心,好好儿等着二月间嫁过来便是,你是堂堂侯府夫人,便是父亲的妾室,你也不用理会。”
扶风见严箴说了不用担心,虽有疑虑,便也压了下去。
二人又细细说了闲话,严箴却是忍了又忍,不敢挨着太近,只怕自己一个控制不住就当场吃了这只小白兔。
扶风此时方知之前严箴说起的嬷嬷验帕子一事,想必那时起严箴便是默默在给自己铺路了。自己却并不知道,只成日里对着严箴使小性儿,心里越想越感激,越想越甜蜜,搂着严箴甜甜睡了过去。
严箴却是在天亮之前离开了顾府,如今太子意欲从黄平江下手,严箴自是知晓的,如今的牵扯怕的却是被黄平江临死咬住扶风的身份,否则就凭他当日在扬州府所做的事,便足够千刀万剐了。
如今想要保住扶风不被牵扯,少不得另寻手段收拾,任那太子和福郡王互咬去,至于湘郡王,就要看其能耐了。
到了腊月二十五,年味越发的浓厚,京里不时听到小孩子的嬉笑,爆竹声响。
朝堂只是却也跟集上一般热闹,太子终于找到了黄平江与右相勾连的实证,在皇帝面前一一的摆了出来。
事实俱在,黄平江那扬州府所犯之事被查了个底翻天,一时竟是被定了案,这大过年的,自是不能杀生,皇帝被把行刑之日定在了三月。
太子一方心满意足,右相虽说百般解释,却也引了皇帝猜忌,加上皇帝本就想削了这左右相的权利,一时便借着由头废了右相的职位,卸甲归田了。
福郡王一方大受打击,从一开始相争被贬了郡王,一桩接着一桩的事,让福郡王一方就此低落了下去,朝堂之上权势更替,太子声望渐渐抬了头。
福郡王牵扯到黄平江贩卖私盐一案,收受了若干赃银,本就被免了差事在禁足之中,如今越发关门闭户,不见外客。
皇帝又招了湘郡王,让其接替福郡王的一干事务,湘郡王退却不去,勉强接了,配合礼部在主持今年年夜和初一献礼。
扶风听到顾卫中提起这一切的时候,已经是大年二十九了。
☆、 成亲
今年的扶风是定了亲,来年就是出阁了,是在顾家的最后一个年夜。顾母特意亲自张罗的年夜饭,满满当当的摆了一大桌。
如今添了小侄儿蕴哥儿,席间哦哦声,总能让人看了心里温柔下来。
过了年,侯府便前来和顾母商量家具尺寸等一一的对,司棋作为扶风的管事嬷嬷,自是样样都要参与进去的,整日里忙得不可开交。
扶风却两手不管事,只听了司棋的吩咐,成日里就是护体养身。司棋的说法便是,任他再多娇妾,如若不如自己的夫人好看,便是无用的,越发在扶风的身体上下工夫。
扶风自是不肯认同,偏是觉得严箴不是贪图自己的颜色的才对,只是哪个少女不爱美,也随了司棋和木棉折腾。
正月初六这天,距离扶风和严箴成亲恰只剩了一个月,侯府里越发的繁忙起来,主院里的丫头婆子在年前已经清扫了一遍,如今又拿了帕子细细的擦门口的栏杆,清洗台阶,挂灯笼,喜气洋洋的等着迎娶新妇。
芙蓉院里的卢风正坐在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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