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节(3 / 4)
礼的她,走过去牵住她的手,皱着眉头说:“怎么头发还是湿的?宫人就是这样伺候你的?”
旁边伺候的青玉等一听,立即跪下请罪。
云熙撩了撩头发说:“皇上今天心情不好?妾刚准备让她们擦拭呢。”浴室充满了水汽,湿漉漉不舒服,她一向是到内室擦干头发的。
说着她就示意青玉起来。
青玉手上还拿着棉巾呢,忙起身走到云熙身边,谁知顺治一把接过棉巾,挥手说:“你们都下去吧。”
青玉看到云熙轻轻的点头,才带着众宫女轻轻的退下。
云熙似笑非笑的看着顺治,说:“皇上把妾的宫女敢走了,谁给妾擦头发?”
顺治摇摇手中的棉巾,挑起眉头:“今天自然是朕来伺候皇后娘娘了。”
云熙毫不客气坐在梳妆镜前,说:“那妾就谢谢皇上。”
顺治拿着棉巾,撩起云熙的头发擦起来,看中镜中的如花美颜,显现的是白里透红的健康肤色,尤其是一对黝黑得发亮的眸子就像是夜空中最明亮的星辰,而手中是绸缎一样的乌黑秀发,他觉得自己的心跳又开始不规则起来。
云熙看着身后顺治专注的动作,漫不经心得说:“贤妃可好?肚子的孩子没有问题吧?我背了黑锅没有?”董鄂氏之所以这么快进宫,也是因为怀孕了,只是对外宣称才怀孕月余,实际上都三个多月了。
顺治的手顿了一下,说:“她一向身体不太好,太医说孩子没有大碍。这和你没有关系,朕又不是昏君。”
云熙嗤笑了一声,随即头上一痛,回过头就看到顺治恶意的笑容。不由得恼怒的瞪着他,这厮越活越回去了吧,竟然扯他的头发。
顺治把她的头一正,换了一个干净的棉巾继续擦拭着说:“朕知道你委屈,在承乾宫的时候,朕已经责罚了承乾宫的那起子不知轻重的奴才,也让贤妃好好呆在承乾宫养身体。”
云熙故作惊讶的说:“哟,真是皇上?心肝也舍得?心痛得不能自已吧?”
顺治气得肝疼,这人真是知道怎么能气到他:“你还不满意?那你想怎么样?”
云熙冷笑:“妾哪敢想啊?妾要是真想了,又得被废后吧?”
顺治刚想甩掉棉巾,这野丫头就不能给她好脸色,可是看她的冷然的眸子,突然想起今天董鄂氏坐他的龙辇,他的龙辇是皇帝的象征,连皇后都没有坐过,却让贤妃坐了,所以她才恼怒了吧。要是传扬开来,估计真要被一些人认为他要废后吧,一想到这里,他就有些后悔,那个时候真是脑子热了。董鄂氏其实并不严重,等轿子来还是等得了。但是被那些侍婢一哭,再看董鄂氏几乎一阵风能吹到的身子,他就顾不得了。但这确实是打了皇后的脸。
他看头发干得差不多了,索性抱起云熙自己坐到椅子,让她坐到他的腿上,看着她的眼睛,说:“好吧,这是朕考虑不周,明日朕会下旨,贤妃禁足一个月,可好?”
云熙垂下眼眸,这是顺治第一次对董鄂氏的责罚,有了这个旨意,那么龙辇事件的影响就被抵消了。不过,不够。
顺治亲昵的抵着云熙的额头,说:“还不高兴?那你想朕如何?”
这一年多,两人因为云熙故意使手段,还没有真正在一起,可是身体的接触却越来越亲密,只怕顺治对她的忍耐度也没有多少。
她无数次给自己洗脑,她是顺治名正言顺的妻子,皇后,不滚床单只怕是不行的。幸好,这一个月,太医给各宫请脉,都是正常的,顺治连感冒发烧都不存在,那她可以认为众人都是健康的,她也不会被传染某些病了。且她………是雌性激素分泌正常的女人,那么……可以开车了。
可是也不能这么容易,云熙搂着他的脖子,头稍微后仰着,故意傲娇的说:“这一个月你不许去承乾宫,且你难道还要做什么?贤妃可是怀着孩子呢。”说到这里,她有些不置信的看着顺治,自从董鄂氏进宫,她一直独宠,前三个月可是孩子最要紧的时候,顺治这么禽兽?
顺治明显感觉到她的软化,正高兴着呢,要知道先前他和云熙在一起的经验是在糟糕,后来又差点决裂,自然就不想了。可最近两年,他们关系变得好起来,而且云熙张开了,浑身散发着光芒吸引了他的心神。他就蠢蠢欲动了,但一来朝政事情太忙,他忙得十天半个月不进后宫都是常事,二来博果儿和乌云珠的事情牵扯了他的精力,再加上后宫各路人马的手段,他竟没能亲近她。当然他绝对不承认,其实他很忐忑,怕她的冷眼。
可这是什么话,乌云珠刚进宫的时候,胎像不稳,又多思多虑,他想着他如愿了,可是宫里只怕太后还没有放弃,只能陪着她,哪知云熙竟然这样想他。
他不由得俯下头,在她白皙的脖子上咬了一口,狠狠的说:“朕还没有那么无耻,朕只是陪她说说话罢了。”说完心里还是心虚了一下,其实有那么一两次。
云熙也懒得追究他的话,只拿眼睛瞅他。
顺治眼睛一眯,意有所指的说:“一个月不去承乾宫没有问题,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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