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节(1 / 2)
她不断颤抖的身体被霸道的搂靠进一堵温热宽大的怀里,鼻子里闻到一股淡淡的烟草味。
他的怀抱仿佛有种魔力,逐渐熨平了体内的战栗,让她不想离开,于是,她静静的待着,没有挣扎。
世上最英俊的脸
两人挨的这样近,四周几乎没有一点儿声音,只听见两人浅薄的呼吸声。
秋意浓没有料到会在这种情况下遇到宁爵西,她僵硬的坐着,大胆的盯着他的眼睛,那双眼睛也看她,比这黑夜还要沉,还要深,像深不见底的旋涡。
这个男人有着世上最英俊的脸,却有着最难揣测的心思。
“我在宴会大厅西北角的储物室,送套女士的衣服过来。”宁爵西伸出长臂,拿起旁边墙上挂着的对讲机,吩咐岳辰,仿佛想到了什么,低头看了眼秋意浓被盖的乱七八糟的两条腿,格外叮嘱了一句:“最好是长裙。”
“我好多了,谢谢!”秋意浓恢复了一些体力,从他怀里离开,往后挪了挪。
她仍抱膝坐在地上,他合身的西服在她身上显的过大,整个人看上去像披了件大人的衣服,虚弱的脸蛋半埋在其中,一半妩媚绝美,一半又楚楚动人,一双湿漉漉的大眼睛干净透明,安静的像个清纯女孩。
在他的面前似乎同时展现出这个女人的两面,既矛盾,又重合。
更要命的,有着致命的吸引力。
当然,这种吸引力与爱情无关,只是男女间单纯的诱惑,与生理有关。
约摸过了十几分钟,门外传来规律的敲门声。
宁爵西从岳辰手里接过一只精美的纸袋,摆到她脚边,然后退了出去。
走廊外,岳辰看着宁爵西从昏暗的储物室出来,眼尖的看到秋意浓缩在角落里,脚下是堆撕烂的衣服。
“宁先生,要不要送秋小姐去医务室?”
宁爵西摸烟的手微微一停,缓缓道:“不用。”她那个样子,应该不是被谁欺负,更像是她自身的原因。
这个女人就像个巨大的谜,越接近谜团就越多。
“刚才我过来的时候,裴先生正在四处找您。”岳辰眼明手快,摸出打火机给老板点上,提醒道。
宁爵西猛吸了两口烟,在烟雾蔓延中眯眸说:“知道了。你先出去吧,如果他问起来就说我回房休息了,明早一起回青城。”
岳辰点头,领命离开。
宁爵西抽完了一支烟,身后的门才发出微弱的响声。
眼前的女人与之前完全不同,除了脸色略苍白外,仍是那个醒目的秋意浓,微薰的眼妆,娇艳欲滴的红唇,一袭靓丽的拽地粉色长裙,美艳到瞬间就能抓住人的眼球。
宁爵西皱眉盯着她看了一会,慢慢从唇间吐出一句话:“刚才是怎么回事?”
秋意浓拨了拨一头漂亮卷发,笑道:“我个人以前的一点不愉快的经历罢了。”
宁爵西又怎么会听不出她语气中特意强调的“个人”二字,意在拉开彼此的距离。
他淡淡的笑,被烟薰过的嗓子低哑性感:“如果我说我想知道呢?”
霎时,秋意浓眉眼间有犹豫之色,抿唇低头过了好几秒才轻描淡写的说:“其实也没什么,我曾经掉进过井里,当时是冬天,从那以后我开始恐惧穿短裙。”
我只做自己喜欢的事
“嗯,原来是这样。”宁爵西应了一声,没有再多问,将手中的烟蒂扔进旁边的垃圾桶里,淡声道:“走吧。”
“去哪儿?”秋意浓有点意外的问。
他双手优雅的放在裤兜里,走了几步回头,见她站在原地,忽然笑了笑:“当然是去休息。但是,如果你还有其它节目,我不介意!”
秋意浓的心脏抑制不住的狂跳起来,这是个很好的独处的机会,不是吗?
她暗暗握拳对自己说,虽然比她预想的要快,但没时间了,今天一过后天就是最后一天,三千万不到手,她就得嫁给一个比爸爸还老的老男人。
她的人生像牵线木偶一样被摆布了二十五年。
她不想永远做个傀儡。
眼前的男人无论从权势还是地位都是她能遇到的最好的。
而他对她的兴趣从来不加掩饰,如果不是陆翩翩被扔到海里那一出,当时在他房间,他们也许真的就有了实质性的关系。
宁爵西的步伐不疾不徐,虽然挑了一条相对偏僻的路走,但偶尔仍会有船上的工作人员经过,恭恭敬敬的和他打招呼。
自然,目光不可避免的会落在秋意浓身上。
尽管她已经刻意与宁爵西保持距离。
“过来。”宁爵西穿过一个狭窄的通道,弯腰准备过一个小门的时候,见她远远的落在后面,朝她伸出了大手。
秋意浓小心翼翼的走过去,把手交给他,他牵着她的手一起跨过那道需要人费力弯腰的窄门。
一走出窄门,她下意识的往旁边躲了躲,同一时间把手抽出来。
宁爵西眼神晦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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