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77节(2 / 3)
秋意浓盖上盖子,红着脸把马桶冲了,又扶着他回到病房,并把手中的吊瓶挂好。
他趴着,她看不到他内裤湿成什么样了,幸好病房内有之前岳辰送过来的他的行李箱,她打开后发现里面收拾的整整齐齐,根本不难找。
拿着他的内裤,她走过去。
他脸趴在枕头上挑眉:“做什么?”
“换啊。”
“好象没湿。”他气定神闲。
秋意浓眉头拧紧的像?花:“一会湿,一会没湿,到底有没有湿?”
他仍是不着痕迹的正经口气:“不太清楚,要不你摸摸,你摸一下就知道有没有湿。”
活脱脱的调戏,刚才在洗手间他骗她看了那个地方,而且还是近景,现在想想就觉得全身的血液都冲到了脑门上,秋意浓咬了咬唇,她没想到这个男人恃宠而骄到这种地步,扭头看向窗外,一时间觉得没法和他沟通了。
宁爵西是个审时度势的男人,精确的捕捉到她脸上的那抹羞涩,唇角挑了挑,转了口吻道:“浓浓生气了?”
“哼。”
“为什么?”
“因为你不正经。”
“我在喜欢的女人面前也正经,那我也活的太累了。”他作势要起来,却似乎牵扯到了伤口,脸色变了变,抽着气重新躺下去。
秋意浓立刻紧张的弯下腰:“怎么了,你哪儿疼?是手臂还是背上的伤?”
“告诉我,你心不心疼?”
“我心疼,你告诉我你哪儿疼?”她眼睛在他背上和受伤缠着绷带的手肘处来回看。
“你宣布我们的关系,我就相信你真的心疼我。”
绕了这么大一圈子,他还是担心她说话不算数,秋意浓安静一会慢慢道:“你放心,我答应你的事会做到。”
“嗯。”他好心情的抓住她的手指在唇前亲了亲:“我信你。”
“到底哪儿疼?”她已经看出来他是故意的,仍不放心。
“还好。”他轻描淡写,捉住她的小手就不肯撒开。
“所以,裤子也没湿?”
他这次直接闭上眼睛,装睡着。
秋意浓又好气又好笑,都说男人在女人面前就像个孩子,眼前这位显然才三岁。
着急了半天身体有些困乏,房间内有岳辰之前送进来的两只保温盒,里面有些饭菜,她喂宁公子吃了一些,自己也随意扒了两口,时间将近凌晨,他的输液结束,护士进来之后又出去。
后来她是趴在床边睡的,夜里却睡的格外香甜,像躺在床上一样舒服自在。
早晨,医生过来查房,敲门声惊醒了秋意浓。她赶紧坐起身,发现自己动不了,原来她夜里不知道什么时候躺在宁爵西身边,他沉重的手臂横在她腰上,限制了她的动作。
“宁爵西,你醒醒,有人敲门。”秋意浓手忙脚乱的推他。
男人慢悠悠的睁开眼睛,不紧不慢的移开她身上的手臂,她赶紧下床整理了一下身上的衣服,跑过去开门。
医生带着护士进来检查,点点头友善的说道:“宁先生伤口愈合的情况不理想,可能还要住院两三天。”
护士又给宁爵西打上了点滴。
医生护士走后,秋意浓在洗手间拧了一条湿毛巾出来,站在病床前正要给宁爵西洗脸,岳唇敲门进来,恭敬的对宁爵西道:“宁总,昨晚那个泼硫酸的人已经查清楚了,似乎是与一个叫阮婕儿的野模有关,他们是表兄妹关系。警方现在已经把阮婕儿控制住了,但她说要见您,您看怎么处理?”
阮婕儿?
指使泼硫酸的人是阮婕儿?
秋意浓不敢相信,也觉得不大可能,阮婕儿与她的仇恨没有大到要泼硫酸的地步,而且以她对阮婕儿的了解,阮婕儿受过高等教育,不是那种法盲,怎么可能不知道做这种事情的后果。
宁爵西俊脸淡漠如霜,与昨晚温柔耍赖的男人判若两人,冷冷的说:“没有必要,她现在要说话的人是警察,不是我。把人直接丢进警察局,该怎么判就怎么判!”
秋意浓插话:“我想见一见。”
岳辰有点诧异,先是看了宁爵西,发现他眼神深沉阴晦,很快点头:“好的,秋小姐,我去安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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秋意浓跟着岳辰来到医院一处幽静的医生值班室,门口站着两个警察,在岳唇和对方一阵交涉之后得以进去。
阮婕儿似乎一夜未睡,身上的衣服搭配的乱七八糟,上身套着羽绒服,下身是运动长裤,头发乱七八糟,脸上也没化妆。两只手上戴着手铐,人显的格外憔悴,与之前那个人前光鲜亮丽,总要露出漂亮长腿的阮婕儿判若两人。
一见岳辰身后的秋意浓,阮婕儿立即如好斗的公鸡站了起来,眼神中透出视死如归的气势:“这件事是我指使的,与我表哥无关,他伤的不轻,也得到了教训。”
秋意浓黑?看着急于掩饰的阮婕儿好一会儿,低头淡淡笑了起来,“是谁做的我说了不算,警方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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