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98节(2 / 4)
也好,说我占有欲强也罢,浓浓,我只想和你在一起,这辈子都想。我无数次憧憬过每天睁开眼是你,闭上眼之前的一秒也是你,我幻想过要和你分享我所有的努力和成果,也曾幻想过我们一开始会像普通男女一样吵架、和好,再吵架再和好。如此反复,直到磨合成?契又心灵相通的一对。我幻想过和你生儿育女,幻想过我们一起相伴到老,幻想过能有一天像夕阳下的一对老年人一样,彼此搀扶……”
“够了!别再说了!”秋意浓的脸色变的极为难看,她垂着眼盯着某处,感觉他的话那么讽刺,那么遥远,那是她永远也无法给予他的……喉咙口被像一只无形的绳子给牢牢扣住了一样喘不上气,眼前一片漆?,身体似乎摇晃着快坐不稳。
手指狠狠捏着大腿,她慢慢让自己不要那么激动,镇定下来,把话说下去:“两个人在一起应该是轻松自在的,而不是像背了千斤重的大石头,步履维艰,这不是我想要的,所以你不要逼我,这段时间也不要来找我,别让我对你彻底失望了,厌烦了,彻底觉得没了意思,到那时候就彻底不想要了可以吗?”
不知什么时候,他站了起来。走到她身边,他站着,她坐着,在烛光的映照下他高大的身影如山般压迫着她的呼吸。
他垂着头看她的小脸,嗓音沉哑有力:“你刚才睡觉的时候是因为要和我分开一段时间,所以你偷偷躲在床上哭对吗?”
她微微一怔,随即笑了笑,抬手抚了抚微垂在眼睛前的刘海,偏过头看着彼此在墙上的影子,那么长那么扭曲,视线没有看他半分:“我不确定,我在做梦。可能是噩梦,别问我是什么梦,很多人醒了梦到什么都不记得,只是梦境中的一种情绪罢了。”
男人粗糙的指腹慢慢摩擦她细嫩的脸蛋,目光锋利似审视,低声呢喃:“如果你承认,我可能会同意分开一段时间,可是你不承认你是为我哭的,我反而不放心放手,除非你给我一个肯定的答案,说你在乎我,很在乎的那种。”
“宁爵西。有没有人说过你很专制?”她转过视线面无表情的看着他。
他因这连名带姓的叫法而眯了下眼,并不否认:“有。”敛眉将她又遮住眼睛的刘海拨开,露出一双波光粼粼的水眸,“但你是第一个敢如此直接说出来的女人。”
“你以前有很多女人?我是指除了秦商商和倪予茉这两个公认的。”
他眉头平稳,慵懒的回答:“如果你和我结婚,我现在就告诉你。”
她似乎笑了一下,歪着头不咸不淡的抿唇看他:“那就永远不要告诉我好了。”
下巴上陡然被捏了一下,力道很大,他不太满意的凝眸看她,觉得这个女人怎么这么令他恼怒,同时心头浮上深深的无力感。她就像块石头,不大。外表光滑,温度却又冷又硬,他怎么捂都捂不热,弃之不舍,动怒也不舍,只能继续抱在怀里捂着,捂一辈子,让她哪儿也去不了,只能待在他怀里,相伴到老。
宁爵西的眉头皱了又皱,嘴唇也抿的很紧:“好,我同意分开一段时间。但不能太久,你继续回你的公寓,我住这儿,给彼此四天时间好好想一想,这样满意吗?”
四天不少了,以她对这个男人的了解,他可能顶多只给两天,秋意浓下巴微抬,睨他:“说话算数?”
他俯身按了按她的肩膀:“我是那种抵赖的人么?”
她笑笑,不动声色道:“反正你宁总霸道惯了,你自己都说自己是强盗。”
幕后主使
他皱着的眉头没有松开:“你这是在变相的提醒我可以中途反悔?”
“我没说过。”她仰脸朝他露出一丝虚笑,“四天,说好了,今晚我睡卧室,你睡客房。”
他眯眸伫立在她座位旁边,指尖挑起她的下巴,对她的倔强又爱又恨,薄唇轻吐着:“不是一直喊困么,上去睡觉。”
她不搭理他,兀自转身椅子的另一侧准备离开,然而她仅仅做了这个动作之后并没有马上起身。
他以为她脚踝处还疼,正要绕过去一看究竟,她侧头仰起脸朝他说:“我没有拖鞋。”
她这口气和神态既像控诉又像在吩咐随从,宁爵西俯身把她抱起来,忍不住亲了下她的脸蛋:“我愿意当你的骑士,公主。”
被抱在他怀里的女人蹙眉闭上眼睛,没说什么,也许是她酒喝多了,刚才像往常一样不自觉的向他撒娇,也许是她对这个男人依然没有真正狠下心来做个了断。用她刚才的话说,她需要分开一段时间冷静下来,理清思路,只要在一起,被他的温情和霸道交缠着,她就乱了阵脚,无法做到客观的想事情。
他一路抱她回卧室的床上,她掀开被子躺进去,闭上眼睛,背对着他懒洋洋道:“我困了,你出去吧。”
等了半天没有脚步声,她睁开眼睛,转身过来,他立在床头站着没有离开。双手支在床铺上,俯身硬把一个恋恋不舍的吻印在她唇上:“这是给你做晚餐和抱你上来的报酬。”继而离开停在她脸上方,哑声道:“晚安,浓浓。”
她没理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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