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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22节(2 / 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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达个性。

眼前的这个男人个性不张扬,显然可能是前者。

为了女人?

外界报导的那个令他爱的刻骨铭心的前妻?

罗裳神经一紧,觉得有点可笑,她莫名其妙就成了别人的替身。还被这个男人硬逼着当小三,这世上有这么荒唐的事么?

简直比小说还要夸张离谱,可事实就是如此,在她身上真实发生了。

宁爵西修长而骨节分明的手指慢条斯理的把衬衣钮扣扣上,侧眸见她发呆的脸庞,慵懒的低笑出声:“不起床,难道想跟我去机场接我太太?”

罗裳觉得讽刺极了,冷眼看他:“你以为我不敢么?是你强暴我的,宁总,心虚的人不是我。”

男人英挺的身姿依旧挺拔,眉目也不见波澜,嗓音随意又淡然:“你想去说我拦也拦不住。但我要告诉你的是,你觉得我会怕吗?”

罗裳张了张唇,她看不明白眼前的男人,他像谜:“你不爱她?你爱着你的前妻,为什么还要娶别的女人?”

他扣好最后一个钮扣,当即迈步过来,高大的身影俯下,双臂随意撑在她身体两侧,他身上衬衣的下摆还没有塞好,就这么松松的垂着,显出一股懒散的痞气,唇角划出薄淡的痕迹:“我要你做我的女人。没要你来研究我,罗裳,弄清分寸,对你有好处。”

罗裳全身震颤,为这个男人的恶劣语气而羞恼,他一面要她当他的情妇,一面又要她什么都不能问,这和当一个小姐有什么区别,一切不过是床上交易罢了。

她再度为这个男人的霸道而感到愤怒,他在提醒她,安分守己,当个供他玩弄的女人。

简直可笑!

她不要!

罗裳推开他。用压着胸口的被子往后退,下床想要去捡自己的衣服,拿起来便皱起眉,哪里是衣服,分明变成了两片破布,她的纪梵希,她最喜欢的一件晚礼服,就这么被这个野蛮人给弄成了这样。

胸口聚着愤怒的火焰,罗裳也深知此时不是发飙的时候,这里不是英国伦敦,在中国一向以强权当道,这个男人只手遮天,她此时撕破脸没什么好处。

罗裳一声不吭,面容淡然的像经常和男人过夜一样,老练的把晚礼服扔进了感应垃圾桶里,然后把被子甩手扔到床上,光洁无一物的身子若无其事的向浴室走去。

宁爵西扫了她一眼,眸底一道?然的光影划过,削薄的唇片抿成一条僵硬的直线,脸再像又怎么样,终究她不是她。

秋意浓,这三个字在这四年的时间里像幽居在他伤口的弹片,无法拔出,每每令他隐隐作痛,几欲发疯。

他永远忘不了四年前在医院手术室前,听到噩耗的那一刻,那种心像被活生生挖出来,扔在地上被人狠狠踩踏得鲜血淋漓的剜心之痛。

如果可以,他愿意倾其所有去换时光倒流,去换,她吞下安眠药的一刹那,他要抓住她的手,和她一起死。

可是,时光无法倒流,他无法和她到另一个世界,去找她。

她成功了,她成功的甩了他,躲着他,躲到了他无法去往的另一个世界。

他恨她。

是的,当他醉生梦死,把自己关在别墅整整一个月,当他把所有她的东西全部焚烧了,当他把自己折磨得人像不像,鬼不像鬼,有一天。在他清醒的时候,他的母亲跑过来哭泣着抱住他,他当时看着温婉大气的母亲变得骨瘦如柴,看着她容光焕发的脸像老了十岁,看着她乌亮的头发一夜间变白,那一刹那,他醒了过来。

他开始振作,他开始发了疯的工作,他要忘记那个女人,就算她躲到另一个世界又怎样,他要让她知道,他过得很好,没有她,他一样过得很好。

时间并没有使他走出来,反倒使他越来越痛苦。她无时无刻不钻出来,在他猝不及防的时候纠缠折磨着他的心绪。

秋意浓。我恨你,很恨,很恨。

这种恨已经长在了我的骨子里,流淌在我的血液里。

是你把我变成了今天这样,是你让我像行尸走肉一样活着,是你让我无论得到多少财富,多少荣誉,身边拥有多少亲人或是死党的陪伴,我都感觉不到一丝一毫的快乐,你让我变成了一个活死人,一个没有任何喜怒哀乐的活死人。

我恨你,秋意浓。

罗裳在浴室里冲了澡,裹了浴巾出来已经见不到宁爵西的身影了,这样也好,自在些。

她打了客房服务,让送一套衣服过来。

不久后,她收拾一番,化了一个淡妆,穿上一件白色裙子,在镜子前反复照了照,脖子上的痕迹太明显了,领口又低,盖不住。

幸好这时候才七点三十分,回家一趟,再换套连衣裙时间还来得及。

进了家门,保姆在厨房做早饭,听到门响手里拿着锅铲跑出来,“罗小姐,你回来了。”

“熙熙呢?”罗裳边换鞋边下意识的用头发盖住脖子。

保姆是个五十多岁的阿姨,声音脆响:“熙熙赖着不肯起床,非要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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