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30节(2 / 3)
后说的那句无情的话:“从此阴阳相隔,再也不怕他来缠着我。”
是啊,他再也无能为力缠着她了,她在阴,他在阳,他与她永远在两个世界。
呵,财富再多,地位再显赫,也远远不及他想要的女人,想要的那股温暖。
这种无力感深深的折磨着他,把他变的暴躁,变的喜怒无常。变的像个暴君。
这是所有属下暗地里对他的评价,传到他耳朵里时,他竟不觉得愤怒,只觉得无力。
真的无力。
他再也感觉不到开心是什么滋味,感觉不到期待是什么心情,再也品尝不到成功的喜悦,领悟不到人生的乐趣。
他像个机器,日复一日的活着,等待着漫长的人生过去。
他恨她,好恨!
恨她把他一个人留下在这个世上,恨她说的那些话,恨她的绝情而去。
“嗯……别这样……”身边的女人动了动。发出一声梦中呓语的声音,他侧眸淡淡看她,她离他很远,睡在床的另一侧,曼妙的身段上盖着一条薄被,仍掩盖不了她凹凸有致的好身材,精致白嫩的肩膀和粉藕似的手臂露在外面,薄被在她刚才动了一下后,下滑到不盈一握的腰际,丝缎般的栗色长发散在枕上,像是一个诱惑人的精灵。
他抽着烟,直到抽完第二根。他才动手捏住她腰际的薄被角,慢慢往上,盖到了她的肩膀。
她玲珑雪白的身段再也看不到了,他的目光却迟迟没有移开。
黑色短发下的俊脸不再冷沉,变得迷惘、深邃,如果说秋意浓的离开是上天对他的残忍,他弄不懂为什么又要安排一个和她如此相像的女人。
是要捉弄他吗?
如果是,他似乎早就不知不觉中缴械投降,因为他对这个女人似乎产生了不该有的情愫。
在海边要过她很多次后,他就鬼使神差的开始想她。
这种感觉无法压抑,像火山喷发,力量之大,超出他的想象,所以才有了他今晚硬要进她家门的举动。
现在想想,当时自己真的疯了。
他瞥了眼睡在熟睡中的女人,目光转移到她露在薄被外的柔夷,之前他含住她的手指近距离发现她的整只手似曾相识,闭眼使劲想,她不光脸与那个女人长得像,手也是,十指纤长、柔软、洁白无暇,仿佛是一件完美的艺术品。
心底再次浮出熟悉感,明明知道她不是她,偏偏他忍不住。脑海中总会不由自主的把两个人重合。
该死!
再这么下去,他非要走火入魔不可。
烦躁中又抽了根烟出来,点燃后叼在嘴里,从床上起身,赤足踩在地上。
拉开房门,他低头看了眼光着的上半身,上面有她抓出来的痕迹,他缩回脚,关上门,随手拉开衣柜,衣柜很大,琳琅满目,很多衣服、包包,以及贴身衣物。
他眼神扫了一圈,仍然没有看到男人的任何一件衣物。
找了一件她的浴袍披上,发现她的浴袍穿在他身上像是严重缩水一般,小得很。
他干脆把浴袍重新扔回去,只着长裤漫不经心的拉开房门开始巡视起整个屋子,再到鞋柜,那里面除了女人和小孩的鞋,有一双男人的拖鞋,用透明袋子装着,标签还在上面,看样子还没用过。也说明这个屋子目前为止没有男人来过。
他毫不客气的把鞋外面的袋子拆了,标签扯掉,拖鞋套在了脚上,嗯,大小刚刚合适,像是为他特意准备的。
宁爵西穿着新拖鞋,又在将近二百平的公寓里转了转。
这处高档公寓楼是盛世王朝今年在沧市开发的新楼盘,开盘均价三万。他得到的资料上说她是到沧市之后买的,全额付款,以她是daisy情人的身份来说,不算是什么多好的房子,可以看出来她到中国后与那个男人的关系似乎淡了一些。
这样很好。以后他可以常来,漫漫长夜,以后再也不用一个人。
宁爵西推开落地窗,到阳台上吹风,单手搭在栏杆上抽烟,然后眯了眯眸,满意的把烟掐灭,路过客厅时把烟头扔进垃圾桶里。
罗裳睡了一觉,她醒来发现偌大的床上就她一个人,竖耳听浴室也没有水声,说明他走了。
空气中有一股烟草味,很浓。看上去他离开前吸了不止一支。
罗裳有点厌恶烟味,她屏住呼吸起床把空调关掉,赶紧打开窗帘,让风把房间里的烟味散掉,而且明早熙熙或是保姆闻到也不好,他们知道她不抽烟,到时候被发现就尴尬了。
她身上粘腻,做完后也没洗澡,有点不舒服,转身往浴室走。
房间的门突然响了,本该早就走掉的男人仿若散步一般悠闲的推门进来,目光在她光洁无一物的身上扫了扫。“去洗澡?”
听得出来他心情不错。
罗裳倒抽了口气,侧了侧身,护住重要部位,怒道:“你怎么还没走?”
宁爵西神色未变,随手把门关上,盯着她惊慌失措的脸蛋,低头看着自己胸膛上被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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