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0节(2 / 2)
是他脑中戒不掉的想象。
明知她就在这里,他怎可能当真忍得住不看她。
有时他会想,若非傅懋安的诡计,自己绝不会成为如今这模样。大约不过就在家族护持下没心没肺地长大,任由安排一个不高不低的差事,做着自己不明不白的事,最后娶一个对自己来说不痛不痒的姑娘。
“喂,你脑子被我打残了是吧?”韩瑱讶异地撑起半身看向他满脸柔软的神情,觉得自己快被雷劈焦了。
那个笑得像花儿一般明媚耀目的家伙是谁啊?
“傅攸宁……”梁锦棠觉得自个儿定是病入膏肓,已然不必再抢救了。光只是念着她的名字,口里就全是甜,“她就是那个执念。”因为她是她,所以,我才会是我。
他早已知晓,真正的傅攸宁绝不是傅懋安说的那样。
可真正的傅攸宁,分明比傅懋安说的,还要好。
昨夜她在自己怀里哭得那样惨,他险些忍不住就要说,无论傅懋安愿你成为什么样的人,若你觉得累,放着我来就好。
他此刻有些后悔,昨夜没有将话说出口。
他该老实同她讲,你什么都不必管,也不必害怕。只要牵着我的手,哪怕你闭着眼,都能去到天涯海角任何你要去的地方。
你只管笑,只管胡闹,即便身后有滔天巨浪,我都会护你不沾半点风露。
傅攸宁,若你肯牵住我伸向你的手,你在何处,我就在何处。
总归,是要走在一路,就对了。
↑返回顶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