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分卷(12)(2 / 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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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不是帮着他,而是在完成任务,主角手中少一份鲜血,那么罪孽也就轻一些。

阳光透过一排落地窗,照射在铺着红色地毯的走廊上,而走廊的尽头站着埃尔西。

埃尔西身穿金色的礼服,有些不耐烦的在原地踱步,直到看见江砚后才缓和情绪。

向他走来,熟练的牵起江砚身侧的锁链,缠绕在手中,笑了下,陪我去花园,蔷薇花开了。

埃尔西坐在椅子上,手指点过每一朵蔷薇花,脸上的表情柔和起来。

你觉得它们好看吗?埃尔西问道。

娇艳欲滴的花朵,清晨仆人撒完水,花瓣上还残留着水珠,可香气在百花齐放的园子里实在是微不足道。

但江砚还是点头了。

埃尔西折下一朵,转身正准备将其挎在江砚耳侧,只觉得一股力道将自己推向了花埔。

是江砚。

埃尔西对永远站在自己身后的江砚从未设防,所以这一推让他毫无反抗之力。

开口想要发怒,只听见利器破开空气的声音,随后是扎入□□和江砚的闷哼声。

江砚如秋日里飘零的树叶般倒下,落在了埃尔西的怀中。

江砚想要撑着地爬起来,却牵扯到后背的伤口,疼得胳膊一软,又倒了下去,重重的撞在埃尔西的肩头。

埃尔西发觉自己说不出话来,所有的话被梗在心口。

鼻尖萦绕着血液香甜的气息,埃尔西喉结上下滚动,扶在江砚腰上的手已被温热的血液染上颜色。

埃尔西克制的闻了一下指尖,瞳孔隐隐发红,没忍住舔了一下。

我我帮你止血。

埃尔西记得自己的唾液是可以修复伤口的,他没等江砚同意,急切的撕开了他的衬衫。

毫不留情的拔出了□□,疼得江砚没忍住叫了出来,随后就感觉到后背有舌头在游走。

伤口肉眼可见的速度愈合,待到埃尔西将江砚身上残留的血液舔舐干净后,瞳孔已经完全变色了。

埃尔西抬起头,发现江砚已经晕了过去,舔掉了嘴角的鲜血,贪婪的目光盯着身下的肌肤,他好似听见了血管里汹涌流动的美味鲜血。

尖锐的牙齿刺破腰间的皮肤,埃尔西死死的按着江砚的腰,即使知道此刻的江砚已经昏了过去。

一声。

埃尔西晕了过去。

不知何时到来的霍普金收起了手杖,苍老的脸上透露出冷峻,睥睨的看了眼躺在花莆中的江砚。

江砚面容毫无血色,蔷薇花被挤在身侧,少年安静的眉眼如画般。

卧室外,霍普金单膝跪在地上,腰板却挺的笔直,语气不卑不亢,却充满了敬意,

尊贵的主人,请您原谅我的鲁莽,我将会以任何代价来赎罪。

起来霍普金。埃尔西轻柔脖子,抱臂靠在墙上,垂下眼睛看这位老者,

这是我准许你的特殊权利,不必负责。

当埃尔西知道自己会对失控后,他曾经找过霍普金。

告诉他,如果哪天失控了,将他打晕,救下江砚。

埃尔西不希望江砚死,不止是因为他是梦中的人,一些说不清道不明的情愫,埃尔西暂时不想去细想。

埃尔西眉间突然带上了怒火,咬牙切齿道,那些该死的人类,怎么,想凭借一只弩就想杀了我?

想到江砚因为自己而受伤,埃尔西心中无端生起怒火。

该死,人抓到了没有?

尊敬的主人,已经关在地牢了。霍普金道。

好,我要千刀万剐了他。埃尔西在原地踱步,突然道,不!他伤害了江砚,我要让江砚亲手报仇。

霍普金抬眼,眼中毫无波澜,冷声道,遵命,我的主人。

这一夜,江砚做了一场漫长的梦,梦中他在一片黑夜中,无论怎么跑也离不开原地,他看不清前方的路。

这一夜,埃尔西守在床前,盯着时钟望眼欲穿,拉着江砚的手,想要江砚醒来,却不知祈祷谁。

江砚睡了三天,埃尔西情绪低落了三天,这段时间内帕克来过,不过进都没进来,就被埃尔西命人哄下了楼。

第三天的晚上,江砚醒了,只是微动的指尖就足够埃尔西兴奋。

江砚睁开眼睛,眼前是埃尔西的脸,他贴的自己很近,突然笑了,

终于醒了。

江砚身上没有伤口,昏过去只是失血过多身体虚弱,好在古堡医疗条件跟得上,江砚能够平安无事。

我睡了多久?江砚还是感觉到脑袋昏昏沉沉,像是被塞了一团棉花。

脖子上的链子也被拿掉了,瞬间轻松了不少。

埃尔西趴在江砚脖子旁嗅了嗅,耳朵又贴着他的胸膛,听见心跳声还在,颇孩子气道,

心脏是跳的。

埃尔西跟本没想回答江砚的问题。

江砚发觉自己躺在埃尔西的床上,掀开被子想要下来,被埃尔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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