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卷(22)(2 / 3)
,脸上的笑意并不达眼底。
我现在就想吃这什么钵仔糕的东西。高繁折叠起晾干墨水的宣纸,妥帖的放入了袖子中,继续道,
回去下人还得摸索,麻烦的厉害,倒不如大人做了给我。
高繁的态度俨然是一个被宠坏了的孩子,对谁都不客气。
江砚倒不是不能给他做,而是不愿意顺着一个宠坏的孩子的意愿。
像高繁这般的,有了第一次,就会有第二次,下次要是想吃了,专门摸着道朝他这儿跑,江砚可吃不消这位小祖宗。
糕点不难,将军府内都是能人巧匠,况且我已将步骤详细的写在了上头,按照做便不会有误。
江砚的拒绝让高繁感受到了不快,记事以来,还没有一个人敢明目张胆的拒绝他,连他祖辈的名声都不在乎吗?
大人待会儿还有事吗?高繁眼珠子一转,胳膊低着桌子,撑着小脸露出鄙夷道,难不成你要去看李煦川?
见江砚不答,高繁就明白自己说中了。
他也听过长辈议论江砚主动要求陛下,要当李煦川老师的事情,在他们简短的谈话中,高繁听出了长辈们的不赞同。
祖父和父亲都是尊敬江砚的,这也是高繁对江砚态度要比其他人好一些的原因。
所以他不明白,为什么江砚会做对自己没有利的事情。
你为什么非要当李煦川的老师?他那副孬种的样子,能成什么大气。
小小毛孩稚气未褪,却装作老成的模样,江大人,这次你是押错了人了。
江砚觉得有些好笑,弯腰行礼道,高小公子说的是。
高繁脸上的得意还没表现出来,就见江砚直起腰身,目光沉稳的看着他道,
不过在下并不曾将六殿下当成过赌注,在我眼里,六殿下不过是和你一般大的孩子,并不需要在这个年纪,背负特别的意义。
一番话好似戳中了高繁内心的炸点似的,少年跳起来道,一派胡言!出生便是为了家族荣誉而奋斗,
李煦川虽然上不得台面,但好歹也是个有竞争机会的皇子,按照你这样的态度教育他,那么将来指定是个废人。
江砚不明白一个小孩子身上为什么要背负这么重的东西,就像高繁不理解江砚明明是一位读书人,却连家族责任都不明白一样。
少年气的脸都红了,抱臂坐在椅子上,不去看江砚,小声嘀咕道,我本以为江大人是好官,却没想成如此不重视圣人所言。
江砚没辩解,他的思维方式注定是和这儿格格不入的,这也证明了人类的思维在不断的进步,不然也不会有如此大的差距。
高繁生气,却又不曾离开,一直坐到了中午,就和江砚大眼瞪小眼的互相看着。
好不容易把人送走了,紧接着左旭又气势汹汹的来了,把江砚堵在了厅内没能出去。
上来就急火火的道,不行!江兄,我还是想不明白,你定要和我好好解释。
左不过又是六皇子的事情,看的出来,左旭是真把江砚当成了知己看待,所以才会对其所做的事情,百般担忧。
坐下喝口茶,慢慢说。江砚看了眼天色,惆怅了一下。
今日入宫怕是要泡汤了,加上前几天都没去,也知道李煦川现在怎么样了。
左旭不可思议的看向他,你这是要和我细说了?
又瞧见手边放置的空茶盏道,这是刚才有人来过?
嗯,将军府的小公子高繁前脚刚走,后脚你就来了。江砚呷了口茶润润喉。
将军府的小公子高繁!左旭声音徒然增大,吓的江砚手一抖,茶水差点泼出来。
只听左旭道,你是怎么惹着那位混世小魔王了?
足以可见,高繁在众人心中的口碑是一致的。
没什么,只是来朝我讨一张吃食的方子而已。
江砚不是太想去提高繁,好在左旭惊讶只是瞬间的事情,思绪又回到了六殿下身上。
江兄,我头一次看不透你,咱们一向是不站队的,可你现在主动当了六殿下的老师,你知道朝中那些人是怎么想的吗?
左旭的话不无道理,不管亲近的皇子是否得宠,只要沾染了皇室,那么就相当于和夺嫡沾上了边。
那些对手是不可能对江砚手软的,毕竟江砚现在还是陛下面前炙手可热的红人,更加是那些人的眼中钉。
夺嫡失败,就意味着前途,甚至性命都会被搭上,所以那些人都是心狠手辣的老狐狸。
秉承着永绝后患的思想,手上沾染了不少的鲜血。
我知晓你是为我好,但六殿下我一定得护着。江砚道。
为什么?左旭不理解江砚这种行为,大爱无私,也不是用在这种地方的吧。
若是江砚和李煦川之前有过交集,左旭也勉强能理解。
但据他所知,这位同窗好友根本连六殿下的面都没见过,所以哪来的如此坚定的决心,非要做六殿下的老师。
哪有这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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